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面前的男人對于雪兒說的話似乎不可信任,但是他又不敢否認,畢竟既然學(xué)而能說出這話來,也不一定這些話就是假的,況且雖說現(xiàn)在他們可能為了留住性命而說這樣的謊言,可是這嚇人依舊不敢輕舉妄動。畢竟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那他們該如何和將軍交代呢?如若真的是他的未婚妻,那如若將軍看到他們這樣對待未婚妻,他肯定會大發(fā)雷霆的。
這件事情是他們在場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的,而當(dāng)面前這男人聽了這話之后,也看向了一旁的陸云夢。
陸云夢低著頭,雙手緊握著拳頭,那那起長長的指甲好似嵌進了肉里,竟然在聽了這樣的事情之后,他竟然無力反駁,沒有想到他堂堂的陸云夢現(xiàn)在要倚仗著謊言才能活下去,不過現(xiàn)在他也必須得這樣做才行,只有這樣做才能留住自己的性命,不然自己就和這案板上的肉一樣,任人宰割。
雙眼突然之間變得無比通紅,可是在過了幾秒鐘之后,他就把那些淚水全部給再次咽了下去,然后他抬起了頭,輕蔑的看了一眼周圍的人。
“怎么?難道我身邊的丫鬟都說了這話,你們這群人還聽不得嗎?難道你們想讓少帥大發(fā)雷霆?難道你們想要得罪少帥不可嗎?這可是北平城呀,況且少帥剛剛來,他究竟是什么樣的脾性?他究竟有著什么樣的權(quán)利,你們還是一無所知的,難道你們才剛來?就要和他作對嗎?你們可要想清楚了,如果你們真的和邵帥做對的話,你們會有什么樣的下場?我不知你們究竟是在為誰賣命??墒侨缛羯賻浿浪奈椿槠薇荒銈冞@群歹人如此對待,那你們也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看著面前這長相絕美的女子,如此淡定無比的樣子,而他說話的時候似乎是氣場全開,所有人都變得異常安靜,他們面面相覷,畢竟這件事情是他們從未聽過的,況且如若真的是將軍的少帥,那么他們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老大老大,現(xiàn)在該如何是好?”
一旁的男人控制不住顫抖的問道。
“哼,我之前也聽聞了陸家千金小姐長相確實是絕美,不過在幾天之前才聽我的身邊的人說,他們在街上看到一絕。美女子一開始我還不敢相信是陸云夢小姐呢,不過聽他們的描述以及去路的方向也已經(jīng)得知確實是陸云夢小姐,不過陸云夢小姐就這樣的長相,這樣的身材,如果說想要迷住那少帥,那自然也是非常簡單的事情,畢竟女人嘛,只要把那衣服脫了,只要站在了男人面前,沒有一個男人能受得住。所以陸云夢小姐說的話我自然相信。”
“不過,陸云夢小姐,一碼事歸一碼事,雖然你把這件事情搬出來壓我們,但是我們之間的事情還是得算呀,畢竟這可是我們的金銀財寶,那我們總不能看著我們的金銀財寶在別人家放著,即便是你們要還給我們,我們就這樣灰溜溜的拿走吧,畢竟這事情還是有方法的,那你既然都這樣說了,那我們只能找少帥去求個清白,求一個公正。”
面前的男人也一臉輕蔑的說道。
“閉嘴,我告訴你們,不要把我們小姐想成那種骯臟自己的人,我們家小姐和將軍只不過是郎才女貌,一見鐘情而已,哪有你說的那種,即便是那種話,你敢當(dāng)著少帥的面說出來嗎?你敢當(dāng)著少帥的面說出這種話來,恐怕你的腦袋早就搬家了吧,告訴你我們小姐不僅是少帥的未婚妻,他還是陸家的千金大小姐,所以無論如何你們還是得放尊重一些,不然到時候吃到苦頭的還是你們。”
聽了面前這男人說的話之后,小雪又是一臉氣憤,他氣呼呼的瞪著面前的男人而已,碰到小雪也只是冷哼了一聲,她根本就沒有任何解釋。
少帥府。
男人就站在那里看著面前的這一群人,他似乎不明白發(fā)生什么事情,可是在看到那女人雙眼充滿了淚水,站在那里一臉無助的樣子,他的心尖兒不知為何就忽然疼痛無比。
“少帥少帥,您是我們北平城的希望,我們北平城的老百姓可就指著您了呀,所以說我們確實是有偷稅,可是我們被扣下來的這些金銀財寶不應(yīng)該待在邵帥府嗎?可是我們得到小道消息,這是金銀財寶,不知為何錄入到了陸家,所以說這些我們是做的不對,我們確實是有違法的行為,可是我們接受懲罰就行了,但是但是陸家不能趁機而入,把這些財寶占為己有呀。”
“就算就算這陸家小姐是你的未婚妻,你也不能任由他這樣做吧,如果你要真的這樣做的話,那北平城豈不是以后就沒有安寧的日子了嗎?”
當(dāng)面前這男人說出這樣一番話來的時候,一旁的男人以及一旁的副將都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不明白他說這話是何意思,可是一旁的陸云夢在聽到這話的時候也只是一臉淡定的看著面前的少帥。
“我說你嘴巴放干凈一點,我們少帥,好不容易才難得清靜,前幾日為了這北平城的事情,我們少帥都已經(jīng)兩天兩夜沒有合眼了,我告訴你,你要是在這里無中生有的話,你就趕緊滾蛋。如果你不管被我們少帥,真的追究起來的話,你這小命難逃一劫。”
副將在看了面前這男人一眼之后也知道這男人一定是來者不善的,畢竟少帥與路云夢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誰都不敢輕易的斷定,畢竟陸家小姐最近與少帥府往來也比較親密,可是在聽了面前這男人說辭之后,一旁的雪兒卻沒有說話,于是副將便明白了一些什么。
“哪敢呀,少帥,你就是給我?guī)讉€膽,我也不敢做這種事情呀,只不過少帥我只希望我只希望你能為我主持公道而已,雖說雖說我不知道這女子說的話是真是假,但是我知道您既然是我們北京城的少帥,還是應(yīng)該為我們百姓做主的,所以這件事情我們不得已來求見少帥寧,我們知道少帥您也非常辛苦,可是我們的底層民眾也過得更為艱難呀。”
面前的男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