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離王朝律例,私鑄私藏甲兵,視為謀逆,抄沒家產(chǎn),誅九族!”秦明冷笑著,聲音雖然不大,但是每個字都好像錘在了左柔晴心臟上,“本宮親眼所見,可曾冤枉?”
“回殿下,臣女真不知道這盔甲和兵器如何會出現(xiàn)在寶庫里。”左柔晴所有想過的說辭在見到這些盔甲的時候便全部消失在九天云外,她只能跪了下來,請求著秦明的寬恕。
“這么說,是有人冤枉你們左家?”秦明一把將左柔晴拉了起來,把她拉在臉前,近距離地看著張不染凡塵的臉蛋,秦明感覺有些燥熱。
“臣...臣女不敢!”左柔晴被秦明這一手搞得猝不及防,身子平衡不及,竟然直接倒在了秦明懷里。
秦明見溫玉軟香入懷,也是不客氣,直接就緊緊摟住,嘴臉當(dāng)即就湊到左柔晴脖頸間聞嗅著。
原來不只是茶香,左柔晴身體間也自帶著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聞之沁人心脾。
“你即使如此誘惑本宮,也免不了你左家謀逆之罪。”秦明一邊親吻著左柔晴的脖頸,一邊說道。
他的嘴唇在左柔晴細(xì)嫩的脖頸上不停游走,左柔晴就像是被人定住了一樣,除了身體顫抖,根本動彈不得,只能一邊沒力氣地推著秦明的肩膀,一邊用蚊子一樣的聲音說道:“臣女...臣女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什么?”秦明湊近左柔晴的鬢發(fā)附近,同時得寸進(jìn)尺的攬著她的纖細(xì)的腰肢,感受著她玲瓏有致的身段。
“是要違抗我?”秦明貼著左柔晴耳邊問道。
而左柔晴此時哪還能說出話來,只能小聲的喘息著,鬢角香汗淋漓,沾濕碎發(fā),一副落難仙女的美極場景。
秦明哪來還會給她反抗的機(jī)會,懷里的左柔晴現(xiàn)在像極了受了驚的小兔,明眸皓齒間寫滿了驚慌和不安。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越是驚慌,那種和先前不染一塵的仙女反差的形象,加上她這張極其有殺傷力的臉,對秦明來說,仿佛是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殿下...殿下!”左柔晴這次是真的慌了,趕緊慌亂地阻止著。
“你把本宮伺候好了,左家這次私鑄甲兵,本宮便不計(jì)較了。”
“將來本宮或許還能收你入太子?xùn)|宮呢。”
聽到秦明這么說,左柔晴也知道自己今天是絕對跑不了,只能任由秦明擺布。
門外的玄甲軍足足等了半個時辰,正在思索著要不要沖進(jìn)去救人的時候,左柔晴和秦明走了出來,只是左柔晴的妝發(fā)看起來有些散亂,身上衣服也多了些褶皺,走路更是有些顫顫巍巍。
而秦明則是意氣風(fēng)發(fā),如同春風(fēng)一夜一般。
“本宮查明,寶庫里確實(shí)沒什么異常。”秦明說道,“只是私鑄兵器之罪難逃,罰款二十萬兩銀子,明日之前交齊便可。”
“二十萬兩!”左柔晴驚呼出聲,“殿下,這未免有些多了吧?”
“多嗎?”秦明轉(zhuǎn)頭看她,“若是和九族一比,哪個更有價(jià)值呢?”
這話一出,左柔晴立刻不說話了,孰輕孰重她還是能分得清的。
“殿下能否多寬限幾天,左家下面的生意也需要錢去周轉(zhuǎn),一下拿出二十萬兩,可能會影響到生意的運(yùn)轉(zhuǎn)。”左柔晴好聲求道。
“可以,但如果是這樣,本宮就要收些利息了。”秦明說完,盯著左柔晴看了一圈。
那豺狼一樣的眼神,讓左柔晴忍不住打了個寒噤,也只能點(diǎn)頭同意。
秦明滿意地走了,也不算是走了,準(zhǔn)確的說,是轉(zhuǎn)移陣地。
下一家!
戶部侍郎韓有德,韓府!
秦明站在大廳之上,下面黑壓壓跪了一片,為首的正是韓有德。
“韓有德,你名中有德,命里缺德啊。”秦明居高臨下地看著跪著的韓有德,看著抄家出來的結(jié)果,一陣?yán)湫Α?/p>
“你一個從二品戶部侍郎,一年俸祿不過八千兩白銀,家中府庫竟能藏著上百萬兩白銀,這都是多少年搜刮民脂民膏得來的!”秦明將那張紙往地上一扔,飄飄蕩蕩掉在韓有德面前。
“要不是抄家,本宮還真不知道,你這個小小的戶部侍郎,竟然是一只又肥又大的碩鼠!”秦明從韓有德身邊走了過去,對著魏忠賢說道,“抄沒家產(chǎn),發(fā)配邊關(guān)。”
“太子有旨,韓有德抄沒家產(chǎn),三族發(fā)配邊關(guān)!”
下一家!工部侍郎!
......
“抄沒了多少了?”秦明問魏忠賢。
“回殿下,一共抄出黃金四萬兩,白銀二百六十萬兩,財(cái)寶古董不計(jì)其數(shù)。”魏忠賢手拿書卷,查看著數(shù)字。
秦明冷笑一聲,正準(zhǔn)備去下一家的時候,有轎子從遠(yuǎn)處走來,停在軍陣前面,下來一人,正是右宰相陸思明。
陸思明走到秦明面前,先是行禮,隨后十分痛心疾首地問道:“殿下難道今天要將整座上京的臣下都盡數(shù)抄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