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陽走后,眾人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fù)。
江若曦也很納悶,韓陽為何會認(rèn)識白煞財團的人。
或者說那些人到底是不是白煞財團的人?
過了一會江若曦和宋玲玲也離開了幼兒園。
“大小姐,韓陽還挺厲害的,居然認(rèn)識白煞財團的人,他這么一鬧,以后幼兒園那些小朋友再也不敢嘲笑友友了。”宋玲玲朝著江若曦說道。
江若曦卻是皺眉道:“那些人是不是白煞財團的人還不一定呢。”
“剛才他們不是自我介紹了嗎?”
“他們說的話也不一定是真話啊,據(jù)我所知白煞財剛來彭城成立分公司不久,韓陽應(yīng)該不可能認(rèn)識他們的。”
宋玲玲若有所思道:“難道那些人真的是韓陽請的演員?”
“這個就不清楚了,回頭我問問他。”
“不過我感覺友友和韓陽聽親近的,他們只見過一次面就如此親近,這挺意外的,友友還主動叫韓陽過來為他撐腰呢。”
說到這,江若曦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這可能就是父子之間的心靈感應(yīng)吧。
自己絕對不會讓友友和韓陽相認(rèn)。
因為韓陽根本就不配。
“那不叫親近,只是因為友友平時老是被那些小朋友嘲笑沒有爸爸,剛好昨天韓陽又治好了他的病,所以才他會想起找韓陽幫忙。”江若曦故意這樣說道。
宋玲玲點了點頭也沒再說什么。
江若曦又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公司了,你晚上別忘了準(zhǔn)時來接友友。”
“知道了。”
江若曦應(yīng)了一聲,然后就上車回了公司。
宋玲玲也開車回了家。
她們剛走沒一會,方居易一行人才佝僂著身軀從幼兒園走出來。
他們本來是想來這裝逼,替江凱出一口惡氣。
卻沒想到被韓陽叫來的人狠狠教訓(xùn)了一頓。
方居易一行人上車后,也返回了顧氏藥業(yè)。
……
顧氏藥業(yè)!董事長辦公室!
顧書瑤正在整理一些重要資料。
如今她已經(jīng)知道白煞財團在彭城成立了分公司。
她下面要做的就是爭取拿到白煞財團的投資,然后讓顧氏藥業(yè)成功上市。
不過要拿到白煞財團的投資并不容易。
他們會派人過來進行為期一周的考核。
只有考核通過之后,確定顧氏藥業(yè)沒有任何潛在風(fēng)險,他們才會進行投資。
接下來顧書瑤的重心在這件事情上。
不一會,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
助理推門走了進來:“董事長,不好了,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方總被人打了,打的很嚴(yán)重。”
顧書瑤皺眉道:“怎么會這樣,誰打的?”
“不知道,他現(xiàn)在人在醫(yī)務(wù)室。”
顧書瑤起身準(zhǔn)備去醫(yī)務(wù)室。
小助理也跟在后面。
很快她們就到了醫(yī)務(wù)室。
方居易正躺在床上哼哼唧唧。
醫(yī)生正在為他包扎。
顧書瑤定睛一看,這家伙被打成了豬頭。
“方總,誰把你打成這樣?”
方居易道:“是韓陽!”
“韓陽?這個王八蛋為什么要打你?”
“你是不是和他離婚了?”方居易問道。
顧書瑤也不想隱瞞,直接承認(rèn)了。
反正大家都會知道的。
和這個廢物離婚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方居易繼續(xù)道:“韓陽勾搭上了江家大小姐江若曦,他被江若曦包養(yǎng)了,今天我兒子在幼兒園被江若曦的兒子打了,是韓陽過去處理的。”
“江若曦?你說的是那個未婚先孕臭名遠揚的江若曦?”
“對啊,除了她還能有誰?”
顧書瑤滿臉的驚訝。
怪不得韓陽執(zhí)意要和自己離婚,而且還要凈身出戶,搞了半天他勾當(dāng)上了江若曦。
“看來韓陽手上那三百萬支票是江若曦給的,這狗東西真的是不要臉,居然去當(dāng)小白臉了,果然是個廢物垃圾。”
方居易繼續(xù)道:“方居易為了在江若曦面前裝逼就打了我,本來我還想叫人過去教訓(xùn)他的,誰知韓陽叫了一幫人過去,那些人都開著豪車,他們自稱是白煞財團的人,這些人都是來為韓陽和江若曦兒子出氣的,他們把我狠狠打了一頓。”
顧書瑤驚出了聲:“這怎么可能?韓陽那樣的廢物怎么會認(rèn)識白煞財團的人,他哪有那個資格!”
“我也覺得不可能,我懷疑那些黑衣人是韓陽請的零時演員,豪車也是他花錢租的。”
顧書瑤附和道:“肯定是這樣的,這個狗東西為了裝逼可真夠下血本的,只可惜他爛泥扶不上墻,說到底還是一個廢物,一輩子也翻不了身。”
“這口氣我咽不下去,我要找韓陽報仇。”
“放心吧,我會力挺你的,韓陽現(xiàn)在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我下面準(zhǔn)備和白煞財團合作,爭取拿到他們的投資讓顧氏藥業(yè)成功上市,一旦和白煞財團達成合作,我想弄死韓陽那就更加簡單了。”顧書瑤滿臉得意道。
方居易聽后也很興奮。
一旦顧氏藥業(yè)和白煞財團達成合作,他這個總裁的含金量就更高了。
聊了一會,顧書瑤就走了。
臨走前她安慰方居易好好休息,這口惡氣她會幫忙出的。
……
韓陽回到家之后已經(jīng)臨近中午。
他開始張羅午餐。
吃完午飯,韓陽又出門了。
他現(xiàn)在還沒有買房的打算。
這老房子他住的挺舒服的,以后有需要的時候再買。
但眼下他需要一輛車。
沒車的話出行是真的不方便。
韓陽去了附近的寶馬4s店,直接全款購置了一輛寶馬x5。
辦完手續(xù),他準(zhǔn)備開車回家。
剛上車,韓陽接到了江若曦的電話。
“喂!”
“你現(xiàn)在有時間嗎?”
“有事嗎?”韓陽問道。
“有時間的話,來一趟我公司吧,我有話跟你說。”
“行吧,那你等著,我一會過去。”說完,韓陽掛了電話。
二十分鐘左右,韓陽就到江若曦的公司。
這家服裝公司名為杜莎美裝設(shè)計。
到了地方,助理領(lǐng)著韓陽去了江若曦的辦公室。
“你想聊什么?”韓陽問道。
“先坐吧。”
韓陽坐在了沙發(fā)上,江若曦坐在他的對面。
“首先很感謝你今天替友友出頭,讓他獲得了很強的安全感。”
韓陽冷笑:“我是接到了友友的求助電話才會過去的,我并不是一廂情愿過去幫忙,我沒那么無聊。”
“這些我都知道,是友友先用兒童手機給你打的電話,但是你的行事作風(fēng)未免太簡單粗暴了,本來是很小的一件事情卻被你越鬧越大,你的做事風(fēng)格我不敢恭維。”
韓陽翹著二郎腿:“你是個生意人,應(yīng)該知道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吧,你如果想示弱來解決這件事情,以后那些小朋友只會覺得友友好欺負(fù),他們更加變本加厲的欺負(fù)嘲笑他,這不利于孩子的身心健康。”
“你說的對,但是你動手打人,一切用暴力解決這好像不合適吧。”江若曦面無表情道。
韓陽有些不耐煩:“我在強調(diào)一遍,我和方居易是有私人恩怨的,我打他和今天的事情沒關(guān)系,我早就想揍他了,你聽明白了嗎?”
江若曦翻了個白眼。
這家伙脾氣還挺大。
等他將友友徹底治療好后,就和他劃清界限。
反正自己已經(jīng)給了他三百萬的支票。
也不虧欠他什么。
江若曦話鋒一轉(zhuǎn):“那今天你叫去那群開豪車的黑衣人是怎么回事?”
“這個我就沒必要像你解釋了,這是我自己的安排。”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些人都是你請的群眾演員吧?”江若曦饒有興致問道。
“隨便你怎么說吧,你說是就是咯。”韓陽聳肩道。
江若曦冷笑一聲。
果然被她猜對了。
那些開豪車的黑衣人都是韓陽請的臨時演員。
不過這家伙還挺聰明的,知道讓他們冒充白煞財團的人以此來震懾方居易和幼兒園。
這時江若曦的手機響了。
定睛一看是媽媽何琴打來的。
“喂!媽!”
“胡少爺追了你這么久,你為什么不答應(yīng)?”電話那頭的何琴質(zhì)問道。
江若曦十分無語:“我對胡遠沒有那種感覺,我不喜歡他。”
“你告訴我你要什么感覺,你一個未婚先孕的女人,有人看上你就不錯了,人家胡家好歹是名流世家,你還挑三揀四,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盡快把這件事情定下來,要不然你爺爺就要讓江家和你徹底劃清界限了,你自己看著辦。”
江若曦也來了火氣:“劃清界限就劃清界限,我是不會跟胡遠在一起的,他接受的了我,也接受不了友友,我不想友友跟著我去胡家受罪,說到友友我還想問你呢,是不是你讓人給友友下了詛咒,想害死他?”
此話一出,韓陽猛地看向了江若曦。
原來給江友友下詛咒的那個人是江若曦的媽媽。
不過這也不奇怪,因為這種詛咒需要江友友的生辰八字。
這肯定是身邊親近的人干的。
面對江若曦的質(zhì)問,何琴自然是不承認(rèn)的。
母女二人吵了一架,鬧得不歡而散。
掛了電話,江若曦重重的嘆了口氣。
韓陽也沒多問,這是人家的私事,他可不想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