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蟾蜍的確可以鎮(zhèn)宅,可你以黑玉打造蟾蜍,反而會吸引方圓十里的煞氣,只會斷了蘇家的氣脈,你是何居心?!”
徐八荒語氣強硬,每說出一個字,司徒道長的臉色就越難看一分。
他本來就做賊心虛,此刻被徐八荒道出其中秘密,一時間竟然臉色通紅,不知從何反駁。
可是眾人卻紛紛替他鳴不平。
“你一個黃毛小子竟然也敢質(zhì)疑司徒道長?”
“風水玄學博大精深,就算你小子打娘胎里開始學,現(xiàn)在也頂多摸到些皮毛而已!”
可是徐八荒卻直接無視了眾人,徑直走到了司徒道長的身前,直勾勾的看著他。
“老頭,既然你說你是昆侖山傳人,那你可認得此物?!”
司徒道長原本還打算反駁,可是一抬頭看見徐八荒手中的令牌,頓時如同五雷轟頂一般。
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瞬間,蘇家莊園陷入了一片死寂!
“司徒道長,您這是干什么?”
“難不成是這小子對您使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
一片死寂之后,眾人頓時炸開了鍋,連忙上前去攙扶司徒道長。
堂堂昆侖山傳人司徒道長此刻竟然當著這么多人給一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下跪?
可是任憑眾人如何攙扶,司徒道長始終死死的盯著徐八荒手中的令牌,汗水浸透了后背,嚇的大氣都不敢喘。
“此……此物可是昆侖山親傳令牌?”
“不錯,算你還有點眼力見!”
徐八荒微瞇雙眼,看樣子這老頭這所以敢打著昆侖山的招搖撞騙的確還是有所了解。
聽到徐八荒肯定的回答,司徒道長喉結(jié)蠕動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細汗已經(jīng)遍布額頭了。
要知道在當世在風水一派最強的毋庸置疑就是昆侖派!
昆侖派收徒要求極高,而且一脈單傳,這也是他敢堂而皇之行騙的原因之一。
而這枚昆侖令卻做不得假,也就是說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才是真正的昆侖山傳人!
自己今天這是踢到鐵板了!
司徒道長此刻看向徐八荒的目光之中充滿了敬畏和恭敬,朝著他毫不猶豫的直接磕了三個響頭。
砰!砰!砰!
三道悶響在眾人耳邊響起,所有人看著這一幕瞬間傻眼了,眼神之中充滿了詫異,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司徒道長不但給這小子下跪,而且還磕了三個響頭?
“老夫……不,是晚輩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前輩,還望前輩恕罪!”
“你不是說你是昆侖山的傳人嗎?”
徐八荒眼看效果已經(jīng)達到了,便將令牌收了回來,嘴角露出一道自信的笑容。
“這……這都是晚輩一時間被利益沖昏了頭腦,胡亂編造的!”
司徒道長顫顫巍巍的說道:“晚輩萬萬不應(yīng)該打著昆侖山的名號,四處招搖撞騙,以風水之居害人!”
“什么?司徒道長您說什么?”
“您不是昆侖山的傳人?!”
眾人聽到這番話之后都面面相覷,眼神之中充滿了疑惑和詫異。
“司徒道長,您這是干什么?”
蘇熊沒弄清楚情況,連忙上前勸說道:“我蘇家的鎮(zhèn)宅之寶被這個臭小子摔碎了,還要請您幫忙出手相救!”
“有前輩在此,我怎敢造次?”
司徒道長此刻臉色鐵青,這個蠢貨這個時候還在煽風點火,難不成是想害死自己?
徐八荒俯視著跪在地上不??念^的司徒道長,并沒有阻止。
“你以風水之局害人,還污蔑昆侖山名號,本該重懲,不過我現(xiàn)在可以給你一個機會!”
“現(xiàn)在你當眾把你的所作所為全部交代出來,而且說出幕后主使,我便可以放過你這一次!”
徐八荒聲音宛若洪雷,司徒道長只覺得身軀一顫,哪兒還敢撒謊?
“我……我說!”
“這……這塊黑玉蟾蜍根本不是什么鎮(zhèn)宅之寶,而是招煞的兇物,貴府二小姐癲狂也……也是老夫下蠱所導(dǎo)致的!”
“什么?你說是你給玥兒下的蠱?”
“到底是何人指使你做的?!”
蘇家眾人也紛紛一愣,蘇老爺子氣的青筋暴起,死死盯著司徒道長厲聲質(zhì)問。
“繼續(xù)說下去!”
徐八荒的語氣卻異常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