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你給我二十萬老弱病殘,我豈不是自殺式出征,我打不贏的。”
“你以為沃王會真的用你這個廢物去獨(dú)擋一面嗎!”
烏藉振紹這么一聽高興了。
“父親,你說的好有道理······可是,鐵烈妖王不知道我是廢物啊。”
“你這個廢物,我抽死你算了。”
“父親饒命啊,我可是你的大王子,父親你送我去,你就不怕我要是有一個三長兩短我回不來嗎?”
烏藉單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生氣的把馬鞭扔到了地上。
“你這個廢物,你作為北代國的繼承者,你連你的對手許連升什么樣子都沒見過,你將來怎么跟他斗。”
“可以讓七弟黑狼去啊,他可是弒神戰(zhàn)皇,他帶一千人去就行。”
烏藉振紹的話剛落,他們頭頂上又出現(xiàn)了大片烏鴉凄慘的叫聲。
他們心中一驚,他們倆趕緊鉆出大帳抬頭看天。
他們倆看到天空中出現(xiàn)了遮天蔽日的烏鴉源源不斷的向東北方向飛去。
“這些烏鴉這是······飛向哪里?”
“父親,這個季節(jié)又出現(xiàn)這么多的烏鴉。”
“他們飛去的方向是······”
“七弟黑狼的北皇黑山!”
烏藉單于看著北皇黑山方向又出現(xiàn)了大片的烏云雷暴。
在草原之上出現(xiàn)烏鴉本身就是兇兆,何況在這個季節(jié)出現(xiàn)這么一大片烏鴉,除非草原上又要出現(xiàn)遍尸臥野了。
“還是讓我七弟去吧,他那點(diǎn)都比我強(qiáng),我就是虛長了他幾歲。”
“他不能去,他是一個殺神,他去得話,他會給整個草原,給整個世間帶來滅頂之災(zāi)。”
“你去準(zhǔn)備一下吧。”
“你去會會那個許連升。”
烏藉振紹平白挨了一頓臭罵和鞭子,他哭喪著臉回到了自己大帳中。
他的妻子禿蘭納吉看著丈夫愁眉苦臉的樣子趕緊迎了上來。
“你怎么臉上有傷。”
“父親又抽你了。”
烏藉振紹心中有氣無處發(fā)泄,他揚(yáng)手打了她一個耳光。
禿蘭納吉趕緊躲到了一邊等他消氣。
“動不動就抽我,我實(shí)在忍無可忍了。”
”別人都認(rèn)為我貴為大王子,我在草原上,我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實(shí)際上我就是一個抽鞭樁。”
禿蘭納吉捂著臉安慰他。
“你消消氣,父王年事已高,你也不需要忍耐多長時間了。”
烏藉振紹氣呼呼地喝著奶茶。
“這些年來你不知道我在父親身邊不知道挨了多少鞭子。”
“好不容易挨到現(xiàn)在。”
“眼看老家伙年事已高,眼看就要瓜熟蒂落了。”
“他居然在這個時候讓我?guī)П髡鳌?rdquo;
“想都不要想。”
“我去了,我肯定死在半路上。”
禿蘭納吉在一邊替他想辦法。
“你可以讓人帶你出征······最好你還是被迫的。”
“比如你的七弟黑狼。”
烏藉振紹生氣的又揚(yáng)手打了禿蘭納吉一個耳光。
“我也認(rèn)為黑狼最佳人選,但是被父親回絕了,你說我氣不氣。”
禿蘭納吉安慰烏藉振紹。
“你別生氣了,我聽來自大滄國客商說。”
“他們在帝都金云城發(fā)現(xiàn)了那個野丫頭吉雅的蹤跡,她現(xiàn)在好像在金云城巡防司任職當(dāng)了一個女捕頭。”
“是嗎?”
“是,她還改了一個漢人的名字叫柳雪雁。”
烏藉振紹若有所思地點(diǎn)點(diǎn)頭。
“你的七弟一直對她念念不忘,這是一個機(jī)會。”
“瞎說,肯定是那些大滄國客商胡說八道的。”
“沒有瞎說,你七弟重金懸賞尋找她的蹤跡。”
“你七弟把那個野丫頭的羊皮畫像張貼在草原商路要道上,誰敢騙你七弟那個活殺神。”
“也是。”
“不會錯的,只有他離開了草原,草原才真正是你的草原。”
“嗯,對啊,他最好死在西極沙荒,那個野丫頭不是死在去大滄國的路上了嗎?”
“這個確有其事,但有人親眼所見,她現(xiàn)在就在金云城巡防司任職,錯不了的,這是一個機(jī)會。”
烏藉振紹點(diǎn)點(diǎn)頭。
“對,這是一個誘餌,要能讓他替沃出征就行。”
烏藉振紹立刻開心了。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你說的很對,他不離開草原。”
“我就算是大單于也不會服眾的。”
在烏藉單于的打帳內(nèi)。
老海格閼氏侍奉著烏藉單于吃著東西。
“這次出征西鐵烈妖國。”
“振紹什么本事,你也不是不知道。”
“你派他去不是讓他去送死嗎。”
“你為什么還要讓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