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畫眠一愣,緊接著臉色便驟冷下來。
她本就生得極美,自然有不少男人調(diào)戲過她,但在跟了許天雄后,還是破天荒地頭一回遭到如此赤果果的調(diào)戲。
“呵!”
怒笑聲后,冷聲道:“真沒看出來,你雖年輕,膽子倒挺肥啊?”
“馮國良應(yīng)該還沒和你說,我是誰吧?”
“說了。”
李浮屠淡然點頭:“騰達地產(chǎn),許天雄的未婚妻。”
“你知道?”
江畫眠微驚了下,俏臉上也浮現(xiàn)出一抹饒有興致之色。
“你不是本地人吧?不知道許天豪的厲害?”
“哦?”
“有多厲害?”
見李浮屠一臉戲謔,江畫眠當(dāng)即就把他當(dāng)成了一個色膽包天的登徒子。
“徐天雄的身價我就不說了,即便沒有千億,少說也有大幾百億。”
“他還是本地房地產(chǎn)界的龍頭老大,也是南陽兩大商會之一的天宏商會,會長就是他!”
“黑白通吃,市府高層,地下大佬都和他交情匪淺。”
“哦,對了,聽說你也是個習(xí)武之人?”
“南陽六大宗師的大名,你總聽說過吧?其中排名第五的鷹爪秦震,便是他所請的供奉!”
聞罷,李浮屠瞳孔微縮了下。
先天宗師,竟甘為許狗比的供奉?
這著實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如今他雖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可還沒傻到認為憑后天六品,就能和一位先天宗師硬鋼的地步。
見李浮屠沒音了,江畫眠輕蔑一笑:“怎么,怕了?”
“怕了,就趕緊滾!”
“看在你為我成功緩解癥狀的份兒上,我可以不計較你剛才的冒犯。”
聞罷,李浮屠卻并沒走的意思,看得江畫眠又一挑眉。
“呵……你的色膽,似乎比我想象的還要大些???”
說著,嬌軀微微一彎,就那么坐在浴缸邊沿,還翹起腿,再配合著那濕身旗袍裝,誘惑力直接拉滿。
“別說我不給你機會,想睡我?”
“來??!”
“我體內(nèi)媚毒有多烈你也清楚,反正許天雄是不敢為了爽一時,把命搭上,你敢么?!”
“嘶!”
李浮屠狠吸一口氣,下一刻,就在江畫眠驚愕的目光下,沉著臉大步朝他走去!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還猶豫個啥?
再不搞,都特么對不起自己的性別!
“恭喜你,激將法奏效!”
“你……??!”
伴隨著一聲驚呼,李浮屠一個飛撲直接就和她一起滾進了浴缸內(nèi)。
“撕拉!”
旗袍被猛地扯開,江畫眠瞬間劇痛,緊接著渾身都開始抽搐,大腦完全空白一片!
“這小子……”
“竟……真的敢?!”
“老娘的第一次,就這么被自己給作沒了?”
“造孽?。?rdquo;
很快,痛感消失,剩下的除了羞恥感外,就只有舒適……
一小時后。
經(jīng)歷了幾波戰(zhàn)斗,早就敗下陣來的江畫眠整個人癱軟在床,雙目一陣失神地盯著天花板,直到聽見一陣窸窣聲后才回過神。
看著床邊正提褲子的李浮屠,兩眼猛地圓瞪。
“你……”
“沒死?!”
“廢話。”
“為了幫你祛毒,就要搭上自己小命,小爺我可沒這么偉大。”
說著,李浮屠冷笑一聲,正要再‘表揚’下江畫眠剛才的表現(xiàn),身體卻突然傳出一種異樣感,臉色驟變!
也沒功夫再逗江畫眠,就地盤坐,閉目,結(jié)印,靜心安神,開始運轉(zhuǎn)起醫(yī)圣師父為他量身選定的一套名為青天化龍訣的功法。
而這一波操作,又把江畫眠狠狠驚了下。
感受著對方開始劇烈波動起來的氣息,雖說她并非武者,卻也知道李浮屠正在干嘛。
突破!
睡了自己,非但絲毫沒被媚毒影響,還突破了?
這都什么鬼?
而更讓她驚駭?shù)?,還在后面。
轟!
轟轟!
一波強過一波的氣息,赫然昭示著李浮屠此刻,竟是在接連突破!
后天七品!
八品!
九品!
這還沒停,隨著一波比上一次還要強十倍不止的氣息爆發(fā),之后李浮屠的氣息才算是穩(wěn)定下來。
睜開眼,眸中精芒爆閃!
先天宗師境!
“一品宗師……”
“看來醫(yī)圣師父真沒說錯,九種特殊體質(zhì)不但可以中和我體內(nèi)的至陽龍氣,對我的修煉也確實大有裨益!”
李浮屠心中暗忖,又看向江畫眠。
搞了許狗比的未婚妻,還連帶著打破了后天與先天的桎梏,成就一品宗師!
要說他此刻內(nèi)心感受,那就一個字。
爽!
“咳……”
輕咳一陣后,李浮屠充分發(fā)揚了提起褲子不認賬的精神,板著臉道:“別覺得自己受多大委屈,你可以感受下,先天媚毒已被徹底祛除,不虧!”
“再者,我與你未婚夫許狗比不共戴天,先從你這兒收點利息,也不過分!”
江畫眠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看著對方那副得了大便宜還賣乖的嘴臉,狠咬著牙吐出一個字。
“滾!”
“好嘞。”
李浮屠二話不說,扭頭就走。
“站??!”
江畫眠又叫住他,在又和他對視了片刻后,軟綿綿地抬手拿過床頭柜的包包,從里面掏出一張銀行卡和一個小區(qū)門禁卡丟給李浮屠。
“這幾個意思?”
“卡里300萬,付你的診金。”
“額……”
李浮屠頓時有些難為情,突然有種給富婆當(dāng)丫的感覺……
“這不好吧?”
江畫眠沒接茬,繼續(xù)冷聲道:“那門禁卡,是我現(xiàn)在所住小區(qū)里的一棟房的,你能徹底祛除困擾我近三十年的媚毒,就當(dāng)額外診金了。”
聞罷,李浮屠頓時恍然。
診金個屁!
這女人,分明是想和自己玩兒長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