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舞潼感覺仿佛被電擊一般,瞳孔猛的縮小,呆呆地盯著墻上的一把長刀。
震撼的名字刻在刀身上:“殘血弒日刀!”
這可是鎮(zhèn)世炎帥的私人佩刀!怎么會在這里?腦海中一連串的疑問如潮水般涌現(xiàn)。
于舞潼躍起,一把抓住殘血弒日刀,感覺它沉甸甸的,冰涼刺骨。
噌……長刀劃破空氣,鋒芒凌厲。
于舞潼顫聲問:“曉瑜,這真的可能嗎?”
“不可能!潼姐姐,殘血弒日刀傳說中是由炎帥贈予天帥以震宵小,這把肯定是個村夫為了模仿炎帥買的仿制品。”
“但感覺很真實。”
“那也是仿制得真實。而且,你不是說炎帥救你的時候,你能記得他身上的味道嗎?”于舞潼沉思片刻,搖了搖頭。
“也是,這世上不可能這么巧。過段時間,我要在浦洋參加封神慶典,傳聞天帥大人會邀請炎帥參加,屆時一切疑團都會解開。”于舞潼放回殘血弒日刀,拿起自己的婚書,走向庭院外。
“既然你肯退婚,我可答應(yīng)你一事,無論你是要榮華富貴,還是想要權(quán)勢,我都能滿足你。”于舞潼昂起頭,仿佛等待奴隸主的許諾。
楚長勝嘲笑:“你要去哪?”
“去浦洋市參加一個活動,順便收拾一幫隱藏的悍匪。”
“好,那你載我去浦洋市,就算兩清了。”
“?。?!”于舞潼有些不敢相信。
“你想清楚,我是鳳舞戰(zhàn)神,一個承諾足以讓你富貴一生。確定只是要我搭個便車?”
楚長勝懶得開車,也不想讓山下的人知道他去了浦洋市,否則整個浦洋可能會亂成一團麻花。
楚長勝冷笑:“你的承諾值多少錢?”于舞潼冷漠:“哼,上車!”
……
此時,通往驚濤山的公路上,一隊車輛飛馳而過。
車隊頭車內(nèi),坐著一名身穿五星帥服、神情冷峻的中年人。
“天帥,您不是去主持封神慶典嗎?為何要去見尊上呢?”
“我去邀請炎帥參加封神慶典,如果他不參加,整個儀式將顯得索然無味。”炎帥雖然神出鬼沒,但他輝煌的戰(zhàn)績成為所有炎漢戰(zhàn)士的信仰。
“見尊上和邀請炎帥有何關(guān)聯(lián)?”
“因為尊上就是……等等!停車!”天帥的話戛然而止,一輛車從綠化帶那邊掠過,與他們的車隊對峙而過。
熟悉的身影在天帥眼中一閃而過!是他!
“快!掉頭,追上那輛車!”
“天帥,我們不上山嗎?”
“他下山了。”
……
在楚長勝的車內(nèi)。
“楚長勝,山上的清閑自在不好嗎?下山干什么?”車里一片寂靜,于舞潼終于打破了沉默。
楚長勝拿出一袋婚書:“我最討厭麻煩。與其等著這些女人上山退婚,不如我主動解決,免得一個個來打擾我清靜。”
“哈……“于舞潼冷笑一聲,“解決?這些女人家境都不簡單,你肯舍得?是不是打算下山攀龍附鳳。”楚長勝不想多說,免得生氣。
此時,他突然嗅到一股異味。
“你在聞什么?我的車里有味道嗎?如果嫌棄可以下車。”
“有人在你車里下了軟骨散,無色無味,但效果極強。”
曉瑜笑了,“野小子,你是來搞笑的嗎?潼姐姐可是鳳舞戰(zhàn)神,誰敢對她下手?”
“曉瑜,別廢話。他對戰(zhàn)神一竅不通。”車繼續(xù)行駛,一分鐘后。
“潼姐姐,我頭暈。”
“不對,車上真的有問題!”
于舞潼敏銳地感覺到不對勁,她也開始感到一陣陣的倦意襲來。
“靠邊停車!”
“快,下車!”
于舞潼和曉瑜迅速下車,但倦意仍纏繞著她們。
“嘿,鳳舞戰(zhàn)神,只值如此。”十幾人穿著血色衣服從四面八方涌來。
“你們是長暗神王的手下?”這些人正是于舞潼要清理的悍匪,沒想到他們卻提前找上門來。
“哼,你踩著我們長暗兄弟的尸體上位,封號戰(zhàn)神,出來混,總要還的。”
“殺!”
十幾人憤怒地沖了上來。
“曉瑜,你快開車離開,我拖住他們。”于舞潼知道對方的目標是自己,心想只要她能跑一個就夠了。
“哼,還有人?一個都不許跑!”
十幾人不僅包圍住于舞潼,還準備圍攻汽車。
“潼姐姐,我的頭暈。”
“不好,這車被人下藥了!”
于舞潼立即意識到不妙,她感到一陣倦意襲來,即使奮力揮刀,也感覺無力。
強行提升意志,于舞潼咬牙拿起刀迎戰(zhàn)。
盡管中了毒,于舞潼在出手時仍能輕松斬倒兩人。然而,隨著劇烈運動,毒性變得更加猛烈。
于舞潼力竭,想起車里還有人,看向車的方向,發(fā)現(xiàn)楚長勝卻不敢下車。
“當!”于舞潼分神的瞬間,刀被擊飛,手掌溢血。
“殺!為兄弟們報仇!”
“殺!”
十幾人看到于舞潼失去戰(zhàn)斗力,憤怒地追了上來。
“曉瑜,你快開車,把那小子帶走。我拖住他們。”于舞潼知道對方的目標是自己,只要能讓她一個人逃脫就行。
“哼,還有人?一個都不許跑!”
十幾人不但圍住于舞潼,還開始攻擊汽車。
就在這時!
“滾!”一聲如天雷滾滾的怒吼傳來,仿佛帶著無窮的威壓和殺機。
震撼!
可怕!
整個天地仿佛都崩潰了。
十幾人好像被一柄無形的巨靈神大錘砸中,同時仰頭噴血,倒地失去戰(zhàn)斗力。
于舞潼瞪大眼睛,與曉瑜對視,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難以置信。
同時,她們轉(zhuǎn)頭看向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