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那本事?走啦,姐妹兒帶你去酒吧瀟灑,幸虧你打電話的時候我還沒來得及喝酒,等過去我們一定要不醉不歸!”
我沒理會淼淼的話,心里還在盤算。
已經(jīng)打電話給了諾可,他說并不是他查出來的。
那么這個匿名肯幫我的人是誰呢?
“不許再想了!”
淼淼打斷我的思緒,繼續(xù)輸出,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情緒激動:“我剛離開的時候看到邵川堯那個渣男了!他的身邊還跟著另一個女的,看著像江家的千金!快跟我去拳打渣男賤女!為你出口氣!”
我挑了挑眉。
也罷,剛好省了之后再去找邵川堯說分手的事。
索性一起解決吧!
到了酒吧之后,淼淼就將先前定好的兩個男模往我面前推。
“怎么樣?帥吧!姐妹就知道你喜歡什么類型的,快一邊一個攬著去挑釁邵川堯去!”
我扶額有些無奈,剛想拒絕卻聽見身后已經(jīng)響起了江楠尖酸刻薄的聲音。
邵川堯和江楠率先發(fā)現(xiàn)了我們,急著落井下石似的,江楠扯著臉色沉如水的邵川堯便走了過來。
“喲,這不是莊秘書嗎?才丟了飯碗就出來瀟灑,看來你是真不怕邵氏的追責(zé)。”
在淼淼如炬的目光下,我攬著男模轉(zhuǎn)了身,朝江楠無所謂的眨了眨眼。
更是忽略了一邊盯著我仿佛要盯出一個洞的邵川堯。
“事情又不是我做的,為什么要怕呢?”
我直直望進江楠的眸中,似笑非笑:“該怕的,另有其人才是。”
我笑著舉起酒杯,沒有忽視江楠方才那一剎那的心虛。
江楠瞥了邵川堯一眼,迅速抓著邵川堯的手臂撒起了嬌。
“莊秘書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早上打我的那巴掌還沒跟你算賬呢,晚上就已經(jīng)左右擁抱了,心是真大!”
邵川堯掃向我身邊的兩個男模,目光陰沉,瞬間嚇得兩個男孩后退幾步。
我扶額。
真是撐不起臺面。
然而邵川堯的下一句卻讓我皺起了眉頭。
“道歉。”
簡短而有力的兩個字,落在我耳中卻讓我無法理解。
“什么?”
“給江小姐道歉。”
看到江楠得意的臉色,我才知道這是邵川堯在為白天我打了她的事?lián)窝亍?/p>
靠,那我被打的時候怎么就跟死了一樣無所作為?
邵川堯還真是為了惡心我不遺余力。
既然如此,也沒有必要好聚好散了。
我豎起一只中指:“道你媽。”
全場一怔,邵川堯更是挑了挑眉,臉色變得愈加危險。
“今天沒來得及說,工作我不要了,你邵川堯我也不要了。”
“咱們倆斷了吧!”
說完,我頭也不回轉(zhuǎn)身離開,還不忘扯上身邊的兩個男模。
江楠聽到我的最后一句話,愣在當(dāng)場:“川堯哥……你們?”
邵川堯臉色陰沉難看,看著我瀟灑離開的背影咬了咬牙,將自己的手從江楠的臂彎里抽了出來,本想追過去。
最終也只是負氣轉(zhuǎn)身離開,徒留江楠一人站在原地消化我的話。
“夏夏,雖然剛剛很帥,但你確定邵川堯會放過你嗎?我看他方才的臉色跟要吃人一樣。”
包廂里,淼淼湊到我的身邊,嘖了一聲。
“放過?”我嗤笑一聲:“他也配?”
“也是,只要你不戀愛腦,憑你莊氏國際銀行大小姐的身份,誰能奈何得了你?”淼淼高興和我碰杯:“就是可惜了,剛剛應(yīng)該再給江楠一個巴掌的!那個賤人,竟然敢污蔑你!還好現(xiàn)在我們有證據(jù)了!”
我點頭。
淼淼又問:“你打算怎么做?總不能忍下這口氣吧?”
我挑眉:“我看起來脾氣很好?”
從小到大,我就不是受委屈的性子。
愛了五年的男人我說丟就丟,更何況江楠那顆令人膈應(yīng)的老鼠屎。
只是該怎么利用到手的證據(jù)完成報復(fù),還需要從長計議。
當(dāng)晚,我因為郁悶,拉著淼淼喝了一宿的酒。
宿醉之后,我是被好友的奪命連環(huán)call驚醒的。
【唯夏!你人呢!快看熱搜!】
【江楠太過分了!調(diào)查都沒有出來,直接媒體曝光,你被罵慘了!】
我猛然坐起身子,點進去,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江楠竟然將我離職的事公開在網(wǎng)上,大肆污蔑我是因為手腳不干凈,偷項目資料又泄露方案才被開的!言語犀利難聽,刻薄至極。
網(wǎng)友被帶著節(jié)奏,憤憤下場指責(zé),不過一天的事,于我便可以稱得上業(yè)內(nèi)封殺了!
我都不敢想如果我真是一個沒背景的小秘書,這會是多毀天滅地的無妄之災(zāi)。
微博的評論區(qū)早已經(jīng)被水軍攻陷,夾雜著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將我指摘的無比卑劣可惡。
呼出一口氣,我迅速冷靜下來,就收到了淼淼的安撫短信。
【草!江楠也太惡心了,整這一出,你以后在這行可算是走到頭了!要不要姐妹兒幫你偷偷收拾她一頓?!】
我抿唇打字。
【不必,我親自來。】
【你幫我多聯(lián)系一些營銷號和水軍,把熱度再炒高一點?!?/p>
淼淼不懂,但仍舊乖乖照做。
聯(lián)系好一切之后,我坐在窗邊吃了顆解酒藥。
江楠不就想讓我身敗名裂離開京市嗎?那我就幫她拱一把火,然后,以牙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