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和胡海山還有胡青青他們是生活的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從生活習性到諸多的制約,我們有著天壤之別。所以為了小心謹慎的對待這件事情,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大概是因為我的多次阻擋,哥哥心里才有了這種執(zhí)念,他心心念念的,一直想去狐仙調見識一番,而且我心里清楚,哥哥還有個小盤算,就是他曾經聽過我的訴說,很想親眼目睹胡彩妮的絕代風華。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況且是年齡相仿的女孩子。
所以哥哥在睡夢之中還在念叨這件事情,由此可見,其心中的念念不忘。但是我依然不能答應,不是水到渠成的情況下,我是不會應答下這件事情的。
還有哥哥并不知道我今天晚上的經歷,其中的曲直和奇幻,是哥哥無論如何都想到的,就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能有過這種奇幻的經歷。
“哥哥呀,你不要怪我,并不是我不想帶你去狐仙洞,因為人家狐仙洞有很多的規(guī)矩,我不方便貿然帶你前往。他們修煉之人講究的是因果和緣分,這個時候你還是不能前往的。否則的話,有可能影響我接下來的計劃。所以哥哥對不起了,再往后如果時機成熟的話,我是會帶你去狐仙洞見識一番的,并且還能讓你結識胡青青和胡彩妮,也讓你崇拜一下天上仙子的風采。”
“所以哥哥如果緣分到了的話,你是躲都躲不過去的,還請你不要心急。”
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安慰著哥哥的情緒。盡管是在睡夢中哥哥聽不到,但是我想哥哥是會理解我的。
盡管我現在精力充沛,心潮澎湃??墒俏业膬刃膮s十分的清楚,現在是大家睡覺休息的時候,我不能有張揚的舉動。
我平復著心中的情緒,調整著自己的呼吸,讓自己的心神默默的進入了忘我的境界,可是耳朵卻像雷達一樣,監(jiān)控著周圍所有的一切。
清晨在公雞的打鳴聲中我坐了起來,我的內心暗自得意,我腦海里的小宇宙已經可以和公雞的打鳴同步了,這對我來說又是一個大大的驚喜。
哥哥依然在酣睡中,只是打鼾的聲音已經變得很輕微,這說明一個問題,昨天晚上沉重的勞動哥哥經過一晚上的睡眠已經差不多恢復過來了,而且哥哥的臉上還掛著淡淡的微笑。
我下炕穿上鞋子,掀開門簾輕輕的走到了院子里。父親和母親還沒有醒來,我也不想打擾他們。
外邊的天已經快大亮了,天空中灰蒙蒙的一片,太陽還不到出山的時候,天空中依然沒有月亮,快要消失的影子,今天果然是個陰天,和我昨天夜里這樣的天氣是一樣的。
一陣微風吹過樹葉,發(fā)出嘩嘩的響聲,緊接著就有幾片枯黃的樹葉飄飄灑灑落到了地上,秋意更濃了,而且離八月十五也越來越近了,也就是說離下個月圓之夜沒有多長時間了,這一段時間以來,我不知道胡海山準備的怎么樣了,我甚至都不清楚他要去外邊尋找的是什么樣的法器,起什么樣的作用。只是我選擇相信胡海山,因為以我現在的認知能力,我感覺普天之下,也只有胡海山能救得了羅大伯的姓命。
而且我不能懷疑胡海山還有另外一個理由。胡海山要兌現600年前的承諾,也就是說他要報答羅老師的祖輩對他的救命之恩。他們是修道中人,自己的言行往往超過了自己的性命,所以他有理由盡自己最大的能力來拯救羅大伯的性命。
我向水池邊走去,用清涼的井水洗去我心中的燥熱,使自己的頭腦保持更好的冷靜。我洗完臉以后,在水盆中的倒影中,我看清楚了自己的容貌,我臉龐棱角分明,一雙眼睛更加有神,嘴唇上已經有了淡淡的絨毛,顯得我更加有了男子漢的氣魄。美中不足的是,一頭濃密的頭發(fā)亂蓬蓬的聳立在頭頂,仿佛剛剛從草堆里拱出來一樣。
我用雙手就著盆里的水,一遍一遍的抹在頭發(fā)上,讓雜亂頭發(fā)變變的明亮而有序,這樣一來,顯得我更有精神了。我已經好長時間沒有這樣凝視過自己了,家里雖然有一面小小的鏡子,可我從來沒有照鏡子的習慣,所以也就從來沒有重視過自己的容貌和衣著打扮。今天無意中看到倒影中的自己,方才覺得自己確實變成了大人口中的小男子漢,對于這一點,我是欣然接受的,我變成了男子漢,也就說明我能承擔更多的責任了,也能為我們的家庭排憂解難了。
我伸手摸摸自己的臉龐,光光滑滑的,再看看我雙手的手臂,昨天晚上留下的傷疤已經消失不見,就好像從來沒有被劃傷一樣。
我淡然一笑,心里充滿了自信,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昨天晚上我靈魂重塑的結果。這樣的結果雖然很神奇,可我已經能坦然面對了,因為我的所有的經歷加起來,每一次都像神游一樣,次次充滿了神奇和驚喜,所以這樣的小驚喜對我來說已經不算什么了。
在我失神之際,突然我的小腿部感覺到一股熱熱的氣流,而且一陣酥酥癢癢的感覺傳到了身上。我低頭一看,心里啞然失笑,原來是兩只小黑狗伸出粉紅色的食頭在我的腿上舔來舔去,我的心里一陣歡喜,低下頭來用手撫摸著它們毛茸茸的小腦袋,并且揪住它們小小的耳朵逗弄著它們,見我這樣的反應,兩只小黑狗更加興奮了,后腿站起來兩只前爪搭上了我的手臂,伸出食頭就向我的臉舔過來,并且一股熱氣已經呵到了我的臉上,并且嘴里發(fā)出很興奮的叫聲。
“小東西自己玩去吧,不要再打擾我了。”
我站起來甩掉它們嘴里笑罵著,可是兩只小黑狗依然如故,導致我的褲子上印滿了一個一個的爪印。
“去去去自己玩兒去吧,再不走我可要生氣了。”
我驅趕著兩只小黑狗,而們也很知趣,便低下頭,悻悻的向狗窩跑去,并且還一步三回頭,裝出十分可憐的樣子。
我又走到南墻邊,摟起一大捧的豬草,向豬圈走去。老母豬和兩只小豬娃依然還在豬棚里,而且還保持著昨天晚上我見到的那個樣子,在兩只小豬娃長時間的吮吸下,老母豬的好幾個奶頭已經明顯的紅腫了,我心里也感覺到很是奇怪,老母豬這么多的奶頭,可是這兩個小豬娃從來就是逮住一個奶頭使勁的吸,最多不超過兩個。就好像早有分工一樣,各吸各的,從來也不會弄錯,這一點很有意思,我老早就觀察過,從來都是這樣,其中的道理到現在我也弄不清楚。這可能就是物種之間的特性吧。
我把這一大捧鮮美的豬草扔進了豬圈里,響動聲驚動了兩只小豬娃,他們抬起小腦袋睜開小眼睛,當看到豬草以后,就如沖鋒的戰(zhàn)士聽到了命令一樣,站起來使勁的向豬草跑去,而且嘴里還發(fā)出了哇哇的怪叫聲,我感覺昨天晚上的豬草讓它們記憶猶新,而且這樣的豬草也引起了它們的食欲,兩只小豬娃跑到豬草前邊,前腿和嘴巴并用,使勁的撕址著鮮美的豬草,盡情的在嘴里嚼咬著,那樣子歡快至極,看得我也心花怒放。
晚上因為光線的問題,看的不是太清楚,現在白天看來這樣的豬草它們喜歡的很,貪婪的吃著,墨綠色的汁液都從嘴角流出來,跌落到地上,可是兩只小豬娃依然不管不顧,只求能盡快的把豬草吃到肚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