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螢光集團再一次上了熱搜。
無數(shù)負面字條,登上了各個平臺的榜首。
連同螢光的股市,在第二天也跌到了谷底。
連續(xù)三天,我都沒有動作,只是任憑股市下跌。
直到周一,我讓我的助理發(fā)了一則通告。
稱董事長知道螢光集團大小姐介入了別人的婚姻,十分自責,已在三日前與吳盈盈女士徹底斷絕母女關(guān)系,與此同時,她將設(shè)立婦女保護基金會,關(guān)注國內(nèi)所有遭受家暴與背叛的女性,尤其是丁寒舟的家暴事件,螢光集團將介入到底,一定會還原一切真相,還沈女士一個公道!
我們專設(shè)了一個新號,時時追蹤報道這件事。
我還幫沈倩找了最好的律師。
丁寒舟那,被關(guān)在里頭,而想要保釋他們?nèi)?,需?80萬。
其中30萬是保釋金,其余350萬是沈倩房子的市場價,由于那套房子給沈倩帶來的陰影不可磨滅,所以沈倩委托律師,提出以市場價將房子賣給丁家。
若丁寒舟全家愿意簽署合同,承認錯誤,并且把女兒撫養(yǎng)權(quán)留給她。
沈倩愿意不追究刑事責任。
姓丁的一家子,哪掏的出300萬。
可若是不掏,憑那段虐待視頻,以及沈倩的驗傷報告,足夠丁寒舟在牢里蹲個幾年。
想要引蛇出洞。
首先要放出獵物。
我花了點錢,提前保釋了丁寒舟的父母。
因為我知道,我那寶貝女兒這幾日肯定縮在哪兒了。
而能找出她來的,只有丁寒舟的父母。
果然,第二天,我女兒就敲響了我的門。
10
破天荒的,她這次竟提著水果來看我。
“媽,是我錯了。是我被丁寒舟給騙了,如果我知道他是那種人,我肯定不會和你作對。”
她哭著拉著我的手。
“媽,你原諒我好不好,以后我再也不惹你生氣了!”
她想把水果送到我手上,我直接反手把東西丟給了保姆。
“蘭嫂,這些東西去丟掉。以后不認識的人,包括她提的東西,都別放進我的別墅。”
蘭嫂領(lǐng)命,丟完水果后,還想把我女兒給攆出去。
吳盈盈隱忍了許久的情緒,再一次爆發(fā)。
她收斂了一開始的討好,又恢復(fù)了猙獰的模樣。
“你個老女人,我都舔著臉和你認錯了,你竟然還這么對我!別忘了,你都五十多了!絕經(jīng)了吧?如果沒了我,你這輩子就等著孤苦伶仃一輩子吧!”
我笑了笑,我才40多。
我這個女兒連條狗的生日都記得清清楚楚,唯獨不記我的生日。
她連我?guī)讱q,都不知道。
“你說的孤苦伶仃是坐擁萬億財產(chǎn)?還是幾十棟房產(chǎn)?上百輛豪車?這種苦日子,我還挺享受的,用不著你可憐。”
吳盈盈咬著牙,“我懶的和你廢話,給我5000萬!”
她獅子大開口。
“5000萬?我和你已經(jīng)斷絕母女關(guān)系了,請問你現(xiàn)在是以什么身份,來問我拿錢?”
她強詞奪理,“斷絕關(guān)系是你單方面決定的,作為當事人我可不同意!除非,你給我5000萬!”
“抱歉啊吳小姐,因為你找的男人太出挑了,害得我螢光集團股市大跌,我的錢幾乎都在股票里,你也知道的。現(xiàn)在我手上,壓根沒幾個錢,如果你非要的話,就自己上樓去拿古董變現(xiàn)。”
她正要動手。
“不過,因為你不是我女兒,你但凡拿走我一樣?xùn)|西,我都有資格請你去警局,和你肚子里孩子的父親一家團聚呢。”
她腳步一滯,“吳芳!你這么有錢,給我5000萬怎么了!非要逼死我才滿意嗎?”
“你倒是提醒我了,我現(xiàn)在手上確實有5000萬,不過——”
我拿出手機,給我助手打了個電話,“再打5000萬到婦女保護基因會的賬上。”
掛斷電話后,我很抱歉地攤了攤手,“好了,5000萬,沒有了。”
吳盈盈氣死了。
在她發(fā)瘋前,我提前給了藥。
“這樣吧,好歹母女一場,我給你最后一筆恩斷義絕買斷費用。簽了這份合同,我會讓財務(wù)今天給你打380萬,作為交換,把你名下所有螢光的股份,都還給我。這也是媽媽我,能給你最后的溫柔了呢。”
“380萬?就想買斷我價值3000萬股份!你當我傻啊老太婆!”
“一周前,你的股份確實值3000萬,可是拜你老公全家所賜,現(xiàn)在公司名氣下滑,股市大跌,早上就值660萬了哦,我看看現(xiàn)在,哦,580萬了呢。照著這個節(jié)奏,我再睡一覺說不定都腰斬了。要不你考慮清楚,明天再來找我,明天我按照市場價給你。”
吳盈盈有點腦子,但智商不高。
她很清楚螢光股市跌的很慘,具體怎么個跌法,她完全不懂。
沒了那鳳凰男給她出謀劃策,她的財商能力就跟只草履蟲一樣簡單。
她在我面前,接了個電話,聽筒里傳來了丁寒舟父母的懇求聲。
“盈盈,你媽同意了嗎?我們也不求多的,只要380萬,就能把寒舟從牢里保釋出來了。盈盈,你肚子里可是懷著我們丁家的種,等他出來了,我們一家人肯定感恩戴德地把你當祖宗伺候。”
“求求你了盈盈,媽給你跪下了……”
我裝作沒聽到,準備拎包出門。
我女兒終于拉下臉來,不情不愿道,“380萬就380萬!現(xiàn)在!立刻!馬上!打給我!”
“簽字吧。”
我遞出了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