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說不做的。”
“對呀,朕一言九鼎,說不做就不做。不過,隔著衣服抱,距離太遠,咱倆誰跟誰,多生分?”
他埋頭在她軟香的脖頸間,語氣無辜,話相當不要臉。
所到之處。
皆是嬌嫩。
“陛下,饒了妾身吧,妾身疼……”
她驚如幼獸,并不清楚自己越一副害怕表情,越展現(xiàn)出刻在骨子里的天然嫵媚,對楊旭有致命吸引力。
她想了一夜,想不通一直被她迷到神魂顛倒無法自拔的楊旭,為何會氣質(zhì)大變?
昨夜之前,她無需多說多做,只要隨便一個眼神,足夠?qū)Ψ窖月犛嫃摹?/p>
然而,現(xiàn)在……
“陛下,求您了,別再作踐妾身。”她輕聲抽泣,試圖博取同情。
楊旭肆意把玩。
風(fēng)情絕世,唯他獨享。
“別折磨你是吧?急了?行!看在岳丈大人如此厚愛朕的份上,朕怎么著也得把他女兒伺候好。”
說著,將陳媚兒攔腰抱起,大步走往床榻。
一旁的宮女,低垂腦袋,退下,關(guān)上大門。
“可知早朝你爹是怎么厚愛朕的?見君不跪,替朕喊免禮。真好,省了朕的口水,朕真特么開心啊。對他的感謝,就先回報到你身上好了。”
陳媚兒又羞又急,看著像餓狼一般的楊旭,紅了眼眶。
楊旭的改變,令她無所適從,擔心受怕。
不多時,再難思考。
半個時辰后。
陳媚兒還沉浸在驚濤駭浪中,對楊旭這夫君,已經(jīng)不知是何情緒了。
楊旭長長舒了口氣,倒在一側(cè),思索。
覺得若能將陳媚兒的心收服,不就多了把對付陳柏震的利刃。
想著,開啟圣賢模式。
“朕剛才,了不了得?喜不喜歡?”
“了得。”陳媚兒面如蜜桃,無意識的嬌滴滴,“喜歡。”
為收服陳媚兒的心,他算豁出去了。
攻城略地。
兵卒安排的恰到好處。
打的敵人嗚呼哀哉。
……
陳媚兒險些累死。
楊旭覺得差不多了,開始攤牌。
“其實,這五年來,朕知道從未真的寵幸你。所謂的寵幸,來源你下的迷魂藥。”
陳媚兒聞言,心頭猛然一震,熾熱的手腳,涼下大截,花容失色,嬌軀顫抖。
楊旭感受到后,內(nèi)心嗤之以鼻。
臭娘們兒,看來你對朕還是畏懼的。
隨即繼續(xù)裝模作樣。
“之所以裝聾作啞五年,都是因為愛你,直到恍然醒悟,不能再如此下去。”
陳媚兒嚇得魂不附體,忍住身子不適,跪在榻上磕頭。
“妾身罪該萬死,妾身罪該萬死。”
這種事,她強行辯解沒有用,因為昨夜的玫瑰已然證明一切。
楊旭把她重新拉回懷抱,輕拍玉背。
“說什么傻話?朕愛你還來不及,怎會怪你?別看皇宮那么大,里外數(shù)萬人,實際有幾個對咱們是真心的?說到底,咱們夫妻才是一家人,床頭吵架床尾和,同床共枕,說體己話,別人都特么是笑話,你覺得呢?”
他情誼濃厚的看著陳媚兒。
陳媚兒依然顫抖,硬著頭皮點頭。
“所以呀,朕不怪你。給朕兩年,等朕變得足夠強大,許你母儀天下。”
母儀天下,如雷霆般霹在陳媚兒腦中,或者說是驚天大餅,砸的她防不勝防。
若是以前,她肯定對楊旭的話嗤之以鼻。
可昨夜和今日,楊旭的軟硬兼施,戳進她心坎。
仔細想想,她幫陳柏震奪位成功,頂天了是個可有可無的公主。
現(xiàn)在不一樣,即便不是皇后,也是貴妃,后宮之主,內(nèi)外皆尊。
這并非糊涂賬,她也不蠢,算得清。
最主要的是,楊旭說了,兩年內(nèi)讓她母儀天下。
母儀天下,何等威風(fēng)?
反之,選擇為陳柏震奪權(quán),會換來什么?
她閉上眼,暗暗嘀咕:爹爹,抱歉!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楊旭把這點火候,掌控的相當?shù)轿?,得意一笑?/p>
“朕得去處理政務(wù)了,只有如此,才能盡快肅清朝堂,許你繁華,共享江山。”
說完,起身,被子滑落。
無限美好的風(fēng)光,暴露在空氣中。
初秋的天,有點微涼,刺激的陳媚兒如羊脂般的肌膚上,起了層細密雞皮疙瘩。
就算該發(fā)生的,不該發(fā)生的,都發(fā)生了,她依然沒辦法不知羞恥的展現(xiàn)給楊旭,下意識抓起被子要遮掩,但從楊旭偏偏不讓她如愿,將被子甩開,扣住她的雙手。
等她意識到什么時,再度驚慌失措。
“陛下,您不是要勤于政務(wù),許妾身繁華江山么?”
“美人,先讓朕帶你遨游巫山。”
說完,鴛鴦戲水。
之后,楊旭心滿意足的前往御書房,處理政務(wù)。
天子想全面了解帝國的運轉(zhuǎn)情況,最直觀的方式便是看奏折。
奏折內(nèi)容,不一而足,有問安的,有拍馬屁的,更多的還是邊境一帶的情況,還有請求賑災(zāi)的。
把沒營養(yǎng)的丟到一旁,著重挑出邊防戰(zhàn)亂以及災(zāi)情奏折。
奏折下方,寫著內(nèi)閣批條。
按照慣例,內(nèi)閣處理完意見和辦法,由天子過目后,發(fā)還當?shù)毓賳T。
然而原主自登基開始,便沒看過一本奏則。
每次呈現(xiàn)在御書房的奏折,不是丟在墻角,就是第二天被太監(jiān)下發(fā)回去。
講真,這還是楊旭第一次親政。
通過數(shù)本奏折得知,上京外聚集的難民,來自南方。
五處堤壩決堤,災(zāi)情綿延千里,導(dǎo)致數(shù)十萬百姓顛沛流離,需要救濟。
這件事,發(fā)生了三個多月,而內(nèi)閣的批條是讓其自行賑災(zāi)。
最后經(jīng)過發(fā)酵,演變成難民往北遷移,聚集上京。
楊旭火冒三丈,吩咐值班太監(jiān),將秦玉兒和秦定遠秘密喊來。
一個時辰后,秦定遠父女先后到來。
楊旭笑瞇瞇的,打量眼前魁梧老將。
“免禮免禮,岳父大人,何須客氣,快快請坐。”
秦定遠是三朝元老,見過大風(fēng)大浪,對楊旭禮賢下士這套,相當詫異,懷疑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