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鮮血從他們身上流下,將地上雨水染紅,他們所有人也都倒在了血泊中。
周若彤雙眼瞪大,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剛才看到的。
孫盛龍也是瞪大雙眼,先前臉上的輕蔑表情,變成現(xiàn)在滿臉的恐懼,他雙腿顫抖著,趕緊跪到地上求情。
“周……周少,求你別殺我!只要你肯放過我,以后我就是你的一條狗,你讓我咬誰,我就替你咬誰!”
此時,他是真的怕了。
他雖然不知道為何五年不見,周言會變得這般厲害,但他卻不想死!
周言身體瞬間出現(xiàn)在孫盛龍面前,居高臨下,眼神冷蔑的望著他說道。
“你欺負我妹妹,萬死不足贖其罪!”
他話音一落,抬手,一個黑影就飛了出去,落到了遠處的雨水中。
孫盛龍沒有頭的身體,倒在血泊中。
周言臉色冷漠,走過去,蹲下身,伸手摸著周若彤被燒毀,變得極其丑陋的半張臉,他雙眼濕潤,微笑著說道。
“若彤,哥回來了。”
“以后有哥在,便無人再能欺負你,哥會保護好你………”
一處酒店房間中,周言拎著他剛?cè)ネ饷嫠幏抠I的中藥,從外面走進。
周若彤身上的破爛衣服,雖然已被精致,漂亮的長裙給換上,但她依舊光著腳,蜷縮在床邊的角落里。
五年前,她在周家管家以命相護,雖僥幸從那些殺手手中活了下來,可那晚突起的大火,還是燒毀了她的半張臉。
這也讓她一輩子不敢正面對人,并極度自卑。
第二天,周氏集團垮塌,她父母跳樓身亡,她哥失蹤,沒有了任何依靠,她只能在秦海市乞討為生。
可就算如此,趙濱州也沒打算放過她,以孫盛龍為首的混混,常年欺負,毆打她。
周言走過去,蹲下身,望著周若彤身上新舊的傷疤,心境早已堅若磐石的他,還是忍不住雙眼泛紅。
他知道自己妹妹,這些年定吃了無數(shù)的苦!
“若彤,哥會治好你臉上的燒傷,還有你全身的傷,讓你像以前那般美麗。”
周言握著周若彤,語氣溫柔說道。
周若彤埋著頭,語氣悲涼說道。
“哥,你別忙活了,我這臉肯定是治不好了。你能再回到我身邊,我就感覺特別幸福了,你別在離開我了,我真的很怕孤獨。”
周言抬起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頭,說道。
“你放心,我絕對能治好你。”
他說完,拿出買的十幾味中藥,在地上擺放好,隨后他站起身,手一抬,那些中藥全部憑空浮現(xiàn)。
周若彤見到這一幕,雙眼頓時瞪大,臉上滿是震驚之色。
“哥,這是魔術(shù)嗎?”
“這叫靈力,我現(xiàn)在是一個修仙者,而且我還是一個煉丹師。”
周言說了一句,強大的靈力從他身上磅礴涌動,他左手冒出青色的火焰,右手冒出紫色的火焰。
十幾味中藥,分別被青紫色火焰包裹,中藥很快被煉化,剩下五彩鮮艷的藥之精華。
周若彤雙眼瞪得極大,不敢相信的望著眼前這神奇的一幕。
一個表面刻畫著無數(shù)詭異圖案的藥鼎虛影,出現(xiàn)在房間中,周言催動靈力,將那些藥之精華推入藥鼎之中。
他又催動金色的靈力,開始煉丹。
藥鼎中,那些藥之精華在金色靈力的煉制下,快速交融,十顆圓形丹藥快速成型。
周若彤都看呆了,她長這么大,還從沒見過如此違背她三觀的神奇場面。
周言手一抬,那十顆丹藥就落到他手中,虛幻的藥鼎也消失。
“若彤,你定覺得這一切太過的神奇,你暫時還接受不了。”
“這五年,我身上發(fā)生了許多神奇的事,你只需要知道,你哥現(xiàn)在是一個修仙者,還是一個特別強大的煉丹師,我不僅能保護你,而且還能替我們?nèi)覐统穑瑲⒐馑谐鸺遥?rdquo;
周言將周若彤抱到床上,他將一枚丹藥放進周若彤嘴中,又催動靈力,幫她完全吸收丹藥的藥效。
周若彤身上的傷疤,還有臉上的燒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康復。
短短幾分鐘,周若彤身上的所有傷勢都好了,她皮膚還變得比以前更細嫩,光滑。
周若彤望著鏡子中的自己,她不敢相信的用手撫摸自己的臉,眼中滿是驚愕神色。
“若彤,你好生休息,我出去,處理一點事。”
周言將剩下的幾顆丹藥放下,說了句,他就轉(zhuǎn)身朝外面走去。
出租車停在蔣家別墅外面。
周言望著自己妻子的家,他神情冷淡,大步朝前面走去。
門口的保安見到周言,都像見到了鬼一般,其中一人當即拿起電話,稟報。
很快門就被打開,保安帶著周言就朝里面走去。
別墅大廳,蔣家所有人都在,當他們看到進來的周言,都是極其震驚。
“周言,你沒死,我們確實感覺詫異。但既然你又回來了,有些事還要是說明白。”
“周家已經(jīng)不復存在,周氏集團也沒了,你現(xiàn)在就是條無家可歸的可憐狗,跟我們,有極大的身份,地位差距。”
“我剛才已經(jīng)給律師打了電話,他很快就會將離婚協(xié)議拿過來,到時候你簽了,從此你與我們蔣家便再無關(guān)系,你是死是活,都與我們無關(guān)。”
蔣父蔣宗成坐在沙發(fā)上,神情冷淡的望著周言說道。
周言朝周圍看了一眼,說道。
“離婚,是你們的主意,還是蔣影煙的主意?如果這只是你們的主意,離婚,我不答應。”
蔣母江青蓮臉色鄙夷的望著周言說道。
“你不答應?你有什么資格不答應!”
“周言,你現(xiàn)在就是個連飯都沒得吃的窩囊廢,你外來我們蔣家,無非是想吃我女兒的軟飯。”
“我們?nèi)叶疾粫o你這個機會,更不允許你這個垃圾,賴在我們家,丟我們蔣家的臉!你最好答應將離婚協(xié)議給簽了,不然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