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好熱,快幫幫我!”
一個火辣性感的身材映入眼簾,白花花的酥胸一覽無余,嬌艷的紅唇,迷離的眼神。
男人一臉驚慌。
“嫂子,怎么是你?”
他慌亂中想要離開,女人居然一把拽住他的褲腰帶。
猛然用力,男子一個沒站穩(wěn),朝床上摔去,撲倒在女人的懷里。
女人邪魅一笑,緊緊抱住男人。
“云庭,我可是你的嫂嫂啊,你怎么能這么對我,放開我,快放開我。”
陸云庭驚恐地看著眼前的一幕,滿是錯愕。
突然,耳邊傳來一陣呼喚,“神醫(yī),神醫(yī)……”
男人猛的睜開眼,原來他又做了那個夢。
此刻正是晌午,烈日下,十多名男子跪在地上一動不動。
汗水如雨滴一樣打濕衣衫。
“咣當(dāng)!”
一名男子突然栽倒在地。
他們已經(jīng)跪了一天一夜,實在熬不住了。
“求求神醫(yī),救救我們老夫人吧。”
木屋旁的樹下,一名年輕男子躺在長椅上,一把蒲扇搭在臉上,正是這些人將他從夢境中拉了回來。
“神醫(yī),只要您肯出山救我們老夫人一命,我們家主一定會重金酬謝。”
“他可是云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聲名赫赫的……”
年輕男子不耐煩了,打斷道:“你們打擾本神醫(yī)休息,多少錢都不醫(yī),滾!”
“???”
眾人身軀一顫。
“這可如何是好,若是請不到神醫(yī)出山,那老夫人的病可就無望了。”
“唉,都說這藥仙谷的神醫(yī)難請,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幾人互相看了看,無奈的搖搖頭,“請不到神醫(yī),看來只能沖喜這一條路了。”
“也不知道,洛小姐和云海少爺?shù)拇蠡椋瑫粫尷戏蛉宿D(zhuǎn)危為安。”
聞言,長椅上的男子突然坐了起來。
“你們剛剛說的誰?”
幾人突然愣住,“洛氏家族的大小姐洛知音,生病的人正是她的奶奶。”
“她的未婚夫葉云海是云城十大杰出青年,也是最有潛力的年輕企業(yè)家。”
“葉家在他的帶領(lǐng)下,馬上就要上市了。”
“對對,神醫(yī),洛家那可是名副其實的豪門,只要您肯出山救洛老夫人一命,可就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男子面色陰冷,“原來是他們?”
“哼,還真是有緣啊。”
隨后他眉頭一挑,“任何條件洛家都同意?”
“對,家主交代過,只要您能治好老夫人的病,無論什么條件,家主都會盡力滿足。”
年輕男子露出一臉邪魅的笑。
“好,這人我救了!”
隨即,扔出一個藥瓶。
“這是保命丸,先讓患者服下,兩日后我會親自去洛家為老夫人診治,至于條件嗎?”
“讓洛家大小姐給我當(dāng)一個月的女仆,寸步不離的那種。”
“?。?rdquo;
“怎么,有意見?”
“沒意見,沒意見,我們這就回去轉(zhuǎn)達。”
“那還不快滾?”男子眼神冷漠道。
“好,馬上滾,馬上滾!”
眾人匆匆離去。
男子負手而立,棱角分明的臉上滿是陰霾,一雙深邃的眸子死死的盯著遠方。
“洛知音,葉云海,一個是他曾經(jīng)的未婚妻,一個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沒想到啊,他們居然要結(jié)婚了。”
男子攥緊拳頭,過去的種種涌上心頭。
他本是葉家長子葉賢的兒子名叫葉云庭,從小天賦異稟。
父親更是商業(yè)奇才,一手創(chuàng)建了葉氏集團,生意做的風(fēng)生水起。
只可惜葉云庭是個私生子,注定了身份卑微。
好在他聰明過人,深得父親喜愛。
二十歲那年,還為他訂了一門親事,正是洛家的大小姐洛知音。
可就在訂婚當(dāng)日,葉云庭被未婚妻下藥陷害。
誤闖堂嫂房間,當(dāng)場捉奸。
被最信任的人擺了一道。
面對堂嫂的哭訴,洛知音不但沒有替他說話,還落井下石要取消婚約。
葉家絕不允許這樣的丑聞發(fā)生,經(jīng)過家族的一致同意,葉云庭直接被族譜除名,趕出葉家。
當(dāng)晚,他的父親就出了車禍,天人永隔。
葉賢一死,葉家大亂,他們將所有的事情都怪在葉云庭和她母親頭上。
為了不讓他們繼承財產(chǎn),大夫人許白鳳找來殺手。
逃亡中,葉云庭和母親秦玉茹紛紛墜落山崖。
等葉云庭醒來,已經(jīng)躺在了藥仙谷。
渾身十幾處骨折,雙腿雙臂都斷了,要不是命大遇到再世華佗老神仙,也和母親一同去了黃泉。
老神仙看葉云庭是個可造之才,便將一身本事傳授給他。
五年間,葉云庭不但精通藥理,學(xué)了一身逆天醫(yī)術(shù),還練就了絕世武功。
他改頭換面成了藥仙谷的神醫(yī),還給自己取了一個名字秦川。
聽到洛知音要和葉云海完婚的消息,秦川怒了。
難不成,想當(dāng)年她想嫁的是葉云海,才會設(shè)計陷害自己。
若不是洛知音那個惡毒的女人害他,怎么會洛的如此境地。
退婚,喪父,身敗名裂,母親慘死,無論哪一個都是血海深仇。
如今師傅正在閉關(guān),是時候出山討個說法了。
……
兩日后,云城。
五年過去,云城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的郊區(qū)已經(jīng)開發(fā)成了繁華的商圈。
到處高樓林立,一片欣欣向榮。
他來到之前和母親居住的小洋樓,生銹的鐵門和滿院的雜草讓他回憶滿滿。
讓秦川意外的是,周邊的鄰居全都搬走了,原本熱鬧的街道也十分冷清。
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隨即,秦川撥通了一個電話。
“給我查一下云城洛家這幾年的情況,還有葉洪騰那個老王八蛋。”
電話那頭愣了一下。
“秦爺,您在云城?”
“嗯!”
“哎呦喂,您什么時候來的云城,怎么不通知屬下一聲,屬下好派車去接您啊?”
“不必,我還有事要處理。”
“好好。”
“秦爺,您有時間嗎?我像您匯報一下情況,還記得兩年前您讓我買下的那個金礦嗎?”
“金礦?”
秦川愣了一下,好像是有這么回事。
“怎么了?”
“前不久,那金礦勘探出大量黃金儲備,多到無法估計。”
說著,顧康年咽了口唾沫。
“秦爺,您現(xiàn)在的身家莫說是云城,就是京都也無人能及。”
秦川眉頭一皺,“你的意思是說,我很有錢嘍?”
“呵呵,何止有錢,您背靠一座金山,就是行走的財神爺啊。”
“財神爺?”秦川愣了一下。
顧康年卑微道:“秦爺,云城這幾年變化很大,要不要屬下派個人去協(xié)助您。”
“行吧。”
掛了電話,秦川打了輛出租車來到景溪園。
這是云城最頂級的富人別墅區(qū),隨便一棟豪宅都要幾個小目標(biāo)。
住在這的人也是非富即貴。
看著熟悉且陌生的環(huán)境,秦川心中五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