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的眉頭緊鎖,他知道自己此刻的處境極為微妙。面對皇上和皇太后的雙重壓力,他必須小心應(yīng)對,稍有差池就可能引來滅頂之災(zāi)。
他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而堅定:“皇太后,皇上,昨夜我確實是奉您的命令前來服侍皇太后的?;侍笞罱绨蛱弁矗赡苁鞘芰孙L(fēng)寒,所以我前來為皇太后按摩肩頸,希望能緩解她的痛苦。”
說到這里,他微微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皇太后因為肩頸疼痛難忍,便喝了些酒以緩解疼痛。喝了酒之后,皇太后便睡著了。我見狀,便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至于為何會出現(xiàn)在皇太后的房間,我實在是不明所以。”
公公的話音落下,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片寂靜?;噬虾突侍蠖紱]有說話,只是用復(fù)雜的眼神看著公公。公公知道,自己的話并沒有完全打消他皇上疑慮,但他已經(jīng)盡力了。
就在這時,皇上突然開口了:“你說你是奉命前來服侍皇太后的,那么可有證人?”公公聞言,心中一緊。他知道,自己此刻需要找到一個合適的證人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他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說道:“昨夜我前來服侍皇太后時,遇到了宮女。她可以為我作證。”
皇上聽了公公的話,點了點頭:“好,那就傳小翠前來對峙。”
不一會兒,宮女小翠被帶到了房間。她跪在地上,神情緊張地看著皇上和皇太后。皇上冷聲問道:“小翠,你可曾為公公作證?”
小翠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穩(wěn)定:“回皇上,昨夜我確實看到了公公前來服侍皇太后。他確實是為皇太后按摩肩頸的。”
皇上坐眼神銳利如刀,掃視著下方的眾人。他的臉色鐵青,顯然是被昨晚的消息震驚得不輕。丫鬟的話雖然為公公提供了一些辯解的機會,但在皇上的耳中,卻更像是一種掩飾和狡辯。
皇太后站在一旁,臉上掛著得意的微笑,仿佛一切盡在她的掌控之中。她巧言令色,把所有的責(zé)任都推到了公公的身上,而公公則趴在地上,全身顫抖,冷汗直流。他心中充滿了恐懼,知道自己已經(jīng)成為了皇太后的替罪羊。
皇上看著這一幕,心中冷笑。他自然知道這一切都是皇太后的詭計,昨夜他收到的密信已經(jīng)清楚地告訴了他真相。他知道皇太后在自己的寢宮里寵幸公公,這種丑聞如果傳出去,將會對皇室的聲譽造成極大的損害。
然而,皇上并沒有立刻發(fā)作,他知道自己需要保持冷靜。他不能打草驚蛇,否則就抓不住皇太后的把柄。他決定暗中調(diào)查這件事情的真相,搜集確鑿的證據(jù)來證明皇太后的罪行。只有這樣,他才能徹底揭露她的真面目,讓她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皇上、皇太后和公公之間的對峙持續(xù)著?;噬系哪抗庠诨侍蠛凸g游移,心中已經(jīng)有了計較。他知道這場斗爭將會異常艱難和危險,但他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為了維護皇宮的尊嚴(yán)和正義,他將不惜一切代價。
最終,皇上深吸了一口氣,強忍住心中的怒火。他冷冷地看了皇太后和公公一眼,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御書房。
皇太后的舉動引起了皇上的注意。她徑直走到公公的面前,伸出手,清脆的巴掌聲在空曠的大殿中回蕩,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側(cè)目。
皇太后的聲音中帶著怒意:“你究竟做了什么事?難不成昨夜偷喝了我的酒嗎?禮盒為何會出現(xiàn)在我的房間?難道你不知道這樣的行為會讓皇上誤會嗎?”
公公趴在地上,磕頭求饒,額頭上的青紫已經(jīng)清晰可見。他顫聲回答:“皇太后息怒,昨夜小的的確是偷喝了一點皇太后的酒,可是小的萬萬沒有想到那酒會那么烈,喝了之后頭暈暈乎乎的,便在地上睡著了。所以今天清晨才會出現(xiàn)在皇太后的房間中?;侍竺麒b,小的沒有對皇上做任何不軌的行為。皇太后是高高在上的后宮之族,小的只不過是做宮里的一個小公公而已,怎敢有非分之想?”
皇上的目光在皇太后和公公之間游移,心中對這場戲碼已經(jīng)有了更深的了解。他知道皇太后這是在故意演戲給他看,試圖用這種方式來洗清自己的嫌疑。然而,皇上并沒有被她的表演所蒙騙。
皇上的話讓皇太后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知道自己的把戲已經(jīng)被皇上識破,而皇上的言辭犀利,直接戳中了她的軟肋。她試圖保持鎮(zhèn)定,但心中的慌亂已經(jīng)難以掩飾。
皇上冷冷地看著皇太后,繼續(xù)說道:“朕自然知道皇太后是頗有心計之人,您此時此刻的行為無非就是在表演給朕看,試圖洗脫自己身上的罪名??墒牵袢针藜热粊砹?,就不會讓您這樣輕易地把這件事情與自己甩得一干二凈。”
皇上頓了頓,深吸一口氣,繼續(xù)說道:“其實,朕已經(jīng)知道了公公在這里的事情,而且朕還安排了眼線在皇太后的寢宮門口??墒?,您知道嗎?朕的眼線卻告知朕,公公一夜未出。而且,房間里邊還發(fā)出了不可描述的聲音。所以,房間里面的皇太后和公公二人自然不顧倫理道德,發(fā)生了主仆之間的關(guān)系。難道皇太后作為后宮之主,真的可以隨意與公公發(fā)生關(guān)系嗎?您這樣的行為,讓朕如何在宮中立足?您毫不顧忌皇室的威嚴(yán),讓朕如何能夠繼續(xù)信任您?”
皇上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直戳皇太后的心臟。她的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身體也開始顫抖。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無法再掩飾下去了,只能硬著頭皮面對皇上的質(zhì)問。
然而,就在這時,公公卻突然跪倒在皇上面前,大聲說道:“皇上明鑒!昨夜的確是皇太后召見小的前往寢宮,但是小的并沒有做出任何不軌之事。小的只是去為皇太后按摩,然后就都喝了一些酒。小的可以發(fā)誓,昨夜的一切都與皇太后無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