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對方的魔爪快要伸到陳悅淼面前的時候。
突然轟的一聲,包廂的門被人給踹了開來。
突來的變故讓包廂里的人都不由一愣,轉(zhuǎn)頭向門口看了過去。
“哥,你來了,快救我啊!”
看清了門口的人之后,陳悅淼激動的喊了起來。
闖進(jìn)來的正是陳青松和張磊。
剛才在焦急尋找的時候,陳青松忽然就想起了上一世妹妹出事的地方,直接就趕了過來。
沒想到還真是在這里。
陳青松恨的咬牙切齒,反手就把包廂的門給關(guān)住了。
惡狠狠的看著準(zhǔn)備欺負(fù)自己妹妹的這三個畜生。
“哪來的不長眼的家伙?敢壞老子的好事!”
刁三很是惱怒的盯著陳青松。
“呦,沒想到是你這個土包子。”
“十萬塊錢湊齊了沒有?來這里是找不自在來了吧!”
面對著對方如此囂張的樣子,陳青松沒有一句廢話。
順手就抄起了旁邊的啤酒瓶,三步并走兩步?jīng)_到刁三的面前。
“砰”的一聲,一酒瓶就狠狠的掄在了對方的腦門上。
同時張磊也沖著旁邊的兩人開始動手。
刁三怎么也沒有想到,眼前一副文弱大學(xué)生樣子的陳青松竟然如此的人狠話不多。
雖然他們是有恃無恐,平日里在縣城里也是橫行霸道,但是在猝不及防之下,還是栽在了極其憤怒的陳青松和張磊手上。
尤其是張磊,原本就長得五大三粗,再加上平日里干農(nóng)活,手上的力氣自然是不小。
先是給了那兩個人一人一酒瓶,緊跟著就是一頓猛拳。
直接把刁三帶的那兩個人給徹底打趴了下去。
而刁三則是更慘。
在陳青松砸了他一酒瓶之后,他直接就懵了。
陳青松也沒有給他反應(yīng)的時間,又是接連兩酒瓶,把對方砸的頭破血流,根本就沒有反抗的余地。
“敢對我家人動手,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陳青松又是狠狠一腳,直接就踢在了對方的兩腿處。
頓時一聲凄慘的嚎叫響了起來。
刁三就這么蜷縮著身體在地上不住的滾來滾去,疼的臉色慘白,滿頭豆大的汗珠沁了出來。
雖然這包廂里面打的火熱,但是由于這良好的隔音,外面的那些服務(wù)員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察覺。
狠狠的收拾了這幾個人之后,陳青松這才算是泄了一些怒火。
連忙把陳悅淼給拉起來,護(hù)在自己的身后。
幸虧自己來得及時,要是再晚一點的話,后果不堪設(shè)想。
一想起上一世自己妹妹的慘狀,和受到的那些侮辱,陳青松就忍不住又朝著刁三的要害處來了一腳。
“好了,淼淼,有哥在呢,他們不敢拿你怎么樣!”
陳青松安慰著妹妹。
此時的陳悅淼已經(jīng)被嚇得臉色慘白,躲在陳青松的身后,不住的瑟瑟發(fā)抖。
好不容易安慰好了陳悅淼之后,陳青松再一次把目光落在了刁三的身上。
聲音冰冷的開口問道。
“是不是沈浩只是你做的這一切?”
此時刁三也緩過來了一些,很是不服氣的瞪著陳青松,還撂著狠話。
“小子,你這是在找死。”
“敢惹我,那就是在惹沈大少,惹了沈大少,你們?nèi)叶嫉门阍帷?rdquo;
“我告訴你,今天墻見你妹事情正是沈大少讓我們來的,你要是不識相的話,說不定以后你爸在工地上因為個意外丟了老命,也說不定你媽出門就會遇到個車禍。”
“以我們沈大少的家世,要了你們?nèi)业拿?,也是輕輕松松。”
原本刁三放這些狠話是想要把陳青松給嚇唬住。
可他沒有想到這些話,反倒是使陳青松更加的憤怒了。
現(xiàn)在回想起來,上一世自己的父母妹妹所發(fā)生的那些事情原來都是有關(guān)系的。
沈家原本就是做工程的。
制造工地事故和車禍對他們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難度。
極度的憤怒讓陳青松渾身顫抖,雙眼血紅,恨不得將眼前的三人撕成碎片。
又是幾個啤酒瓶破碎的聲音響了起來。
這一下滿頭滿臉血跡的刁三變得老老實實的了。
他不敢相信這個文弱的大學(xué)生下起手來竟然這么狠,接下來再看一下陳青松的眼神中已經(jīng)充滿了畏懼。
在對這三個家伙下手的時候,陳青松沒有絲毫的心理障礙。
又問了幾個問題,套了一些話,陳青松直接頭也不回的,就帶著張磊和陳悅淼離開了星匯ktv。
至于刁三那三個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破膽了。
出了ktv以后,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
陳青松生怕出現(xiàn)什么意外,直接就打了一輛出租。
讓張磊帶著陳悅淼回村子里。
“哥,咱們一起回去吧!”
陳悅淼滿臉淚痕的拉著陳青松的胳膊。
陳青松伸手摸了摸陳悅淼臉上的眼淚,輕聲安慰道。
“傻丫頭,你先回去,哥留在縣城里面總得把事情給解決了。”
“明天一早解決完事情之后我就回去了,你別擔(dān)心。”
張磊也是滿臉不放心。
“松哥,我留在這里陪你,萬一再有什么事情,我也能給你搭把手。”
陳青松也不啰嗦,直接就把兩人推進(jìn)了出租車。
“你們就別操心我了,我敢留下來也是有底氣的。”
“磊子,淼淼就交給你了,一定看護(hù)好她,安全到家。”
把張磊和陳悅淼送走之后,陳青松看著出租車的尾燈,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第二天。
快中午的時候,沈浩哈欠連天的出現(xiàn)在了沈氏建筑公司的經(jīng)理辦公室。
就在他把女秘書抱在大腿上,動手動腳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
緊跟著就有一個纏著繃帶的腦袋從門縫里探了進(jìn)來。
正是刁三。
“沈少,我們……”
被打攪了好事的沈浩不悅的皺了皺眉。
不過還是拍了拍女秘書的翹臀,讓對方出去,同時招手,讓自己的這個狗腿子進(jìn)來。
看著自己的狗腿子這么一副慘樣,沈浩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怎么回事?怎么弄成了這副樣子?”
“昨天交代你們的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聽著沈浩的問話,刁三只能是一臉委屈巴巴的把昨天的事全都給說了出來。
而且還不住的添油加醋。
“沈少,那個陳青松根本就沒有把您放在眼里。”
“他還揚言要來找您的麻煩,說您在他的眼中就是個屁。”
這些話讓沈浩聽得怒火升騰。
打狗還得看主人,在這平川縣就沒有人敢這么對自己,就在他準(zhǔn)備發(fā)飆的時候,女秘書敲門走了進(jìn)來。
“沈總,外面有一個叫陳青松的人說要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