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捕頭一甩手,將兩女打到一邊,諷刺起來:“你也就這點兒本事,只能靠女人出頭!”
“錢捕頭,您可別傷了那個賤貨,她是我的人!”張浪指了指李柔。“嘿嘿!賤貨!今天張地中也幫不了你,我非得把你揪回去,好好料理一頓。”
“這女人長相倒是不錯,身子也挺勻稱,不過她不是張地中的女人嗎?”
“張地中十個銅板把她賣給我了!”
“才十個銅板?哈哈哈哈,你倒是賺了!”錢捕頭像是打量貨物似的,看著李柔,眸中滿是貪戀。
張浪暗叫不好,錢捕頭明顯也看中了李柔,自己的女人,可不能給他奪去,心里壞念頭一起,當即提議:
“錢捕頭,您看這邊,關流玥這賤貨也長得不錯,您何不把她帶回家呢?”
邪笑了一會兒,不忘提醒:“張地中襠上那玩意兒不行,她到現(xiàn)在還是個雛兒呢!”
錢捕頭很是感興趣,大步走到關流玥面前,左看是曼妙曲線,又看是凹凸身形。
“好!這個好!你就跟著我吧!別跟著每種的男人!”
“你滾開!我死也不會跟著你!”
“這可由不得你!”
錢捕頭肌肉扎實,手掌比一般人的頭都要大。關流玥自知萬萬抗拒不了他,心中萬念俱灰,只待他靠近,便要咬舌自盡。
“喂!你們跑到我家里來,對我的妻子說這些話,未免太目中無人了吧!”
錢捕頭根本沒把張地中放在眼里,甚至不屑于多看他一眼。
“誰給你的膽子?竟敢對錢捕頭無禮!”張浪趁機發(fā)揮,一心想讓錢捕頭動手打他一頓。
張地中一拳將他打趴下,“我昨天已經提醒過你一次了,你怎么一點兒記性都不長?”
關流玥見狀,終于相信,昨天張浪來過一次,而且是張地中將他趕走的。
“錢捕頭,救命!”張浪根本無力反抗,只能沒命地求救。
“好大的膽子,我罩著的人,你居然敢當著我的面動手。”錢捕頭自覺被打了臉。
“說吧!你想要留幾顆牙齒?”
錢捕頭有個習慣,每次打架,都會拔掉對方幾顆牙齒,留個紀念。
“相公快走!”李柔提起勇氣,護住張地中。
這錢捕頭塊頭太大,相公雖然能打倒張浪,但要打倒錢捕頭,還是太勉強了。張浪只是一個痞子,沒什么了不起,但是錢捕頭在官府當差,常常動武,厲害不止百倍。
張地中十分感動,柔兒膽子甚小,危急關頭,卻敢挺身而出。
“你還在這里,我怎么能走?”張地中感動地說著。
“相公的安全要緊。”
“柔兒的安全才要緊。”
李柔心中一暖,突然生出一種患難與共的情誼,相公似乎真的不一樣了,若在以前,早就撇下自己,逃走了。
那次家里遭匪,最先逃走的不就是他嗎?
錢捕頭搶先一步沖到門前,鎖上房門,還推來一塊大石頭,將之堵死。
“你們誰都跑不了!”
李柔將唯一的生路都被堵死,心中生起一種絕望感。
錢捕頭明顯是動了殺心,真不知怎么辦才好!
他身為男人,昌夏王朝的法典都對他有利,而且他還在官府當差,可以想象,他就算殺了人,也不會受到多大的處罰。
難道今天注定有此一劫?
“哎喲……”張浪痛叫一聲,“張地中,你敢對我下了毒手,待會兒看我怎么報答你!”
被打了兩次,對張地中實在恨得厲害,為了出氣,又補了一句:
“你就放心去見閻王吧!你的小娘子,我一定好好管束。”轉頭又對李柔說話,“夜里空虛寂寞一定很難熬吧!從今天開始,你就不會寂寞了。”
“別以為你帶了幫手來,我就怕了!一個大塊頭而已,我看,也沒什么了不起的。”
“哦?是嗎?”錢捕頭猛力跺地,踏出一個深坑。
“錢捕頭,您聽到了,他當著您的面侮辱您,您可別讓他死得太輕松。”
錢捕頭已揮舞拳頭砸向張地中,他這一拳威力極大,別說人,就是野獸也扛不住。他曾經靠這一拳打死過不少看不順眼的人。
卻見張地中靜靜站在原地,竟然躲也不躲。
這家伙一定是被自己的威勢嚇傻了!混帳東西,你遇上我,活該倒霉!
當他的拳頭正要打中張地中的時候,肘關鍵忽然一痛,半條手臂差點兒倒折過去。
“?。∧惴攀?!”錢捕頭滿頭大汗地尖叫。
張地中用了現(xiàn)代格斗術中一招狠辣的招數(shù),專門對付壯漢。
錢捕頭的拳頭雖然硬,但關節(jié)卻是軟的,在那千鈞一發(fā)之際,張地中一爪揪住了他的肘關節(jié),用力一扭,便叫他的胳膊脫臼了。
“你剛才是不是問我想留幾顆牙?”
錢捕頭直冒冷汗。
“我現(xiàn)在倒要問問你想要留幾顆牙!”
錢捕頭強忍著痛,另一只手又揮出一拳。
張地中輕松多虧,隨即將他另一只手也打脫臼了,進而輕松掰下了他的兩顆門牙。
錢捕頭痛得幾乎暈厥,倒在地上直打滾。其實他也是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人,只不過天生塊頭大了一點而已。
張浪愣在當場,有錢捕頭幫忙,應該勝券在握才對!他們塊頭差距那么大,居然……
實在難以想象!張地中用的是什么怪招?
那個只知道喝酒賭博的張地中,原來深藏不露,平時的頹廢樣子都是裝出來的嗎?
現(xiàn)在可怎么辦?錢捕頭是靠不住了,剛才又把話說得太滿了。
張浪厚著臉皮套近乎,“地中老弟,咱們兄弟起了一點小誤會……”
“哦?是什么小誤會?”
“這……其實……這個……我只是來開個玩笑……”
“原來是來開玩笑的。”張地中笑了幾聲,“那我也來開個玩笑吧。”
張地中一腳踢斷了他的一條腿。
“??!”張浪最怕疼了,當即慘叫一聲。
“這個玩笑好不好笑?”
“好笑……當然好笑……”張浪扭曲著臉。
“那你怎么不笑?”
“笑!我一定笑!哈……哈哈哈……”張浪有一搭沒一搭地笑了起來。
“哼!我也不想再跟你多說廢話了!賣妻契約呢?把它交出來,你就可以走了!”
“這個當然……不過……不過我沒帶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