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量了秦雅妃一番,心中居然有點嫉妒,這小姑娘長得真是清純,唯一可惜的是身有殘疾,否則肯定會成為很多男人心中的女神。
陸北塵擺擺手,對夏冰雪嚴肅道:“別瞎說,我之前就認識小妃,她的身世很可憐。”
在監(jiān)獄的時候,陸北塵學(xué)會醫(yī)術(shù)后,就打算出獄后找到秦雅妃,治好她的腿部殘疾,沒想到因緣際會,這么巧就在這兒碰到了。
秦雅妃低頭照顧著爺爺,但心跳加快,如小鹿亂撞,從臉到脖子紅成一片。
“住手!”
“誰給你的狗膽!”
“敢動我的病人!”
“垃圾針法,庸醫(yī)!”
只見康主任康德海,須發(fā)皆張,三兩步就沖了過來,三下五除二就把秦雅妃爺爺身上的銀針全部拔掉扔在地上,還踩了幾腳!
“不要!”
秦雅妃急瘋了,她撐起身子想要阻止,可坐在輪椅上根本夠不著。
銀針拔掉后,只見本來好轉(zhuǎn)的老爺子突然噴出一口鮮血,隨后耳朵,鼻孔,眼睛,嘴巴七竅流血,再次昏迷過去!
康德海一愣:“怎么會這樣!”
“老家伙,你找死!”
陸北塵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剛要出手卻被夏冰雪伸手攔住,“陸神醫(yī)別動手,康老在業(yè)內(nèi)德高望重,就算我們夏家也不好輕易得罪,你得罪了他,肯定沒好果子吃。”
感受到陸北塵眼中的殺氣,康德海腿腳一軟,嚇得直接癱坐到地上!
“陸哥哥,我爺爺他不行了,快救救他!”
秦雅妃焦急喊道,眼眶再次紅了起來,本來高興的心情再次低落起來,仿佛在坐過山車一樣,上下起伏。
暫時留你條狗命!
陸北塵冷冷看了眼康德海,再次走到老爺子病床前,運指如飛封住他身上十幾處主穴道,由于康德海破壞導(dǎo)致施救難度非常大,過了半小時,陸北塵這才停手。
但這次老爺子沒再醒過來。
“陸哥哥,我爺爺他。。。”
就連不懂醫(yī)術(shù)的秦雅妃也看出不對勁了。
陸北塵臉色有點蒼白:“本來老人家體內(nèi)的藥物毒性在銀針作用下正在排除,卻被這老家伙打斷,現(xiàn)在只能熬制小培元丹,否則,你爺爺他挺不過這個月了!”
“??!”
秦雅妃臉色一陣蒼白,“那這個培元丹,現(xiàn)在可以熬制嗎,要多少錢,我和爺爺身上還有幾百。”
陸北塵搖搖頭:“小妃,你不用管了,交給我處理就好。”
現(xiàn)在的情況變很麻煩,就算以他的手段,想要讓老爺子蘇醒也不太可能。
除非找到一種五百年老藥作為主藥,然后輔以其他名貴藥材,熬制出可治百病的小培元丹,否則,秦雅妃的爺爺也只能等死了!
站在旁邊的夏冰雪面帶歉意:“陸神醫(yī),對不起,這次我們的人給你添麻煩,所需任何藥材免費贈送。”
“現(xiàn)在請您進去看看其他病人,您是我最后的希望了。”
剛才陸北塵救好一個藥物中毒的病患,已經(jīng)讓夏冰雪重拾信心,看來這次興隆商會的難關(guān)可以度過了。
陸北塵點點頭,其他藥材好辦,但是五百年老藥,卻是可遇不可求。
“陸神醫(yī)?”
剛才被嚇得坐在地上的康德海站起來,走到夏冰雪面前質(zhì)問到:“夏小姐,你這是什么意思?”
夏冰雪看了眼康德海,冷冷道:“這是陸神醫(yī),剛才你也看到了,他剛才救了一名患者,如果不是被你破壞,那名患者已經(jīng)痊愈了。”
“他治好了病人?”
“放屁!”
“什么阿貓阿狗也敢自稱神醫(yī),根本就是拿銀針胡亂扎一通,那老家伙因為疼痛才醒過來的,病情根本沒緩解!”
“如果不是我及時拔掉銀針,老家伙早死了!”
夏冰雪眉頭一皺,“康老,這位陸神醫(yī)是劉叔叔。。。”
“夏小姐,不懂醫(yī)術(shù)可以,但腦子可別糊涂,夏家家大業(yè)大,盯著的人不在少數(shù),什么垃圾東西都想趁著夏家危機時候大撈一筆,如果識人不明,夏家再大的基業(yè)早晚也得被人挖空!”
康德海嘴角帶著鄙夷,盯著陸北塵冷哼一聲,“年輕人,有我在這兒,你就別想那些歪門邪道,根本不可能。”
“念在你是什么姓劉的請來的,我不追究你擅自動我病人的事了,趕快滾!這不是你撈錢的地方。”
“如果你還在這兒招搖撞騙,老夫只好親手送你進監(jiān)獄了!”
夏冰雪一陣頭大,她早就知道康德海是個極為固執(zhí)的老人,雖然醫(yī)術(shù)厲害,可脾氣一直是個大問題,但她沒想到對方竟能固執(zhí)到這種地步,但是她確實不懂醫(yī)術(shù),剛才孔德海關(guān)于病情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她不好判斷。
而且康德海是興隆商會聘過來的,有很多業(yè)務(wù)往來,她不好駁了對方的面子。
“我康某行醫(yī)治病五十余載,醫(yī)者仁心,不能眼睜睜看著這騙子進入我負責(zé)的病房草菅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