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之術(shù),修煉就是通過與女子深入交流,可以提升自身功力。
這也是薛莊生離不開女人的主要原因。
此刻,他已將一絲內(nèi)勁打入劉大寶體內(nèi),加之言語上的恐嚇刺激,劉大寶心理負(fù)擔(dān)極重,不舉的概率至少高達(dá)七成。
想到這里,薛莊生心滿意足,帶著昨晚占盡玉芬嫂子便宜、成功救下金蓮、很可能讓劉大寶陽痿的美好回憶,他安心入睡,步入甜美的夢境。
夢中,玉芬嬸與金蓮嫂子一左一右依偎在他身旁,溫柔服侍。
他離金蓮越來越近,手指即將觸碰到……
砰砰砰!
一陣急促的敲門傳來了。
“薛莊生!薛莊生!開門吶……薛莊生!”隨著這聲聲叫喚,還有拳頭不斷砸向木門的沉悶響聲。
正沉浸在與金蓮美好互動想象中的薛莊生,瞬間被打斷了美夢,滿眼春色瞬間化為烏有。
“哪個缺德的!大清早鬧騰個啥?還讓不讓人消停了?!”薛莊生沒好氣地回應(yīng)著。
他住的這間房子,是村長魏索家的老宅。
魏索家搬進(jìn)新居后,這老屋就被閑置下來。
薛莊生來到桃源村后,就一直住在這里。
雖然房子破舊,但至少能遮風(fēng)避雨。
薛莊生拉開了屋門,剛才滿臉的煩躁瞬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笑容。
為啥呢?因為眼前站著的,是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兒。
門口站著的,正是胡大爺?shù)膶O女胡夢蝶。
胡夢蝶十九歲,在村委會跟著那位美艷寡婦村主任劉婷婷一起工作。
胡夢蝶雖穿著樸素,但難掩其天生麗質(zhì)。
一雙攝人心魄的丹鳳眼,仿佛能勾走人的魂魄。
柳葉眉,睫毛翹起,兩瓣紅唇薄而性感,整個面龐如同上帝精心雕琢的藝術(shù)品,堪稱人間絕色。
短袖T恤,低領(lǐng)之下,風(fēng)景曼妙。
奔跑過來劇烈喘息,薛莊生也擔(dān)心這衣服會被撐破。
一條修身長褲,包裹在渾圓挺翹而緊實,與她那纖細(xì)小蠻腰共同構(gòu)成一道迷人的曲線,前凸后翹,膚白貌美……
“夢蝶,這么急匆匆的,出啥事兒啦?”薛莊生開口問,眼神卻直勾勾的。
“婷婷嫂子暈倒了,你快去看看吧!”胡夢蝶焦急萬分,一把抓住薛莊生的手就往外拽。
被胡夢蝶柔軟滑膩的手握住,薛莊生心中暗自享受這份觸感,但眼下只能暫時收斂心思。
“等等,我得帶上我的銀針??!”他說著,迅速轉(zhuǎn)身去取銀針。
“快點!”胡夢蝶一邊催促,一邊跟著薛莊生往劉婷婷家趕。
她的婷婷嫂子,自然是四朵金花之一的,俏寡婦劉婷婷。
“今早我在村委會等著婷婷嫂子來上班,可她一直沒出現(xiàn)。我心里不踏實,就直接去了她家,誰知她剛給我開門就嚷頭疼,接著就暈過去了。”路上,胡夢蝶向薛莊生描述了劉婷婷的情況。
兩人很快來到劉婷婷家中,薛莊生一進(jìn)臥室,就看到躺在床上的美艷婦人。
她面色略顯蒼白,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失去光澤卻仍不失誘惑力的薄唇,透出一股柔弱之美。
胡夢蝶固然漂亮,可她是青澀小蘋果,而劉婷婷則洋溢著成熟的韻味水蜜桃。
對薛莊生來說,劉婷婷這種成熟女性更讓他難以抗拒。
“你快看看,婷婷嫂子到底怎么了?”胡夢蝶焦急地催促。
薛莊生點點頭,輕輕掀起蓋在劉婷婷身上的薄被。
瞬間,她只穿著短袖的她展現(xiàn)在眼前。
真的夸張!
在平躺狀態(tài)下都是如此的波瀾壯闊。
隨著劉婷婷的呼吸,形成一道迷人的風(fēng)景線。
面對眼前的美景,嗅著劉婷婷身上散發(fā)的迷人香氣,薛莊生喉結(jié)滾動,心中泛起陣陣漣漪。
劉婷婷丈夫去世早,膝下無子,她一直獨自生活。
村里不少男人都對她虎視眈眈,想著占點便宜。
薛莊生初來乍到,第一個鎖定的目標(biāo)就是這位美艷寡婦。
加上她家離薛莊生住的老屋不算遠(yuǎn),他夜里沒少爬墻頭偷窺劉婷婷洗澡。
當(dāng)然,成功窺探的機會并不多。
不過,也有運氣好的時候,幾次得逞,那曼妙的身材,都深深烙印在他的腦海中。
見薛莊生坐在床邊發(fā)愣,胡夢蝶再次催促:“喂,你愣著干啥呢?還不快看看啊!”
“哦!”被胡夢蝶這么一提醒,薛莊生才從遐想中回過神來。
他伸出兩指搭在劉婷婷手腕上,細(xì)細(xì)感受脈搏跳動,又仔細(xì)觀察她略顯蒼白的臉色,隨后皺眉道。
“沒什么大問題,只是疲勞過度加上天氣炎熱導(dǎo)致身體調(diào)節(jié)失衡,我給她扎幾針,再配點藥,休息幾個小時就沒事了。”
聽薛莊生這么說,胡夢蝶懸著的心總算放下,臉上緊張的表情也逐漸舒緩。
她與劉婷婷感情深厚,從小父母雙亡,多虧爺爺撫養(yǎng)長大。
其間,劉婷婷對他們姐妹倆關(guān)愛備至,因此胡夢蝶和胡如玉對劉婷婷十分親近。
薛莊生解開隨身攜帶的銀針包,一排大小不一、長短各異、粗細(xì)有別的銀針赫然呈現(xiàn)。
他伸手準(zhǔn)備撩起劉婷婷的T恤,正式開始施針治療。
在旁邊,胡夢蝶一瞧見薛莊生的舉動,趕忙跑過去阻攔,嚷道:“薛莊生,你這是干什么呢!我讓你給婷婷嫂子瞧病,你,你怎么脫人家衣服呀!都這個時候,你……你怎么能趁機占婷婷嫂子的便宜呢!”
“你說啥呢?”薛莊生一臉無辜地回應(yīng),“這是要針灸??!這衣服不掀起來,我怎么去扎針呢?你什么時候看到過有人能夠隔著衣服給人去做針灸的呀?”
“哦哦,我……知道了,不好意思,你,你針灸吧。”胡夢蝶一聽,心想確實針灸不能隔著衣物,便收回手,默默退到一邊。
只是他看到這個家伙的眼神總是還是有些不太放心,所以她卻沒有選擇離開這一個房間,站在旁邊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