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七收手后,秦施怡仍然是一臉的意猶未盡。
“葉先生,你按摩的真好,日后每個月姨媽來時,我都要你幫我按摩好嗎?”
“沒問題,那個什么,先把診費給了吧,最好給現(xiàn)錢。”
“給我父親治病,你要收多少?”
“一千塊。”
“噗嗤!”
秦施怡見葉小七傻的可愛,忍不住笑噴。
“我不帶現(xiàn)金,還是把錢轉(zhuǎn)你卡里吧。”
秦施怡邊說邊又往卡里轉(zhuǎn)了五千萬。
夏梵希每月給葉小七三千塊零花錢,卡一直沒用,根本不知道,卡里此時已經(jīng)有六千萬。
夏氏集團董事會議廳。
夏梵希坐在董事長的位置上,鄭重宣布競標改建藥材市場項目一事。
作為股東,夏大海立刻提出異議。
“三十億就等于掏空夏氏集團的老底,一旦中間有任何閃失,都會對集團造成毀滅性的打擊,除非有百分百的把握。”
除了夏大川,所有的董事紛紛附和夏大海。
“說的沒錯,這個項目至少有幾百家大集團競爭,去競爭這個項目,就是自不量力。”
夏梵希坐在高高的總裁位置上,一臉的躊躇滿志。
“就算是沒有百分百的把握,我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
夏大川陰鷙的眼珠子一轉(zhuǎn)。
用低沉的音調(diào)道:
“只要一啟動這個項目,就會有大筆的投入,既然你這么執(zhí)拗,如果拿不下這個項目怎么辦?”
“我會引咎辭職。”
“好,既然你這么說,那我沒意見。”
除了夏大川,所有董事都在看夏大海的臉色行事,紛紛響應。
夏大海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獰笑。
回到辦公室,他立刻給各個部門的主管打電話。
最后,把財務部副總監(jiān),叫進辦公室。
遞給一張卡,然后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副總監(jiān)猶豫一下,看了一眼手中的卡,用力點點頭,轉(zhuǎn)身離去。
夏梵?;氐睫k公室后,立刻安排助理籌集資金。
很快,助理便焦頭爛額的返回,苦著臉匯報。
“夏總,現(xiàn)在可調(diào)動的資金只有十億。”
夏梵希心里咯噔一下,在宣布提案前,她已經(jīng)摸了底,完全可以調(diào)動出三十億資金。
“為什么會這樣?”
助理氣呼呼的理所當然道:
“是夏大海從中作梗,那二十個億在他的勢力范圍,即便您再召開董事會,也無法調(diào)動那些資金。”
“我知道了。”
夏梵希一時間陷入困境,剛才一時沖動,竟然拿總裁的位置做賭注。
夏大海明顯就是要讓她這個提案流產(chǎn),把總裁的位置讓出來。
夏梵希查看一下資料,在她可控的權利范圍內(nèi),還能夠貸出十億。
而后外面欠款還有十多億,這樣一來三十個億也就湊夠了。
剛要叫財務總監(jiān),財務總監(jiān)便氣喘吁吁的跑進來。
“夏總,出大事了,集團所有的簽單都不見了,副總監(jiān)也不知去向,打電話聯(lián)系不上。”
夏梵希腦袋嗡的一下,連忙撥副總監(jiān)的電話,結(jié)果已經(jīng)被拉黑。
這個項目事關夏氏集團未來十年的發(fā)展。
如果能把這個項目拿下,再沒有人能夠撼動她總裁的位置。
剛開始啟動,就后院失火。
夏梵希眼前一黑,一屁股坐在老板椅上。
沒有眼淚,只有怒火。
夏梵希緊緊的握著小拳頭發(fā)狠道:
“就算沒了欠單,我也要去把欠款要回來!”
云城的上空春光明媚。
葉小七悠哉悠哉的走在返回的路上。
恰好路過藥材市場,葉小七信步走進去。
巧的是,在一家藥店門口,一眼看到夏梵希的紅色寶馬。
透過玻璃大門,一眼看到夏梵希在里面好像是在買什么。
漂亮的女銷售,把一盒東西遞到了夏梵希的手上。
葉小七心都一緊。
因為夏梵希所站的位置,恰好是性用品柜臺,直覺夏梵希買的是一盒杜蕾斯。
難道是那個老同學趙世豪回來了?
為她辦成了天大的事,這是要去用身子感謝嗎?
夏梵希出門上了寶馬,揚長而去。
葉小七想也沒想,便打個出租車跟上去。
凱萊大酒店。
興隆公司總裁畢守利,瞪著一雙兇狠的眼睛,一見到夏梵希,便被驚艷的倒吸一口涼氣。
這家伙是五短身材,一張滿是橫肉的大胖臉,恰好面對夏梵希領口高聳的弧度。
激動的猛咽口水,快要爆炸。
主動熱情的伸出大胖手,緊緊握住夏梵希柔軟滑膩的小手。
那滑膩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咧著大嘴,呲著大板牙,笑逐顏開。
“夏總不愧是云城第一美女,越來越漂亮了。”
“謝謝。”
夏梵??吹綄Ψ侥秦濔挼臉幼?,頓時心生厭惡。
不失禮貌的,勉強把小手從對方的大手中抽出來。
幾乎不敢看對方的眼睛,那灼熱的目光簡直快要噴火。
夏梵希強忍著厭煩,仍然保持著矜持的微笑。
“今天找畢總出來,是想談一下那一億欠款的事。”
“小事情,咱們先喝酒,喝完酒再談這件事情。”
夏梵希因為沒了借據(jù),心里也是發(fā)虛,強擠出笑臉道:
“那好,今天就陪畢總喝一杯,還望畢總盡快把這件事解決了。”
畢守利肆無忌憚的伸出大胖手,在夏梵希雪白滑膩的小手上拍了拍。
“只要夏總爽快,我也絕不會拖泥帶水。”
說話的同時,還笑瞇瞇的沖夏梵希擠了下眼。
那意思非常明顯,夏梵希若是不給他些甜頭,根本沒得談。
面對這樣一個油膩的老色批,夏梵希也是強忍著嫌惡和怒火。
“畢總,我真的是不勝酒力,還望畢總體諒。”
在夏梵希職業(yè)笑臉下,畢守利能夠清晰的看到御姐的冰冷,懷柔的幻想一掃而空。
“夏總多慮了,我會憐香惜玉的,夏總,只要陪我喝上一杯,一切都好說。”
當!
畢守利主動熱情的跟夏梵希碰了一下酒杯。
“我先干為敬。”說完,一飲而盡。
夏梵希也只能硬著頭皮陪了一杯。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這個畢守利就是無賴出身,在酒里做了手腳。
一杯酒下肚后,隨后就感覺不對勁了,臉紅心跳,視線變的模糊,體溫呼呼的往上竄。
此時,她看到對方眼睛像要噴火似的,恨不能把她一口吞下。
意識到不妙,可是已經(jīng)晚了,全身一陣陣虛脫般的發(fā)熱,整個人都軟了。
畢守利一摸她的小手,她就感覺像觸電似的,立刻就不行了。
畢守利看著夏梵希緊抿著嬌艷欲滴的紅唇,極力掩蓋著春潮洶涌,越來越煎熬的樣子,激動的都快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