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薛莊生這會兒心里有點小九九。
劉婷婷的病其實不算嚴重,好好休息一下就能恢復,根本沒必要針灸。
但薛莊生選擇針灸,最初的目的就是為了借機近距離欣賞一下這位俏寡婦的迷人身材。
要是換成個長得一般的女子,他才懶得費這工夫呢!
薛莊生在桃源村行醫(yī),從來沒收過一分錢,純粹是為了報答以前他們的收留之恩,所以說是醫(yī)生,但都在做賠本買賣。
如今,他更是打算用這虧本的醫(yī)術(shù)換取一次視覺享受。
薛莊生心跳加速,手微微顫抖地將劉婷婷的衣服緩緩撩起,一直撩到頸部才停下。
那完美無瑕的軀體瞬間映入眼簾。
望著眼前的美景,薛莊生幾乎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好想伸出手,可胡夢蝶就在旁邊,他不得不盡量保持風度。
胡夢蝶站在一旁,看著上身僅剩一件里衣的劉婷婷,臉頰漲得通紅,仿佛被脫的是她一般。
薛莊生盯著恨不能立刻取了那礙眼的束縛。
薛莊生強忍住沖動,深吸一口氣,壓制住腹部涌動的烈火。
要不是胡夢蝶在場,他恐怕早就盡情享受了。
薛莊生目光緊鎖在那白皙肌膚上,找準穴位,手中銀針瞬間刺入。
劉婷婷因作息不規(guī)律導致的機體紊亂,需要通過針灸使其身體代謝系統(tǒng)重新恢復穩(wěn)定。
銀針準確到位,劉婷婷的生理機能就會逐漸恢復正常。
憑借《鬼門十三針》中精妙的藥理與針灸之法,再加上自身修煉的功法,薛莊生的針灸技藝已達到出神入化的境地。
只是他的這個功法,想要提升,單獨靠自己去修煉,是沒有半分用處的。
薛莊生必須借助這桃源村的四朵金花。
當然,如果可以的話,其他的那些花,他一個也不會放過的。
隨著銀針落下,陷入昏迷的劉婷婷睫毛微顫,似乎有蘇醒的跡象,喉嚨間發(fā)出若有若無的低吟聲。
“婷婷姐,好啦?”胡夢蝶驚喜地問。
“哪有那么快!”薛莊生穩(wěn)住心神,又迅速在劉婷婷身上施了幾針。
數(shù)針過后,劉婷婷原本蒼白的臉色漸漸泛起紅潤,她咳嗽兩聲,胸部劇烈起伏。
面對那迷人的軀體,薛莊生真怕自己忍不住。
而且胡夢蝶在一旁死死盯著,他根本找不到機會。
終于,劉婷婷緩緩睜開眼睛。
“婷婷姐,你總算醒了!”胡夢蝶見狀,滿心歡喜地說。
劉婷婷望向薛莊生,道:“薛莊生,謝謝你啊,肯定是夢蝶找你來的吧。”
“是的,婷婷姐,你以后要注意作息,別累壞了身子。”薛莊生點點頭回答。
此刻,劉婷婷察覺到自己衣服撩至頸部,上半身幾乎赤裸地暴露在薛莊生面前,只有里衣簡單遮擋著,而且明顯很難全。
她頓時羞紅了臉,慌忙將衣服拉下。
她看著薛莊生,調(diào)侃道:“還看?很好看嗎?”
“好看,太好看了!不過,我覺得婷婷姐要是啥都沒,肯定更美!”薛莊生得意忘形,脫口而出。
這句話一出口,屋內(nèi)的氣氛瞬間尷尬起來。
胡夢蝶也被薛莊生的大膽言語說得面紅耳赤,她沒想到薛莊生竟如此直接。
隨后,劉婷婷嫵媚一笑,旋即臉色一變,怒喝道:“好你個臭小子,連婷婷姐的便宜也敢占!欠揍啊你!”
劉婷婷說著,抬手就要打薛莊生。
薛莊生急忙閃避,劉婷婷下床欲追,卻腳下一軟,整個人向前倒去。
薛莊生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劉婷婷纖細的腰肢,笑說:“婷婷姐,你得小心點兒!你現(xiàn)在身子還虛弱,得多調(diào)養(yǎng)幾天。”
劉婷婷剛才倒下時動作過猛,恰好壓在薛莊生胸膛上。
原本是罪。
可這一刻薛莊生卻是無比舒爽,他情不自禁地輕輕挺腰板,兩人相貼更近了。
這感覺簡直妙不可言。
兩人仿佛同時感受到一股電流穿過身體,這樣的姿勢讓薛莊生雙手環(huán)抱著纖腰,體內(nèi)立刻修煉法訣,運轉(zhuǎn)的更快了。
劉婷婷身為成熟的寡婦,立刻意識到什么。
此刻,薛莊生心中樂開了花,抱著劉婷婷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讓他無比陶醉。
薛莊生暗自竊喜,沉浸于劉婷婷身上的淡淡香氣,心中愈發(fā)蕩漾。
“臭小子,就知道占婷婷姐便宜,快放開我!”劉婷婷掙扎著說,原本蒼白的臉頰此刻已經(jīng)完全紅潤。
許久未曾與男子有過這般親密接觸的她,被薛莊生緊緊摟住,羞澀至極,特別是此刻胡夢蝶還在旁邊看著。
薛莊生盡管萬般不愿松開懷中的劉婷婷,但也明白再這樣抱下去難免惹人非議。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扶著劉婷婷重新在床上坐穩(wěn),才緩緩松開雙臂。
“婷婷嫂子,你好好休息,我這就回去了。”薛莊生開口道。
“薛莊生,晚上來家里吃飯吧,算是我感謝你。你自己煮的那些飯菜也實在拿不出手,就來我這兒吃頓好的。”劉婷婷臉上泛起一抹紅暈,話語間帶著邀請。
“行,沒問題。”薛莊生笑著應承,心中暗自琢磨:這大晚上的,能在如此美艷的寡婦家中共進晚餐,難不成我的機會真的來了?
“婷婷嫂子,接下來幾天村里的事情你就別操心了,我來處理。”胡夢蝶在一旁關(guān)切地說。
“夢蝶,那就太謝謝你了,辛苦你了。”劉婷婷感激地回應。
“嗨,客氣什么,應該的。”胡夢蝶笑容滿面。
隨后,薛莊生與胡夢蝶一同走出劉婷婷的房間,準備各自回家。
盡管薛莊生很想多陪胡夢蝶一會兒,但顯然她還有別的事要忙。
“薛莊生,你等一下!”就在薛莊生即將離去時,胡夢蝶突然喊住他。
“夢蝶,有什么事嗎?”薛莊生轉(zhuǎn)頭看向胡夢蝶,詢問道。
胡夢蝶神情略顯憂慮:“后天你有空嗎?我妹妹要去縣里高中報到,爺爺身體不好,也不懂這些流程,我又要忙村里的事。所以,能不能請你陪她一起去?”
“當然可以,我很樂意幫忙!”薛莊生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一想到胡如玉那個俏皮可愛的模樣,他心頭涌上一陣暖意。
“太好了,那就拜托你了,真的謝謝你!”胡夢蝶滿心歡喜地道謝。
“你就放心忙你自己的事情吧,我肯定會幫你找如玉的。”薛莊生保證道。
“嗯,謝謝你。”胡夢蝶向他揮手告別,朝著另一方向走去。
薛莊生目送著她離去,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那搖曳生姿的背影上,心中涌起一股難以抑制的沖動。
要是能娶到這樣的女人,該有多好!
到時候,胡如玉就成了我的親戚了?
還不就是他們兩姐妹都可以……嘿嘿……
薛莊生越想越興奮,決定要主動出擊。
畢竟,胡大爺對我印象一直不錯,追求胡夢蝶成功的可能性還是挺大的。
雖然她比我大兩歲,但姐弟戀也不是不行……
剛回到家中屁股還沒坐熱,家里就來人了,熟客,好戰(zhàn)友,程玉芬來了。
“玉芬嫂子,這么快就想我啦?大白天的就想?。?rdquo;程玉芬剛跨進門檻,薛莊生便嬉皮笑臉地上前一把摟住她的細腰。
“小鬼頭,快撒手,讓人看見多不好!”程玉芬邊說邊輕輕推開薛莊生,“你趙叔身體還是不太舒服,你要是沒事的話跟我過去給他看看吧。”
“行,馬上去。”薛莊生一口答應。
他知道趙建軍的病根,雖然能徹底治愈,但那樣一來,自己與程玉芬親近的機會就會大大減少,甚至可能永遠失去。
因此,他總是讓趙建軍的病情保持在既不惡化也不痊愈的狀態(tài),這樣既能保全他的性命,又不影響自己與程玉芬的關(guān)系。
他的功法沒辦法啊。
幾天內(nèi),如果沒有女人,就有可能陰陽失調(diào),陽氣過重……
輕則,重傷,經(jīng)脈盡斷。
重則,烈火焚身而亡!
薛莊生迅速取了他的專屬小藥箱,背著,隨程玉芬一同前往趙家。
他的藥材都是從桃源村附近的山林采集而來,盡管山村物資匱乏,但大自然的饋贈卻從未缺席。
抵達趙家,薛莊生見到瘦弱的趙建軍正坐在客廳里。
“趙叔,您找我是有什么不舒服嗎?”薛莊生走上前關(guān)切地問。
“沒有,還是老樣子,沒出什么大問題。不過多虧有你,否則我這把老骨頭早就不行了。我最近琢磨著,不如你搬來我家住吧。”趙建軍邊說邊咳嗽了幾聲,臉上卻帶著笑意。
趙建軍的體質(zhì)確實極差,若非薛莊生出手相救,恐怕早已不在人世。
盡管薛莊生出于私心并未徹底治愈他,但至少確保了他的生命無虞。
“???!”薛莊生先是驚訝,繼而欣喜。
他偷瞄了一眼旁邊的程玉芬,心想:如果真住進他們家,那我的機會豈不是更多了?
“反正我們家就我們兩個人住,房子也多,你住在村長家那個老房子條件實在是太差了一點,而且是刮風下雨打雷的,這怎么住呀?我家門最起碼不會漏雨吧。而且真有什么事情,我喊你你也能及時過來,這不正好嗎?”趙建軍說道。
趙建軍的身體不大行,所以他已經(jīng)和陳玉芬兩個人很多年,很多人沒有夫妻之事了,所以到現(xiàn)在也沒有小孩,就他們兩個人住在這里。
他家的房子是兩層的。
對于她們兩個人來說,確實實在是太過于空曠了,而且現(xiàn)在1樓正好有空的位置在,除了堂屋囤糧食的,廚房廁所還多出來兩間房子呢。
薛莊生住在里面是絕對夠用的。
“是啊,你就搬過來住吧,難得你趙叔開口了。”這個時候在旁邊的陳玉芬也是主動的搭腔了,并且還朝著薛莊生擠眉弄眼。
她都沒想到今天她的男人把薛莊生叫過來,還有這個事情要說,這下不是搞笑了嗎?她也瞬間明白過來,剛才這家伙撇自己一眼,到底心里面是在想什么,說實話她心里面也是相當高興的。
“那行吧,再客氣就矯情了,多謝趙叔啊。”薛莊生是由衷的感謝道,看來以后不愁了呀。
他再也不用去尋找機會了,這上下樓實在太方便了,需要的時候把陳玉芬拉過來就可以了。
趙建軍樂呵呵地說:“沒問題,等會兒讓玉芬陪你去整理整理,把需要的東西都搬過來。咱家正好有空房,清理一下就能直接入住。”
薛莊生應道:“行,那我先給趙叔再做個全面體檢,隨后就去收拾。”
體檢完畢后,薛莊生便和程玉芬一同將日常用品搬至新住所。
在趙家打掃衛(wèi)生時,薛莊生湊近玉芬嫂子,笑言:“日子還長著呢,玉芬嫂子。”
玉芬嫂子拋了個風情萬種的眼色,嬌滴滴地數(shù)落:“小鬼頭,看給你高興的的!”
薛莊生壞笑一聲,手不自覺地攀上玉芬。
玉芬嫂子嚇得一驚,卻又沒舍得推開他的手,低聲提醒:“小心點,他還在外頭呢!”
薛莊生滿不在乎:“怕啥,他行動不便,不會進來,也看不見。”
趙建軍因身體虛弱,很少離開家門,此刻確實正在屋外。
玉芬嫂子暗自嘆了口氣,心知自己已與薛莊生有了私情,也只能默認。
薛莊生趁勢攬過玉芬嫂子,另外一只手也跟上。
玉芬嫂子雖口中說著:“你膽子忒大,被發(fā)現(xiàn)了可不得了”。
但并未抗拒,反而迎上。
薛莊生一邊把玩著,一邊得意洋洋:“別擔心,我耳朵尖著呢,外面風吹草動都能聽見。”
此刻,趙建軍就在一墻之隔的地方,而薛莊生卻在此與美艷的玉芬嫂子暗度陳倉,心中熱血沸騰。
玉芬嫂子輕喘著提醒:“輕點……”
同時,她的手也探出。
薛莊生吻上那抹嬌艷紅唇。
片刻后……
玉芬嫂子央求:“差不多得了,改天改天再好好繼續(xù)……”
畢竟趙建軍還在外頭,她心里始終有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