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誰?。∵@兒有你說話的份?”
吳豐剛罵了句,黃奎臉色一變,甩手就打了下他后腦勺。
“閉嘴!”
被他狠狠一瞪,吳豐就算再蠢也知道這女人肯定身份不凡,扎下腦袋不再吱聲,但同時還時不時地偷瞄起對方來。
暗忖這妞兒,可真漂亮的不像話!
“大小姐,我已代我表外甥向李先生道過歉……”
“看來黃副司長還沒聽明白我的意思。”
上官慧打斷他,不咸不淡地道:“我說,李先生的提議很合理,你應該照做。”
“如果你不愿,我現在就把王司長請來,讓你的頂頭上司直接給你下一道命令,只是那樣一來你可就有些難看了。”
黃奎濃眉皺得更深,而見他好像被完全壓住,吳豐開始慌神。
“大表舅,我可是你……??!”
“啪!”
話沒說完,黃奎狠狠一巴掌就朝他臉呼了上去,頓時鼻血狂飆!
“表舅!你……”
“啪!”
“啪啪!啪……”
又接連狠抽了幾巴掌,黃奎才停下來,看著那鼻孔,嘴角全都是血的吳豐,臉上劃過一抹心疼之色。
“大小姐,現在可以了吧?”
“我說了不算,問李先生。”
黃奎又看向李浮屠,李浮屠笑了笑,道:“黃副司長下手也太重了,我只是想給你這大外甥一個小小的教訓而已。”
“讓他明白仗勢欺人者,人恒欺之的道理。”
黃奎嘴角一抽,這便宜話說的,真特么讓人牙根發(fā)癢!
沒再多說什么,帶著吳豐匆匆離開。
鬧劇結束,白山,柳蕓兩口子自然也看出了上官慧的不凡,小心問:“請問您是?”
上官慧一指李浮屠,笑道:“我是李先生的朋友,今日來找他有點事。”
柳蕓還想再問些什么,卻被白山拉上了樓。
“老白,你拉我干嘛?我還沒……”
“哎呀,行了,趕緊去選房間吧。”
“靈兒,你也上來。”
“哦。”
白靈噘嘴應了聲,有些不情不愿,在又有略帶敵意地看了上官慧一眼后才跟了上去。
李浮屠將林萍也背回房間,出來見上官慧已坐在沙發(fā)上,四顧打量起來。
“這棟別墅,是江畫眠送你的吧?”
“裝修得倒是頗有格調,就是面積小了些。”
“我也為李先生準備好了一棟別墅呢,李先生要不要搬過去?”
“額……不了。”
李浮屠訕笑著搖搖頭,他現在覺得住在這兒挺好,關鍵是方便半夜走江畫眠的后門,可這么猥瑣的緣由自然不好明說。
便搪塞道:“搬來搬去的太麻煩了,我媽不喜歡。”
“哦,那好吧。”
“剛才我看伯母的下肢似乎不太方便?要不要我派幾個人過來伺候?”
“不用。”
“過不了多久,我媽的腿便能恢復正常。”
上官慧聞言詫異了下,她可已了解過了,林萍可是完全性的高位截癱,在世界醫(yī)學界都算是不治之癥,李浮屠居然能治?
若是真的,那可更值得結交了!
“剛才的事,麻煩大小姐了。”
“沒什么。”
上官慧笑著擺擺手:“本來我也要打算今天來給李先生送診金的,幫你解決這小麻煩只是順帶手的事兒。”
說著,便從包包中掏出一張黑卡放在茶幾上。
“多謝大小姐。”
“不謝,本就是你應得的,只不過……”
話音一轉,引來李浮屠注視的目光后,上官慧薄唇一抿。
“你我認識得雖不久,但也算打過幾次交道了,總是大小姐的稱呼我,不覺得有點生分嗎?”
聞罷,李浮屠立即會意。
這妞兒,是想和自己拉關系,搞交情。
對此,他可不會扭扭捏捏,惺惺作態(tài),就倆字。
配合!
“好,那今后你直接叫我浮屠好了。”
“我叫你……”
“慧兒?”
上官慧神情一滯,臉皮都微抖了抖!
這進階跨度,也太了些吧?
要不要這么自來熟!
被李浮屠一直笑盯著,饒是她這位知名的商業(yè)女王都有點招架不?。?/p>
“咳……”
“那個,你還是稱我上官吧。”
“哈哈!好!”
李浮屠大笑著點點頭,待現場氣氛不再尷尬,上官慧又道:“兩天后你有空沒?有一場商業(yè)晚會,要不要陪我一起參加?”
李浮屠對此向來沒興趣,正要婉拒,對方又道:“這場商業(yè)晚會的規(guī)模還挺大的,主辦人是許少豪,應該會很熱鬧。”
“唰!”
聽到許少豪的名諱,李浮屠瞳孔猛地一縮。
“騰達地產少東家,許天雄的兒子?”
“對,就是他。”
“好,我去。”
李浮屠眼中冷芒一閃,當即應下。
當初在他婚禮上,當眾調戲徐瑤,害自己入獄三年有了前科的,可就是這狗崽子!
如今許天雄去了外地不在南陽,一時半會沒法找他報仇,那就先拿他兒子開刀!
見李浮屠神色有些不對勁,上官慧也沒多問,只說到時候會來接他便離開了。
與此同時。
人民醫(yī)院,吳豐的臉已被上藥包扎好,看著守在床邊的黃奎,不忿道:“大表舅,那臭娘兒們到底什么來頭?”
“連你都怕她?”
“上官家的大小姐,南陽商界的龍頭企業(yè)萬豐集團總裁,還是上官博老爺子指定的接班人。”
“別說我了,就連市首見了她也得客氣三分。”
“草……這么吊?”
吳豐一臉不甘:“那我今天這頓打,白挨了?”
黃奎沉吟片刻,輕拍他肩膀道:“放心,我會想辦法,讓你如愿把你那未婚妻娶進門。”
“不。”
吳豐咬牙道:“那婊子肯定已經被那姓李的睡過,成破鞋了,沒資格嫁我,但倒是可以把她玩兒死。”
“至于姓李那小子!我也要他死!”
“行,我來辦。”
見黃奎有求必應,吳豐眼中又銀光一閃。
“還有那個上官家大小姐,我也要睡!”
黃奎一臉愕然地看著他,如同在看一個煞筆。
這小子,特么的色欲熏心,失心瘋了吧?
“上官慧你就別想了,不過……”
話音一轉,哼聲道:“那女人,也活不了多久了。”
晚,八時許。
龍湖別墅區(qū),中心墅王內,江畫眠正在二樓臥房辦公,不多時手機響了起來。
看了眼來電顯示,接通道:“人都安排好了?”
“是。”
“這次請的是楊煒,后天八品高手,縱使那小子有點能耐也絕對會死!”
江畫眠一怔:“是八極拳胡雷的二弟子,楊煒?”
胡雷,正是南陽六大宗師之一,名列第六。
“對,就是他,現在應該已在您別墅的后花園守著了。”
“好。”
江畫眠掛了電話,看向窗外的茫茫夜色,目光幽幽,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小時后。
“咯吱……”
臥房門忽地被推開,江畫眠回頭一瞧,就見一個身材矮瘦的男子走了進來,正是楊煒。
那滿是猥瑣之色的麻子臉,令她不禁面露厭惡。
“事情辦完了?”
“你要殺的那小子都沒來,還辦個屁?”
“那你不繼續(xù)在后花園守著,來我臥房做什么?”
“下去!”
聽著江畫眠的冷喝,楊煒磨搓著下巴,嘖嘴道:“不愧是許天雄的未婚妻,真是威風??!”
“可就是不知道過了今夜后,你在我面前還能不能威風起來。”
江畫眠冷冷地盯著他:“你要干嘛?”
“桀桀!”
“江小姐這么美,我自然是想干些男人都愛干的事啦。”
“你不要命了?”
“我的先天媚毒,你也聽過吧?”
雖說媚毒已被李浮屠徹底解掉,但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對別人還是有很強威懾力的。
“哈哈哈!”
“放心,老子還不想死,自然也不會睡你,但除了睡之外,還有很多事可以做嘛。”
“比如……摸一摸,親一親,再狠狠蹂躪一番,應該都不會沾染你的媚毒吧?”
一聽這個,江畫眠徹底慌了神。
緊接著見對方還從背包里掏出一個攝像機擺在桌柜上,鏡頭正對著床,而后搓著手向自己走過去。
“江小姐,這一次是你自己引狼入室的,可怪不得誰哦。”
“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