周麻瞳孔猛地收縮,他沒想到這兩位素未謀面的陌生人居然能知道他這么多私MI的事,周麻立即對眼前的兩人警覺起來。這時,他突然才發(fā)現(xiàn),說話的這名陌生人雖然身材不算高大,說話間卻透露著一股無形的威壓,眼神也銳利的像是要吃人般,但眉宇間還有幾分戾氣,讓人心生恐懼。
見周麻沒有說話,陌生努力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隨后拿出一張證件放在貓眼處,說道:“小兄弟,你不要害怕,我們是龍鳴軍的,我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我是龍鳴軍的副隊長,余燼,旁邊的是我的助手,龍呈,我們只是想詢問你一些事,方便打開門能讓我們進去說話嗎?”
通過貓眼,周麻仔細地看了看上面那個證件,發(fā)現(xiàn)上面不僅蓋有龍鳴軍的章,同時右上角還有一行防偽代碼。正文則寫著一系列個人信息:余燼,編號40906,太陰國龍鳴軍屬。
從證明文件上看,這兩人似乎沒有問題,但不知道為什么,周麻心里總是隱隱約約有種不安的感覺,這兩人給他一種很危險的感覺,尤其是那名叫余燼的男子,仿佛一只盯著獵物的老鷹,所以周麻并沒有急著給他開門,而是接連問了他們?nèi)齻€問題。
“你們是怎么知道我的住址的?”
“是誰告訴你們我的過往的?”
“你們在龍鳴軍中什么地位?”
接連幾個問題把兩人問的有些懵,但二人也不是傻子,見周麻仍不信任自己,名叫龍呈的男人表現(xiàn)得有點不耐煩了,臉色一沉,右手間兀然出現(xiàn)了一個灰色的小刀!周麻立即臉色一沉,知道他們要玩硬的了,眼看就要動手,一直不曾說話的另一名的男人卻阻止了他的同伴,微笑著對周麻說道:“沒關(guān)系,小友,看來你警惕心很強,這是好事,但是我們真的是龍鳴軍的人,如果你不相信我們的話,我們的國家會陷入麻煩之中,傳出去對你的名聲也不太好吧”
“我......”周麻一時有些犯難,如他所說,如果他們真的是龍鳴軍的人,那么自己的選擇就真的是在阻撓公務(wù)了。一方面是對方看似齊全的憑證,一方面是這兩人給他的極度不安全的感覺,周麻陷入了兩難之中。
就在周麻剛想答應(yīng)他們的時候,男子突然神情一變,臉色難看地對另一個人說道:“有人來了,快撤”
接著,還不等疑惑的周麻說話,地面突然開始震動,周麻站立不穩(wěn),摔倒在地板上,待震動停止,他再次站起來朝貓眼看去時,發(fā)現(xiàn)門口的兩人早已消失了。
“什么鬼?”周麻心里充滿了疑問,正當周麻疑惑之際,他的手機卻突然響了,接過手機一看,警示是他的值長打來的。
周麻接起電話,值長第一句話就說的他有點懵。
“周麻,你現(xiàn)在在哪?有兩位龍鳴軍的同志要找你聊聊,你準備一下。”
“兩位?難道是剛剛的......”周麻一驚,正想回答,門鈴聲卻再次響起,門口站著的依舊是兩個人,只不過卻不是剛剛的那兩位,而是陌生的一男一女。
“你好,請問周麻徐先生在家嗎?”門外響起了一個清脆的女人聲音。
“我們是龍鳴軍,我是龍鳴軍的副隊長,余燼,旁邊的是我的助手,龍橙,我們只是想問你一些事,方便打開門能讓我們進去說話嗎?”
周麻剛想回答,卻被一旁的值長聽到了聲音,他立馬對周麻說道:“對,就是他們,剛剛跟我通話的就是他們,我認得他們的聲音,快,周麻,放他們進來。”
聽到值長這么說,而且自己似乎并未從兩人的話語中感覺到惡意,周麻也不再防備,索性把兩人請進了屋內(nèi)。
進了房間內(nèi),高個子、戴眼鏡、約莫30多歲的高個子男生首先開始介紹起了自己:“我叫余燼,正如你所見,是太陰國龍鳴軍管轄龍警大隊副隊長,至于這位....”余燼指了指旁邊一直不說話的靦腆女生說道:“他叫龍橙,我們兩人來此,是想向你打聽昨晚電廠發(fā)生的事,希望你能跟我說說詳細的事情經(jīng)過.......”
周麻一怔,如果眼前的這個人才是余燼,那么之前那個人是誰?
周麻越想越害怕,他現(xiàn)在暗暗慶幸剛剛沒把后山的異象說出來,否則現(xiàn)在說不定已經(jīng)遇上大的麻煩了。
“徐先生?”正當周麻胡思亂想的時候,那個一直不說話的女生看出了異樣,開口詢問道,清脆甜美的聲音似乎有種魔力般,一下子就將沉思中的周麻從自己的世界中拉了出來。
“我在,怎么了?”周麻不假思索地說了一句。
“你能跟我們說一下事情的經(jīng)過嗎?”女生依舊笑著,用一種溫柔的語氣說道。
“咳咳,好的,抱歉”周麻輕輕咳嗽了一下,用一種帶著歉意的目光像那名女生點了點頭,隨即便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跟他們說了一遍。
聽完周麻的描述后,原本對周麻還有些不滿的余燼此時也不由得對眼前這個普通的男人多了幾分欽佩。
“不錯,徐兄弟,你一個普通人,竟能如此勇猛,當真是吾輩楷模”余燼笑了笑說道。
“哪里哪里,只是僥幸而已,那時候發(fā)現(xiàn)有機會能殺掉那只怪物,我便試著做了,一切都是運氣好罷了。”周麻謙虛地說道。
“你不必太過謙虛了,徐兄弟,就算有機會,也不是每個人都敢做的。”余燼笑了笑,說道。
“對.....”周麻出聲道。
“有什么事嗎?徐兄弟”余燼不解地問道。
此時的周麻經(jīng)過一系列的試探和打量,已經(jīng)確定了眼前兩人并不是壞人,于是他打算告訴兩人剛剛的發(fā)生的事。
“剛剛有兩個人也打著你們的名號來過我這里。”
“什么!”一石激起千重浪,余燼兩人立刻被這消息震驚到了。
“是誰?誰這么大膽敢冒充我們”余燼神情憤怒地問道。也難怪他這么憤怒,龍鳴軍在國內(nèi)享有極高的地位,冒充龍鳴軍的行為無異于是在挑釁國家尊嚴
“我也不清楚......事情是這樣的......”周麻鋪墊了幾句后便開始簡單地描述了一下他們的外貌以及他們所問的問題,余燼兩人越聽感覺越不對勁,表情也逐漸變得嚴肅起來。
當周麻說完后,他們嚴肅的表情才稍微緩和了些。
“干得好,徐兄弟,我很高興你沒有讓他進門。你挺幸運的,據(jù)我猜測,這兩人是當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能在他們手里逃過一劫證明你運氣不錯。”
“怎么回事?什么魔頭”周麻一驚,他知道那兩人很危險,但卻沒想到這么危險。
“根據(jù)你的描述,他們可能是軍方多年追捕的影界殺手,這些影界殺手極其擅長偽裝身份和易容,憑借此手段他們盜取了很多國家的機密,一旦他們拿到自己想要的情報后,往往會將當事人殘忍殺害,在你之前,就已經(jīng)有很多人被他們這一套把戲所害。”
“是嗎?”周麻聽完也感到一陣后怕,自己差點就萬劫不復(fù)了。
“還有一件事”
余燼說完這些停了一下,卻沒有繼續(xù)往下說,不過他那欲言又止的樣子,卻讓周麻看出了端倪。于是他說道:“余隊長似乎還有話想說?”
余燼苦笑一聲,說道:“沒想到還是被你看出來了,你能跟我們說一下昨天晚上后山發(fā)生了什么嗎?我也對那兩人所說的異象感興趣。”
周麻回憶了一下,接地說道:“是的,昨天夜里,我跟平常一樣在鍋爐頂部巡查,但是就在將近凌晨三點的時候,我突然間看到后山山腰那里突然出現(xiàn)了青色的光團,緊接著一道沖天光柱升起,從光柱中心散發(fā)出一圈強烈的沖擊波,然后過了不久,站里就停電了,那陣沖擊差點沒害我摔下去。”
周麻說完,抬頭看了一眼余燼。他原本以為余燼有話要說,結(jié)果他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怎么了嗎?”周麻不解的說道。
余燼沒有接話,而是注視著周麻,遲疑了好久才說道:“其實昨天晚上,我們的超能量波動監(jiān)控中心也發(fā)現(xiàn)了后山的異象,這是一種妖魔散發(fā)的能量,按理說,普通人根本無法感知,就連一般武者也未必能察覺,但你卻是看到了,這讓我感到很驚訝,周麻,你,或許沒你自己想的那么簡單。”
“......”
周麻沉默了
“可我從出生起就沒發(fā)現(xiàn)自己有什么異能啊。”
余燼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每個人的天賦都不同,就算暫時未能被發(fā)現(xiàn),不代表一直都被掩埋,早晚有一天,你會發(fā)現(xiàn)你的天賦的,這個世界每天都不一樣,災(zāi)難日前,大家不是還不相信人體能憑空產(chǎn)生火焰嗎?加油吧,徐兄弟,我看好你,你有勇有謀,早晚必成大器。”
周麻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他還從未被人如此般夸獎過,但他忽然間又想到了什么,繼續(xù)問道:“你說后山有妖魔,那難不成,電廠的妖魔也跟這件事有關(guān)?”
余燼卻是笑了笑,站起身來說道:“或許有關(guān)系吧,時間不早了,我們就先行回去了,有什么需要幫忙的話,可以按下這個手表上的表把,我們的人就會出現(xiàn)。”說罷,余燼摘下了他那一直戴在手上的手表,遞給了周麻。
“不,這是你的東西,我不能要。”周麻連忙拒絕,她可不想隨便接受陌生人的東西。
卻見余燼對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小伙子,收下它,關(guān)鍵時候它能救你一命。”
“救我一命?什么意思?”周麻被他的話搞得有點摸不著頭腦。
“你還記得剛剛假冒我們的那兩個人嗎?如果你不幸再次遇上他們,就用手表聯(lián)系我們。我個人認為,不管再怎么貴重的物品,比起生命來,也是不值一提吧?”余燼一臉嚴肅地說道。
聽聞,周麻也不好再推辭,只好道了個謝后收下了手表。
見周麻已經(jīng)收下了手表,余燼站起身來對周麻說道:“時候不早了,我該了解的信息也了解的差不多了,我們就此別過。由于妖獸的事涉及很多機密,我們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你,因為我們不希望你卷入其中,但如果你日后強大了,你可以自己去了解,魔多書院地下室,那里放著很多跟妖獸有關(guān)的書籍,但是要求至少有龍鳴軍隊長級別的實力才會被允許查閱。另外,一定要小心那些家伙......”
“那些家伙?”周麻低下頭,喃喃地念道。當他再次抬起頭時,兩人已經(jīng)不見了。
周麻仔細觀摩著余燼留下來的手表,這是一塊精致的手表,表面的紋理看起來頗有講究,而其鏡面更是無比光滑圓潤,但卻無法通過肉眼來判斷是什么材質(zhì)所鑄。除此之外,它的握感也是極佳,佩戴后更是舒服至極。
玩弄了一會手表后,周麻終于玩膩了,同時他也卻確信兩人絕對不是壞人。他將手表輕輕放在茶幾上,身體則呈大字型躺在柔RUAN的沙發(fā)里。
“危險的家伙嗎?看來我也得學(xué)習(xí)一點跟修煉有關(guān)的知識了。”周麻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