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把做好的四菜一湯放在桌子上,還放上一束新鮮的紅玫瑰及一條剛買的金項鏈,今天可是他和妻子蕭夢雪的結婚紀念日,氣氛搞得很浪漫。
“姐夫,過來一下。”
這時,房間那邊傳來了小姨子奶聲奶氣的叫喊。
“來了。”
張陽解下圍裙,走過去推開房門。
只見才十九歲的蕭糖穿著藍色短裙,長腿白嫩。
她剛好趴在地上找著什么,高高抬起翹臀。。
張陽一呆,連忙移開目光,走過去問,“小糖,你找我?”
“姐夫,我在找隱形眼鏡……哎喲,姐夫我頭很暈。”
說著,蕭糖扶著頭,張陽蹲下身,關切的問,“你不舒服?要不要看醫(yī)生?”
“姐夫,抱抱我……”
蕭糖順勢倒在他懷里。
溫香軟玉滿懷,張陽一下子懵了。
突然,蕭糖躺在地上,將張陽帶得趴在她身上,還用腳夾住他的腰身。
張陽頓時熱血沸騰,同時也更是驚訝!
“救命,救命……”
張陽還沒反應過來,蕭糖就大叫起來!
“小糖,你在干什么?快放開我!”
張陽大驚,掙扎道。
但蕭糖像八爪魚一樣將他緊緊纏住了。
砰。
“張陽,你這個畜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門打開,丈母娘李荷花和總裁秘書周曼沖了進來。
啪的一聲,李荷花給了張陽一個耳光!
蕭糖羞澀的松手,張陽連忙站起來著急解釋,“媽,您聽我解釋……”
“張陽,你人面獸心,竟然連小姨子都不放過!不配當夢雪的老公,快把離婚協(xié)議書簽了。”
李荷花打斷了他的話,遞過來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趕緊簽完,凈身出戶!”
聽到這話,張陽呆了好幾秒,頭腦有如被悶雷打中。
小姨子蕭糖確實漂亮,但張陽對她可沒什么心思,剛才突然要他進房間,然后摟著他誣陷他,這是為了讓他和妻子蕭夢雪離婚!
“媽,是糖叫我進去找東西的!”
張陽是個普通人,有些哆嗦的分辨說。
“少說廢話”
“糖才十幾歲!你這都下得去手!反正我不管,如果你不快點把和夢雪的離婚協(xié)議簽了,我們就報警!”
李荷花威脅說。
張陽看向蕭糖,她目光躲閃移到一邊。
“快來簽字!不然馬上報警讓你坐牢!”
秘書周曼冷笑,“瞧瞧你這個廢物,蕭家白白養(yǎng)了你兩年。你還要怎樣?”
我是廢物嗎?
張陽喃喃自問。
剛結婚之時,蕭夢雪家里負債累累,是張陽把自己的積蓄給她還債,并且把房子賣了,給她去經(jīng)商。
就是他這個廢物,在背后默默幫助蕭夢雪,讓她短短兩年,從一無所有,成為如今擁有三億資產(chǎn)的明星女強人。
蕭氏公司開發(fā)的一種美顏藥,頗為暢銷,但藥方不能外流!
于是,剛拿到廚藝證的張陽為了她,只得甘心放棄職業(yè)生涯,每天在家花三個多小時制造這種藥方的濃液,再送到工廠去稀釋。
可現(xiàn)在,他的一切貢獻被抹殺!
蕭家竟然用這種下三濫手段逼他離婚!
“實話實說,你和蕭總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她是女強人,而你呢?一個廢物。”
說著,周曼將離婚協(xié)議書拍在桌子上,“她是注定要成為云城第一女強人的人,和你在一起,你只會成為累贅,你根本就配不上她。”
“離婚,或者坐牢,你自己選一個。”
突然要張陽做出人生的重大選擇,他臉都白了,顫聲說,“我我要打電話給夢雪。”
他是個重情義的人,兩年多的相處,發(fā)現(xiàn)自己對蕭夢雪有了感情。
周曼嗤笑,“你還不死心?我說吧,以蕭總今時今日的地位,要和你離婚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她給你留了尊嚴,希望你能識趣一點兒。”
“不用打了。”
這時,一位穿著白色女式西裙的女子走了進來。
女子長發(fā)及腰,長有一張精致的鵝蛋臉,明眸皓齒,身材前凸后翹,兩截雪白小腿很顯眼。
沉魚落雁的姿色加上這清冷的氣質,給人極為驚艷的感覺。
看著眼前女人決絕的眼神,張陽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
兩年多前,他在云城的大街上頭暈昏倒,是她及時送他去了醫(yī)院。
一段時間后,他和她再次遇上,再后來,兩人相戀、結婚。
“夢雪,為什么?”
“這兩年來,我給你做飯洗衣掃地、制造藥方濃液、接你上下班,有幾次半夜你發(fā)高燒,是我,連夜背你去醫(yī)院!”
張陽緊握拳頭。
兩年多來,他們當他就是一個免費保姆?
“張陽,咱們已經(jīng)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這兩年來,你沒有任何進步。”
“而我,白手起家,親手創(chuàng)立了一個時代。”
“為了你的面子和自尊著想,我不想說得太明白。”
“再說了,你難道不明白所謂愛情在柴米油鹽面前一文不值?”
她復雜的看著這個男人。
是他給了她資本、關心她鼓勵她,才令她走到了今天。
然而,她的丈夫不能只會是提供情緒價值的軟飯王。
她理想中的丈夫,一定要是那種醒掌天下權、醉臥女人膝的完美男人。
可張陽不是這種人。
他太平凡了,平凡得……有些窩囊。
她是女強人,只會被更強的男人征服,而不是和一個窩囊廢走完一生。
“我不想對你說,你是個廢物,你明白嗎?”
“我明白了。”得到她親口承認,張陽心疼得無法呼吸!
呆呆看她幾眼,不甘的說,“近來,我看到你和許少走得很近,也許,你和我離婚,就是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