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你說這就是你的客戶,你和你的客戶倒挺有雅興在這里吃的西餐喝著紅酒,況且好好的一個成年人,玻璃杯怎么會摔在地上呢?摔在地上她自己沒有手嗎?另一只手不是完好的嗎?用另一只手直接去,止血不就行了,哪里還用得上你呢?”
“我就說給你打電話的時候,分明聽著你說話都是吞吞吐吐的,有預感告訴我,你肯定是在做什么不好的事情,雖然我知道你是從來不近女色,而我也不會比別的女人差,所以我才對你那么放心的,可是讓我們也沒有想到的,你怎么會和那種別的男人一樣呢?你不是這種人呀,你怎么會和別的男人一樣做這種下流之事呢?你怎么和這女人私混在一起呢?你現在解釋什么都沒有用,你也別解釋,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事實。”
而面前的女藝人根本就不聽面前男人如何解釋,她一意孤行,堅持己見。
而影子對女人那急切的關心以及解釋,也全部被寒露盡收眼底,不知為何環(huán)路的心忽然猛的一痛,有點痛的呼吸不上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
“寒露小姐,你可以和他解釋解釋你一說他肯定能夠明白的,畢竟你們兩個人都是女人,況且寒露小姐本來就是客戶關系,之前我?guī)土怂拿?,所以他很快就要離開都城了,所以臨走之前說著請我吃一頓飯的,而我也是百忙之間才抽出來的空剛才那一幕真的是誤會,畢竟我身為一個男人與我一起用餐的女士,受傷了我能無動于衷嗎?這樣子只不過會被別人說是情商低下之人,而我自然也不是那種人呀,所以雪兒你得相信我。”
當影子說完話之后,面前的女人卻突然之間哭得無比傷心。
“嗚嗚嗚,我連你都欺負我,現在是不是你都覺得我孤立無助了,你知道現在我也已經不是一人了,我已經退出演藝圈了,現在的我身邊也沒有什么人了,所以你再把我騙到手之后,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怎么會這樣子?在我的心里你不是這樣的人,你從來都看不上別的女人,更不會輕易的觸碰別的女人,你這是怎么了?難道天下的男人都一個樣嗎?”
看著面前這女藝人在作妖的樣子,韓露早就控制不了了,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在剛才聽了男人說的話之后,現在他整個人都如遭雷擊,一般自己都還沒有清醒過來,他肯定對著面前的女人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責備,畢竟她見不得這樣的女人,見不得這般無能,就只會哭泣撒潑裝瘋賣傻的女人。
“夠了。”
“我說雪兒小姐,你有沒有搞清楚事實呀?剛才你也確實是進來的比較巧,你進來的時候他剛剛按住了我在留學的傷口,可是我們兩個人之間也分餅就沒有什么關系,又不是說你把我們兩個人作奸在床了,所以我本來想對你解釋的,但是我覺得現在也沒有必要解釋了,畢竟如果兩個人在一起,你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那么兩個人還不如不在一起,不然的話在一起只會互相折磨,互相傷害。”
看著面前的男人和女人,寒露也只是說了這樣一句話之后就立馬站起身來一旁的服務生在看到這一片狼藉而發(fā)生爭執(zhí)的聲音之后也跑了過來。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你的手在流血,要不我?guī)湍愫按蠓蜻^來看看吧,你的手受傷了,是被這玻璃給劃上的嗎?真是不好意思,您在我們這里稍等,我立馬拿急救箱過來先幫你止血。”
這邊發(fā)生這么大的動靜,而正在忙碌著的服務生才發(fā)現有人受傷了,于是他便愧疚無比的對著面前的寒露說道。
“不礙事,沒什么大礙,只不過是有一點小傷而已,不過是被這玻璃給劃傷了,沒有什么的,可能割到血管了,所以才留住補血,我現在已經按壓住了,應該沒什么事兒的,這不是你自己的過錯,就是我自己不小心我自己去醫(yī)院就行。”
說完之后寒露邊直接站起身來,朝著門外就要走去,可是身后的雪兒卻忽然大喊大叫。
“嘿喲,我說你這個女人可真是豪橫呀,告訴你,我沒有退役的時候也像你這樣從不服輸呢,而且我也不像現在這般軟弱,難道你是覺得我退役了也欺負我,是嗎?而且分明就是你們兩個人做錯在先,現在來到指責我的不是了,怎么你覺得我們兩個人之間沒有最基本的信任,那我們兩個人就要分開嗎?分開做什么分開把他讓。給你嗎?怎么可能?你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異想天開。”
忽然之間,雪兒一時之間惱羞成怒,他不管不顧的對著面前的女人奮力的嘶吼著。
“啪。”
忽然之間西餐廳里爆發(fā)出了一陣清脆的響聲,寒露剛剛準備要走的腳步,忽然之間便停止,她緩慢的轉過頭便,看見了站在身后的雪兒一臉錯愕,而他的臉上赫然留了一個血紅的手印,而她緩緩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捂住了自己臉上,那被打到的地方。
而在雪兒的對面正是影子,影子的手還舉在半空之中,甚至于他也是表現出一副驚訝無比的樣子,好像就連他都沒有想到自己會出現這樣行為來。
“對對不起雪兒,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我一時間沒有控制住自己,我不是故意的疼不疼呀,是不是很疼呀?你打我吧,你打我吧。”
面前的女藝人呆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似乎他不相信面前的男人打了自己,而他雙眼的淚水更像是源源不盡的泉水一邊奔涌,而出而影子結結巴巴的道著歉,手足無策的伸出手也捂住了女人的臉,而他所表現出來的那份著急讓準備要走的寒露,也有些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