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當(dāng)陳風(fēng)拿出了銀針的那一刻,眾人笑的是前俯后仰。
“小子,你哪兒來的這根繡花針,是用來平時縫褲衩的吧?”一幫富二代嘲笑著陳風(fēng)。
“是啊,拿著根縫衣針,特么的裝東方不敗呢哈!”
夏雨柔和小雪更是臉色漲紅,真不知道陳風(fēng)他是怎么想的。
杰少是劍術(shù)高手,他靠著手里這根銀針,就想擊敗他,到底是怎么想的這個鄉(xiāng)巴佬!
這時杰少揮舞了手中的花劍,示意眾人收聲。
“不管他拿出什么,劍術(shù)的禮儀教會我,要尊重自己的對手。”杰少笑道。
自己今天非得起手出劍,挑開這鄉(xiāng)巴佬的褲衩子,讓他好好的出出丑!
話音剛落,杰少一劍朝著陳風(fēng)刺去!
殊不知,陳風(fēng)壓根沒把面前的杰少放在眼里。
閃電般的出手,腳下腳步一滑,側(cè)步躲開了杰少的那一劍,隨即一針狠狠地扎在了他持劍右手的合谷穴上。
動作一氣呵成,快如閃電。
杰少只感覺自己的右手手腕穴位一麻,還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自覺的松開了手里劍。
陳風(fēng)順勢而上
叮!
一聲清脆的聲響,陳風(fēng)捏著銀針一下子挑飛了杰少手里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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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陣驚嘆,眼看著杰少手里的劍飛上了半空中。
這小子...
好快!
明明剛才眾人壓根都沒看得清楚什么情況,杰少手里的劍就被挑飛了!
半空中的花劍落下,被陳風(fēng)拿著銀針,挑著劍柄,放在了手中一陣旋轉(zhuǎn)。
杰少傻了眼
“這位少爺,你連劍都拿不穩(wěn),還自稱是劍術(shù)高手,不是吧?”陳風(fēng)笑道,說完手腕一甩,用銀針將挑著的花劍給丟飛了出去。
噔!
花劍飛了出去,不偏不倚,扎在了身邊一棵大樹上,發(fā)出了陣陣嗡鳴聲。
夏雨柔和小雪手拉手,看著一陣觸目驚心...
“杰少...”一幫富二代有點懵逼,陳風(fēng)剛才出招太快,他們都甚至不知道杰少是怎么落敗的。
杰少摸了摸自己剛才被扎的合谷穴,尷尬的說道:“是慢了一步,今天這個手腕關(guān)節(jié)沒活動開...”
“承讓了,杰少。”陳風(fēng)說道。
這個家伙,到了這份兒上還要面子,他是不知道,自己剛才是手下留情,若是自己的手微微一偏。
這一針就不是扎在他手腕的合谷穴上,而是咽喉上,他都一命嗚呼了...
“雨柔啊,你的這位保鏢,身手不咋滴,但是運氣還算是不錯,我今天手腕有點沒活動開。”杰少對夏雨柔說道。
“就是,人家杰少多有風(fēng)度,就是給你留點面子而已。”小雪連忙跟在了一邊附和,不忘白一眼陳風(fēng)。
“沒事,我不介意再來和杰少比試一下。”陳風(fēng)說道,并且表示,自己也想試試,是不是自己的運氣每次都這么的好!
“雨柔啊,今天我們都在,一起去唱歌吧,我在凱撒皇宮定了最大的包廂。”杰少連忙轉(zhuǎn)移話題,對著夏雨柔說道。
“嗯,好的呢!雨柔,一起去吧。”小雪連忙在一邊答應(yīng)。
夏雨柔本來并不想去,但是看在了杰少給了自己一個億的份兒上,不去也有點太不尊重人了。
于是答應(yīng)了。
“不錯,我也去。”陳風(fēng)說道。
夏雨柔去哪兒,自己就去哪兒。
這個杰少,看著自己的未婚妻,眼睛珠子差點沒掉出來。
作為雨柔的未婚夫,怎么能忍?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裝逼的杰少壓根沒啥真本事,除了那么點鈔能力,其余可謂是個渣渣。
更讓陳風(fēng)下定決心跟著的理由,是這一群十來個富二代里,至少有七八個是對夏雨柔有意思的。
自己怎么可能讓女人羊入虎口?
“真是個跟屁蟲,狗皮膏藥!”小雪白了陳風(fēng)一眼。
到了凱撒皇宮酒店
無數(shù)的公主小姐,在媽咪的帶領(lǐng)下,鞠躬彎腰露出了深深的事業(yè)線,對著杰少一行人問好。
杰少霸氣的掏出了幾萬塊錢的現(xiàn)金,直接揮灑到了半空。
看著一群公主小姐在地上哄搶發(fā)出歡呼,杰少的眼里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自己喜歡這樣的感覺,高高在上,從進門開始,從服務(wù)員到公主到經(jīng)理,無一不對杰少這樣的大客戶點頭哈腰。
“陳風(fēng),這才叫成功男士,杰少是這里的黑卡用戶,一瓶酒的消費夠你攢半年的錢了,我們雨柔你養(yǎng)得起嗎?”小雪對著陳風(fēng)鄙夷。
到了包廂內(nèi),杰少更是對夏雨柔大獻殷勤,開了十幾瓶皇家禮炮,包廂內(nèi)更是特別布置,擺出了愛心氣球。
“哇哦,杰少真的是好有心啊,又有錢又知道浪漫!”小雪開心的拿出了手機拍照,綠茶姿態(tài)滿滿。
一群人載歌載舞,以夏雨柔為中心,陳風(fēng)只能在包廂的一角安靜的坐著,時不時的還被小雪讓去幫大家點歌。
杰少被人前呼后擁,更是存在感滿滿,一邊唱歌,一邊數(shù)落著陳風(fēng):“男人,不但要有錢,還要有心,要讓別人都認(rèn)識你!”
“對,在江州,誰不知道我們杰少是長青集團的大公子呀!”眾人附和道。
“小子,我不管你什么身份,我能給雨柔的,你一輩子都給不了。”杰少對著陳風(fēng)挑釁道。
陳風(fēng)默默的看著杰少裝逼,沒有多言,對于這些裝逼的家伙的話,沒有絲毫理會。
他只是在看著,他們怎么吹牛自己不管,要是誰今天敢占雨柔的便宜,他的銀針就扎誰的屁股上。
中途小雪出去接個電話去了趟洗手間。
就在眾人在這包廂喝酒唱歌的時候,外面?zhèn)鱽砹艘宦暭饨校⊙┑穆曇簟?/p>
“小雪,你怎么了?”夏雨柔覺察到不對,連忙推門出去。
“你們是有病嗎,干嘛摸我屁股!”
走廊上,小雪氣呼呼的對著兩個流里流氣的混混嬌斥。
“媽的,穿成這么騷,還不是讓人摸的嗎,裝什么純啊你!”兩個混混哈哈大笑,順勢在小雪性感的包臀裙蜜桃臀上放肆的又摸了一把。
“你們...混蛋!”小雪氣的花容失色。
“媽的,做小姐的還裝純,操!”兩個混混不忘對著穿著黑絲包臀裙的小雪一陣謾罵。
這可把在包廂里吃果盤的陳風(fēng)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