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大早就要請我們過去嗎?我的。天吶昨日我才剛剛要求他幫助我們今日就邀請我們過去,這肯定是查出了什么,如果沒有查出什么的話,怎么好意思感情我們過去呢?完了完了看來這下真的壞了,這一定出事兒了。”
陸云夢手忙腳亂,趕緊把衣胖的衣服打下來,套在了自己的身上狂奔一樣的就要出門。
“小姐小姐,你臉都沒有洗頭都沒有書呀,況且如果我們?nèi)ド賻浉脑?,應該要和老爺和夫人知會一聲,他們不是說了嗎?我們從今以后去哪里都要和他們稟告一聲,不然我們擅自出服,要是出了點什么事的話,他們以后就不讓我們再出門了,所以小姐即便是再著急,你也請等等要洗漱一下,然后帶我去和老爺和夫人稟告一聲。”
聽了雪兒說的這話之后,陸云夢再次皺了皺眉頭,一想起父親說過的話,他又想起了上次發(fā)生的事情,他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也只能聽從父親說的話,于是他再次一臉著急的往回折返。
“好啦好啦,雪兒你說的沒錯,是我太過于慌亂,突然忘了和父親說過的話,現(xiàn)在你去和父親母親稟告一聲吧,我現(xiàn)在先回去熟悉一番,不然的話我才懶得梳洗,畢竟現(xiàn)在時間這么緊迫。”
雖然說陸云夢有些不情不愿,但是他還是積德,父親說過的話他還是得聽從父親的話,不然的話那他真的成了一個不孝女了,他也不能成為一個不孝女,所以他也直接往前走去。
雪兒見狀,直接沖著姥爺房里走去。
現(xiàn)在的時間無比緊迫,坐在梳妝鏡前面的路云夢根本就沒有什么心思給自己熟悉,打扮才是此刻他的心里完全是擔憂的心情,他不知道張力為何會一大早就讓自己過去,畢竟他也知道自己的身體原因,如果不是因為十萬火急的事情,怎么可能這么早就自己過去呢?如果最后讓自己過去,那么肯定是出了合適,難不成真的是與那個乞丐有關系嗎?難不成他們真的晚了一步?難不成那個乞丐真的出事了嗎?
畢竟那個乞丐的住宿那么好找,而他那銀子又那么的耀眼,除了那雇主之外,肯定還會有很多人對他的銀子虎視眈眈。
正出了神的拿著梳子梳著自己那長長的頭發(fā),一不小心,清脆的一聲作響之后,梳子也直接斷裂。
是陸云夢便直接看向了自己的左手,自己手中的梳子已然斷下了兩節(jié),而他似乎都沒有這么用力,但是這梳子也忽然之間就斷掉了。
再加上梳子的斷裂,她的心中更加有了不好的想法,畢竟如果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自己的心中為何會這樣忐忑,所以說他現(xiàn)在的心情難過至極。
此時此刻她更加心急如焚,她再也沒有心思注重自己的外表,他也值得趕緊穿上自己的外套,隨后就朝門外走去。
等她剛剛出門的時候,便看到了朝自己奔著過來的雪兒雪兒此時此刻正在那香爐門前,剛剛插好一支香,才看見小姐走過來的時候,她便著急忙慌的沖了過去。
“小姐小姐剛剛好,剛才我已經(jīng)和姥爺說過了,姥爺已經(jīng)同意了,畢竟你這是去少帥府,所以老爺自然沒有什么話可說,快點我們趕緊走吧,剛才我已經(jīng)和管家說好了,管家已經(jīng)備好了碼,就在門口等著我們。”
聽了雪兒說的話之后,陸云夢也只是點點頭,隨后便對著我快速的從門外走去,此時此刻他只希望自己預料到那種不好的事情不要發(fā)生。
少帥府。
就在少帥府廳堂正中間放著一個擔架,而擔架上面不知是什么東西,而且這上面蓋了一層白布,而一旁的副將一臉冷色,而少將只是坐在那里整個人看上去依舊是一副淡然的樣子。
“將軍呀,沒有想到這人還真的被人給殺害了,不知是什么樣的人下了這樣的狠手,但是沒眠也太過于可怕了,這人究竟是為何要像這樣的死守呢?為何要將這種可憐之人殺害呢?不負責任也是可憐,沒有想到,他還是終究落到了這樣的下場,如果陸云夢知曉這件事情的話,他可得多難過呀,他才剛剛查出一些線索來,忽然之間的線索就滅了。”
“那這個又有何辦法呢?至于陸云夢,我們不是也已經(jīng)盡心盡力了嗎?他昨日給我們說了這消息,今日我們就已經(jīng)搜查到這男人的住宿,只可惜我們還是晚了一步,但是這我們也沒有半點辦法,畢竟要有人害這個人,我們又怎能保護他不受迫害。”
少將一副冷靜無比的樣子,此時此刻他看上去十分冷靜,其實他的內(nèi)心卻十分慌亂了北京,答應陸云夢的事情沒有做到,他把自己變成陸云夢心中那食言的人,所以現(xiàn)在他的心里也是萬分難受的。
只不過表面上他依舊在強制自己鎮(zhèn)靜下來,他不能讓自己這樣輕易的暴露在別人的面前,如果這樣輕易的暴露在別人面前的話,那么他在見到陸云夢的時候,豈不是非常輕易的就是在他面前露出了馬腳,而他自然也不想讓自己那樣輕易的露出馬腳,如果讓陸云夢看到自己這番樣子,陸云夢豈不是更加無法鎮(zhèn)靜下來。
“將軍將軍,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沒喝這么一大早就把我喊來了,該不會該不會是發(fā)生了我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吧?”
忽然之間將軍府的門口響起了女人的聲音,隨著女人聲音的響起,而那腳步聲也隨即聽得越來越近,而坐在椅子上面的將軍突然猛地站了起來,皺著眉頭看向了門口兒,站在門口的女人也在這個時候沖了進來。
一進來陸云夢和雪兒便看到了放在地上的那個擔架,雖說上面蓋了一層白布,但是陸云夢心里非常明白躺著的這人一定是一個死人,一定是一具冷冰冰的尸體了。
“云夢小姐,你先別著急,我慢慢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