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聚集在趙金河挖出地坑中,從四面八方朝著蕭禹石出擊。
周紫菱加入戰(zhàn)場,“忽降領(lǐng)空!”
鄭安被送了上去,飛起。
孫嫦雪:“駢面幻想!”
梨花、烄齊齊上陣,云雅喬握著長槍從另一方向而來,長槍頭燃燒著火焰。
蕭禹石看著自己讓人團團包圍,道:“人多有用嗎?不要以為這樣你們就能打敗我……”
仔細(xì)聽會發(fā)現(xiàn)蕭禹石說話時有些顫音,“雀聲”有效壓制了蕭禹石,仍不影響他迅速反擊。
先是一只手卷起巨大土塊,甩向梨花、烄,再動用眼神威壓云雅喬,之后騰出一只手對付孫嫦雪足矣,最后將大部分精力放在鄭安身上。
看似無懈可擊,實則漏洞百出,實力終究是最大的弊端。
三個方向蕭禹石輕松化解,至于我的“雀聲”,在他聽來僅是大點聲地噪音。
真正需要注意地人應(yīng)是鄭安,鄭安真真切切給他帶來過危機感,但他不知道鄭安所剩命力不足以使用“窒息感受”。
“忽降領(lǐng)空”讓原本不屬于真如地人,低空飛翔。
鄭安將骷髏鐮刀放于身前,閉目嘴里念叨著什么,兩息后,根根紫色粗繩一般地紫繩向著蕭禹石急匆而去。
紫繩上下齊行,蕭禹石手臂似鋼刀,劈、砍、斬。
紫繩四分五裂,起不到作用;事到如今,這場戰(zhàn)斗真不知道怎么打……
……
“沒眼看,沒眼看??!”參玄內(nèi),孔雀神女唏噓道。
“一個粗暴記憶,一個蒼段實力,你們竟然打得好生狼狽,太菜了。”
孔雀神女囈語幾句,蒼段在她眼中無比渺小地存在,現(xiàn)在居然耀武揚威,實屬沒眼看。
“需要幫忙嗎?”
孔雀神女從剛剛起便是醒著的,并且目睹我們被完虐地全過程,忍不住才開口。
“不明白這廢話嗎?蕭禹石現(xiàn)在實體化我們已然進不了他的身,更無法傷害他。”
“我不提醒你,是不是就忘了一個人?”
“你說趙金河,他不適合戰(zhàn)斗。”
“我沒說要他直面應(yīng)對蒼段,制造點麻煩還是有的吧。”
“這能左右戰(zhàn)局?”我十分不解,趙金河非戰(zhàn)斗筆記人,莫不會藏了一手?
“人啊,不能只看表面,不只有看得見的,還有看不見的;行了,本宮乏了,說的話慢慢領(lǐng)悟吧……”
孔雀神女蘇醒時長逐漸縮短;趙金河現(xiàn)在在哪兒?
戰(zhàn)場局勢早已白熱化,每當(dāng)蕭禹石想要對其中一人下殺手時,總會有另一人打斷,鄭安最為突出。
余光掃見樹上的趙金河,四處張望,“速速鏟,趙金河,到底什么意思?”
土,坑、范圍、上限?眸光驟然亮起,我似乎明白了!
戰(zhàn)場五打一,盡管打不過卻能拖延,我向著趙金河方向跑去。
“老趙老趙!”
“老明?你怎么在這里,蕭禹石怎么辦?”
“蕭禹石有鄭安他們在,暫時問題不大,我來找你有重要事情。”
“你說……”
“那個坑是你挖的吧?”
趙金河愣了愣,不解地點點頭,“是我……”
“用了多長時間?”
“時間……我不太記得,只知道老鄭沖向保護罩時開挖?”
鄭安沖向保護罩最多不會超過五秒,當(dāng)時趙金河距離蕭禹石少說歹兩百米,速度已經(jīng)過快了。
“我有一個不算辦法地辦法……”
“和我有關(guān)?”趙金河平??瓷先ゴ蟠筮诌帧⒎彩菨M不在乎,實際上心思不必我和孫嫦雪差。
“蕭禹石地心臟快要消失,機會不容錯過;我想你做一個能對人體心臟造成傷害,卻不易察覺的東西。”
“你說的東西并不難做,可……有什么用?”
“我們其實陷入了局限認(rèn)知中,蕭禹石實力確實在我們所有人之上,可某些物品卻能夠打破局限……”
“什么意思?”
“簡單點講,就是你做一個東西,我們將命力輸入進去,不用多,只要超出蕭禹石承受范圍一點點即可,明白了吧?”
“哦——,原來還可以這樣!佩服。”趙金河也不傻,點一下他便明白。
“事不宜遲,我們抓緊時間……”
……
緊纏不休的戰(zhàn)斗,蕭禹石隱約感到力不從心,他現(xiàn)在不像在場眾人,身體是會累的。
同時,他還發(fā)現(xiàn)人不斷在更換,一男兩女,后又兩男一女。
再次擊退幾人,蕭禹石看見一人向自己沖來,記得叫……陳容已!
“勇氣可嘉……”
“真是讓您失望了,我不只有勇氣,同時擁有擊殺你的實力……”
“大言不慚。”
蕭禹石感受著心臟逐漸消失,心臟消失后,他就還是那個無人能敵的記憶主宰,到那時,他便可發(fā)揮出全部實力。
想到這里,蕭禹石親不自禁地淺笑起來,對于我的話,其實并不上心。
殺他?開什么玩笑,在他的認(rèn)知中這種事絕對不存在!
“放棄抵抗,我還能給你們一個痛快,尤其是你,鄭安!”
也許是力量即將回歸,蕭禹石廢話多了不少。
“旗開飛扇!”秋葉扇側(cè)飛過去,笛聲為我提速,一根細(xì)小繡花針握于我手。
“一定要有用啊。”我心中祈禱著。
為了這根繡花針我們可謂傾盡所有,各方命葉皆低于三位數(shù),心理壓力不是一般的大。
蕭禹石僅用兩根指頭接住秋葉扇,而后隨便一丟。
距離足夠,繡花針出!
風(fēng)速掩護,命力增威,加上我這個白送的,簡直了。
“咳咳……”
“輕點輕點……!”我剛好送到蕭禹石手上。
“自找……”話滅,蕭禹石臉色驟變,而我卻笑的一臉燦爛。
說道:“抱歉,勝之不武。”
蕭禹石無力地放下我,不可置信地看向心臟部位,命力猝然爆發(fā),在心臟消失地最后一刻,繡花針起到了它該起地作用。
蕭禹石竟以這樣的方式離開,強者所不能想到的,總之我們再一次僥幸逃脫。
離開前,我望著周圍,在筆記本上寫道:滅將不易,回首不相忘。
而后眼前一黑,再次睜開眼時,熟悉地躺地姿勢,熟悉地方水村,還有闊別已久地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