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海山的話讓我驚的瞪大了眼睛,在我的心里,有著差不多2000年修為的胡海山,已經(jīng)是無敵的存在了,沒有想到600年的時間里,他竟然無法再前進(jìn)一步,而且還差一點走火入魔。如果不是他心有牽掛,內(nèi)心強大,真的人世間就多了一個妖魔鬼怪,那將會對我們這一片凈土造成多大的危害呀?
“所以呀,有些事情是要循序漸進(jìn)的,如果只想急于求成,那是會適得其反的。如果你的小小的年齡只有燭火入魔的話,你的三魂七魄會受到損害的,到時候就是大羅神仙都救不了你呀!因為我感覺到你的心神已經(jīng)游走在沖動的邊緣,所以我才及時的終止了你的施法,現(xiàn)在你還對我有意見嗎?”
我頓時明白了,走火入魔也是在不知不覺中間產(chǎn)生的,胡海山是過來人,他有深刻的體會,所以他感覺到我內(nèi)心特殊的變化,這才及時的制止了我。
我誠惶誠恐的對著胡海山深深的鞠了一躬。
“老神仙,謝謝您的挽救,我現(xiàn)在終于明白了其中的緣由,您再次的拯救了我。”
胡海山輕輕的搖搖頭。
“不小亮,你是因我而起,我對你負(fù)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如果讓你走火入魔,魂魄不全,那是我造了天大的孽,我是不能讓你走到那一步的,你是青兒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狐仙的恩人,我肯定要護(hù)你周全,哪怕你成為一個平凡的人,我也不能讓你受到傷害。”
我感激的望著胡海山,此刻才真正體會到他對我的關(guān)愛。
“以后你要勤奮的練習(xí)這種功法,因為你的根基還不穩(wěn),所以需要長時間的沉淀,才能牢固你的基礎(chǔ),在這條路上才能越走越寬,也能在循序漸進(jìn)中感受到功法的神奇。”
“謹(jǐn)遵老神仙的教誨,我一定聽您的。”
隨后湖海山又幽幽的對我說道。
“這也是我不想讓青兒她們姐妹兩人聽到咱們兩人談話的主要原因,她們姐妹兩人,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有五六百年的修為了,直到現(xiàn)在還停留在“二重天“的境界,如果讓她們知道你僅僅100多天的時間就已經(jīng)進(jìn)入“二重天”了,她們會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會受到刺激的,所以隨后有些話,你還是不要和她們說的為好,這也是我對她們兩人的保護(hù),這件事情你和我知道就行了。”
我點點頭表示可以理解。同時心里也感到有些可笑,你雖然是法力高強的老神仙,可你現(xiàn)在也也不是只到“四重天”,還沒有進(jìn)入“五重天”的境界嗎?
胡海山微微搖著頭。
“那個道理是不一樣的,在我們的家族中,每提高一個境界都需要幾百年的時間。越往上難度越高,并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提升境界的,我一千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四重天”,600多年的時間過去了,我現(xiàn)在還不是依然原地踏步,我這一次千辛萬苦煉制的“九轉(zhuǎn)奪命丹”,就能增加我300年的修為,可是這一次我又無緣了。可能這也是上天安排好的,這兩顆神奇的丹藥,竟然便宜了這姓羅的老頭,唉,算了算了不說了,因果循環(huán),這也算我功德一件吧。”
胡海山長吁短嘆,看著石桌上兩顆潔白的丹藥心有不甘。
“老神仙,您的慷慨解襄,我們會感恩您一輩子的。”
胡海山擺擺手,很有失落感。
胡海山的仗義和慷慨讓我深深的受到感染,如果這一次不是我的乞求,那就不會把這兩顆千辛萬苦才煉制好的丹藥,這么容易的給了羅大伯,而失去這兩個丹藥,那就等于白白的失去了300年的修為,這種損失對胡海山來說是巨大的,如果在這兩個丹藥的輔助下,他能順利地進(jìn)入第“五重天”,不日的將來就有可能早日進(jìn)入仙班,位列地仙修成正果,是他們狐仙最想要的結(jié)果,可這一次為了拯救羅大伯,胡海山義無反顧的獻(xiàn)出了這兩個丹藥,這對于我和羅大伯來說是天大的恩賜。
我對胡海山的感激之情已經(jīng)不能用話語表達(dá)了,我再一次的對胡海山鞠了一躬。
“老神仙大恩不言謝,以后有機會的話,我們一定會報答您的。”
胡海山擺擺手。
“罷了罷了,事以至此,這件事情就不要再說了。”
胡海山微笑著很瀟灑的對我說道。從中我確實能感覺到得到高人的灑脫和取舍。我也很仰慕胡海山的仗義和格局。
說完這些以后,我們都陷入了無語之中。
良久以后,胡海山才看著我輕輕的問道。
“小亮,你還有什么問題沒有?如果沒有的話,我們今天晚上就到此為止吧。”
說完胡海山走到石桌前,拿起那兩個潔白的丹藥,細(xì)細(xì)的端詳了良久,這才用一塊白布小心的包裹起來,鄭重的遞給我。
“小亮,你把這兩個丹藥小心的保存好,這塊白布我是施過法的,能很好的保存它的靈氣,三日之內(nèi)你讓羅老頭用無根之水,在清晨太陽沒有出來之前服下,就能延續(xù)他的生命了。切記用小半碗無根之水,一口服下,這丹藥才能發(fā)揮最好的效果。呃,無根之水就是你們常說的露水,太陽出山之前的,沒有受到其他東西的污染。”
我點點頭,鄭重的接過了白布包裹著的丹藥小心翼翼的裝在黃挎包里,貼身背好。
這也到了我和胡海山分手的時候了,人家是有千年修為的神仙,無論干什么都有固定的作息時間,所以我不能長時間的叨擾下去。
就在我正欲向胡海山告辭之時,突然間腦海里靈光一閃,一個物件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中,就是我在羅老師家發(fā)現(xiàn)的,哪個類似于水壺的老物件。
“老神仙,我確實還有一事相求,希望您能慷慨解答。”
胡海山正看著我背著的黃挎包,滿眼都是不舍的神情,聽到我的話微微一愣。
“是嗎?你還有什么就說吧,事己至此,我也不差這一段時間了,有什么你就痛快的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