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常區(qū),一處空曠地帶發(fā)出激烈打斗聲,以二對恩,慘叫聲滿天飛。
不多時,四周安靜下來,“哈,哈……”鄭安坐在路燈之上喘著粗氣,漠然地看著水下尸體逐漸消失,偽命葉增多快要達(dá)到兩千,可他高興不起來,只因要找的東西遲遲未找到,未知物倒是越積越多。
“東西會不會不在這?”周紫菱說道。
“不……會,我的感應(yīng)從未出錯,可能有什么包裹住了它,我們才找不到。”
整個文常區(qū)鄭安找了個遍,依舊不見東西的影子,“等等,雨……下雨,不在地上,只有可能在天上!”
想到有這種可能,鄭安對周紫菱說道:“紫菱,送我上去。”
“你是說天上嗎?”
“嗯。”
“好,我試試……”筆真化器,抒情笛,現(xiàn)下周紫菱的偽命葉約有一千一百,送個人并不難。
“忽降領(lǐng)空!”笛聲托起鄭安浮空緩緩上升,終于在天上找到一株不動地水珠,鄭安用命力將其小心包裹起來,“和我想得不太一樣。”
帶著滿心疑惑鄭安結(jié)束了今天的狩獵,回到了周紫菱家中,房間內(nèi)鄭安便將水珠置于跟前,注入命力,試圖引出其中玄機,夜色降臨,終以失敗告終。
硬生生砸進(jìn)兩百片偽命葉,水珠只收不吐,鄭安著實納悶,“哈~,下樓找點吃的。”
晚上十點,鄭安拖著疲憊地身軀下了樓,發(fā)現(xiàn)一個人都沒睡,全部圍在一起打牌。
“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趙金河看見鄭安時,眼睛亮了下,激動地向他跑來,就是臉上有些滑稽,被貼了七八張便簽。“老鄭,她們都欺負(fù)我,幫幫我……”
“不幫……”鄭安干凈利落地拒絕了他,此時的鄭安只想吃點東西繼續(xù)研究那顆水珠。
“老鄭……”
趙金河實在是太……有耐性了,鄭安剛好想放松下,便答應(yīng)了。
……
“使節(jié),如您所說,天水市確實有大妖的跡象,我們用不用向上級匯報情況,請求支援?”一人匯報道。
“可知曉妖的具體情況?”
“雨樞妖。”
“那只蛤???還沒死。”明說瀞扶額笑道,“也罷,喊上所有人姑且去看看。”
雨樞妖,一只五年前被黯位使臣重傷地域位妖,幾年尋找無果,今天竟在這里遇見,也是“緣分”。
而今此妖雖有凕段實力,卻不見得有多厲害,“雨是時候該停了。”
……
“呵呱~呵呱~呵呱~”明說瀞四人抵達(dá)雨樞妖藏身地點時,隔得老遠(yuǎn)聽見了它的酣睡聲。
只因外層有結(jié)界庇護(hù),加之地方偏僻無人知曉,明說瀞聽著酣睡聲,訕笑道:“它倒是會找地方睡覺,家里來人了都不知道,走,我們?nèi)ソ行阉?rdquo;
筆真化器,“天寞琵琶。”
明說瀞手指輕奏《海青拿天鵝》振奮地音曲配合命力的加持,雨樞妖的身影很快浮現(xiàn)出來,翻著個白色的肚子,朝天鼾聲。
一人的筆真剛好是個大喇叭,專業(yè)對口,他喊道:“別睡啦,起床運動啦……”
果然,被這么一叫,雨樞妖迅速睜眼,翻身……翻身的機會都不給,另外兩人一刀一盾,照著它的頭使勁輸出。
因境界的差距,雨樞妖僅是稍稍受到了影響,反應(yīng)過來后,雨樞妖吐出滔滔雨水進(jìn)行反擊。
明說瀞大喊道:“后退,向我靠攏。”
凕段的妖,還是要避一避,明說瀞喊得一嗓子不僅手下聽見了,雨樞妖也聽見了,它調(diào)轉(zhuǎn)方向直接攻擊明說瀞,不僅如此,它還加大了攻擊力度和范圍。
“琵琶護(hù)主!”
雨樞妖攻擊迎面而來,“使節(jié),我們幫你。”三人站在明說瀞身后命力鼎立而出,加固一層又一層,剛照面就落入下風(fēng)。
雨樞妖眼見這招并不能對其造成實質(zhì)性傷害,便向后退了一步,伸出長長地蛙舌卷走一人。
明說瀞:“該死,風(fēng)吟翩舞!”
風(fēng)吟翩舞大范圍攻擊技能,以使用者為中心,音律化蝶撒粉,造成物理與精神的雙重攻擊。
明說瀞召出堇段紫服,使節(jié)紫服可以使用者境界、實力、命葉數(shù)(偽、純相加)、即命力樹(不包含偽命樹)生長高度和數(shù)量,量身轉(zhuǎn)變,起保護(hù)、增強各方面作用。
二人:“堅持住,我們來救你。”
用刀者名宋匒、喇叭者吳永興,二人召出赤段紅服,各出奇招拼命想要救下被卷走地盾者何善,命力一涌而出不要命一樣爆發(fā)。
“我來……”明說瀞發(fā)了狠,“強弱!”
言落,雨樞妖的蛙舌瞬間軟化,本不可撼動地蛙舌琴彈可破,宋匒一刀砍下蛙舌順利救下何善。
明說瀞繼續(xù)喊道:“不要留手,全力輸出。”
雨樞妖體型過于龐大,好在結(jié)界猶存,里面動靜再大,外界也聽不出半聲。
五分、十分、十五分鐘后,明說瀞發(fā)現(xiàn)她們奈何不了雨樞妖,雨樞妖也打不中她們,雙方僵持不下。
兩者之間平衡無法被打破時,便需第三方介入打破平衡。
吳永興:“使節(jié)快看,下面出現(xiàn)了好多弒級、佑級未知物。”
宋匒:“我去解決它們。”說著,宋匒便飛下朝著未知物群而去,大顯神威,如砍瓜切菜般簡單。
何善飛到明說瀞身邊,提出一種假設(shè),“天水市的未知物都是雨樞妖吸引來的,那市民豈不是很危險。”
“三天……我們沒見到一只未知物,說明它們不是沖著市民而來,現(xiàn)在出現(xiàn)該是被控。”
明說瀞又說道:“專心對付雨樞妖。”
雙方打了十幾個來回,繼續(xù)下去明說瀞方可能會輸,雨樞妖地這場“人工”雨就是它源源不斷的力量源泉。
三人面對雨樞妖顯得無比吃力,“使節(jié),實在不行我們撤吧,等援軍趕來,再做打算。”何善說道。
雨樞妖的境界比明說瀞還要高出兩個小境界,若不是它身上有傷,多個招式無法使出,否則這場戰(zhàn)斗將毫無懸念。
明說瀞也認(rèn)識到了這點,“撤……”
“呱——。”撤字未落,雨樞妖被一道光線集中,痛苦慘叫,應(yīng)聲倒地。
是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