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
高泰方疑惑的看向莫大師。
“高少,你不相信我,相信一個毛頭小子?
我向你保證,只要你能夠把你家旺財?shù)膲灧旁谶@里,你們家族的生意,絕對會財源滾滾!”
莫道士信誓旦旦的說道。
他當然是瞎扯的。
但是今天,既然周宇質(zhì)疑他,他還真就認定這個地方了。
“兄弟,對了,你還是先去醫(yī)院看看病吧。”
周宇開口提醒道。
聽到周宇的話,高泰方有些莫名其妙,大罵一聲。
“你才有病呢?老子身體好好的,去看什么???”
話音落下,高泰方就兩腿一軟,栽倒了下來。
“高少!”
眾人見狀,連忙驚呼一聲,同時伸出手來,扶住了高泰方。
“高少,你怎么了?”
幾個小弟圍在高泰方的身邊,緊張的詢問道。
“估計是壞事做多了,遭天譴了。”
周宇嘲諷了一句。
“小子,你找死!”
一個小弟憤怒的罵道。
“別管他,快送我去醫(yī)院。”
高泰方虛弱的聲音響起,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感覺突然一陣虛弱,雙手雙腳都有一些不聽使喚了。
這也就罷了,身上還傳來一陣陣的瘙癢。
高泰方懷疑,是不是被這墓園里面的蜈蚣毒蟲什么的給咬了。
一眾小弟聽到高泰方的話,緊張的背起高泰方離開了。
哪里還有心情管遷墳的事情。
眾人走后。
柳舒月感激的看向周宇。
“謝謝你幫我出頭……”
“沒有,我也沒做什么。”
周宇搖了搖頭。
高泰方突然變成這樣,當然不是因為被蟲子咬到了。
而是周宇用銀針點了他的穴位,當然,周宇的手法很巧妙,高泰方甚至都沒有察覺到周宇出手了。
就這么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周宇點的穴位十分刁鉆,整個九州,能夠知道解穴方法的人,應(yīng)該都不多。
當然,周宇也不至于因為這么點小事情,就直接要了高泰方的性命。
只是,先讓他在醫(yī)院里面住一段時間吧,等周宇這邊事情忙完了,有空收拾他再說。
周宇知道,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其實是安頓好柳舒月和調(diào)查清楚當年的事情。
現(xiàn)在沒空跟這個高泰方浪費時間。
周宇第一次來臨江市,對這里,可謂是人生地不熟。
柳舒月這幾年一個人生活,大概率也是不清楚臨江市的情況的。
周宇得想個辦法,調(diào)查一下當年的情況。
并且還暫時不能夠讓柳舒月知道。
“好了,我們在這里掃一下墓,然后就回去把。”
……
幾個小時之后,周宇和柳舒月回到了柳舒月的家中。
“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有事打我電話。”
周宇說著,報了自己的手機號碼。
“你有住的地方嗎?”
柳舒月有些擔憂的詢問道。
“我住哪都行。”
周宇在山上修煉的時候,不管是樹上還是山洞都睡過,在城市里面找個住的地方,自然更加不成問題。
“要不,你就留下來吧。”
柳舒月猶豫了一下之后說道。
“你睡我的床上,我去睡沙發(fā)。”
“那怎么行?我睡沙發(fā)就好了。”
周宇想了想,柳舒月的情況說危險也有點危險,最好還是守著她一點。
“那行,那你稍等一下,我給你做個晚飯。”
柳舒月說著,起身到冰箱里面拿了一點食材,然后做了一頓晚飯。
吃完晚飯,兩人一起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周宇,我明天想去找個工作。”
柳舒月也不知道為什么,鬼使神差的主動給周宇說。
“怎么這么急著去找工作?”
周宇皺著眉頭詢問道。
“我手里的錢不多了,以后還要生活的啊,之前柳家人不允許我出去工作。
但是現(xiàn)在,他們不管我了,也不會再給我錢了,我得自力更生了。”
現(xiàn)在雙腿好了,柳舒月對于未來充滿了信心。
“嗯,也好,那你明天去找個工作吧。”
周宇并沒有要攔著柳舒月的意思。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周宇目前是準備在臨江市待一段時間的,但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周宇也遲早是要離開臨江市的。
既然柳舒月有心想要學(xué)習,那周宇當然是支持她的。
“今天的事情,實在是太感謝你了。等你走了,記得跟我說一聲。”
柳舒月猶豫了一下之后,開口說道。
“這么急著就趕我走???”
“你放心吧,在你的情況穩(wěn)定下來之前,我哪里都不會去的。”
周宇鄭重其事的說道。
“???等我的情況穩(wěn)定下來?”
柳舒月有一些驚訝。
“那我找到工作的話,你就可以放心離開了嗎?”
柳舒月也想過,周宇要是能夠一直留下來,自己有個伴,也挺好的。
但柳舒月也知道,她現(xiàn)在連柳家的人都不算了。
唯一能夠拿的出手的,可能也就只有這一副稍微好看一點的皮囊了。
她也相信,周宇不是那種只看中外表的男人。
簡單來說,柳舒月認為她現(xiàn)在配不上周宇,所以也不奢望能夠和周宇有什么進一步的發(fā)展。
“沒那么快,我在這里還有一些事情要做,等我忙完了再說。”
周宇搖了搖頭。
再怎么說,也要先把當年的事情調(diào)查清楚,還柳舒月一個真相再說。
“哦,你還有事情要忙啊……到時候需要什么幫助,盡管跟我說。”
柳舒月連忙說道。
“嗯,早點睡吧。”
看了一會兒電視,兩人就睡了。
周宇睡在沙發(fā)上,而柳舒月睡在里面臥室的床上。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周宇早早的起床,來到樓下晨練了一會兒。
……
而此時,在臨江市第一醫(yī)院的VIP病房中。
一個身著定制套裝的男人,正在對著一群身著白大褂的醫(yī)生破口大罵。
“廢物,一群廢物!一個晚上過去了,連我兒子是什么病因都查不清楚!”
“高總,您息怒,您兒子的病實在是太過罕見了,我們從來沒有見過先例。”
“有可能,以后這個病,要以你兒子命名了……”
“您兒子不管是發(fā)病的前兆,發(fā)病的癥狀,還是后續(xù)的情況,都是我們從來沒有見過的,我們還需要一定的時間深入研究一下。”
眾人有些緊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