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在一旁旁觀的韓君臨瞬間就明白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感情這人喜歡阮輕煙,在知道他跟阮輕煙的意外后,心有不忿故意找人來教訓(xùn)他。
只是這件事他恐怕只能失望了,畢竟韓君臨可不是那種會任由自己被人欺負的人。
而且要不是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記者除了嘴上對他多說了兩句之外,并沒有實際的行動。
那他才不會這么輕易就放過了他們。
冷墨云聽到秦思遠的回答這才清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頓時臉色更加難看了。
她說:“所以你就是因為嫉妒我?guī)煹芨钚〗阍谝黄穑@才安排記者來圍堵他?”
秦思遠能夠?qū)⑿闹械南敕ǘ颊f出來對他來說也已經(jīng)犧牲了很多,自然不會再將具體的行動告訴他們。
他又不是傻子。
因此他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而是盯著韓君臨冷冷的說:“你憑什么跟輕煙在一起?輕煙本該屬于我!”
跟秦思遠的憤怒不同,韓君臨整個人淡定多了。
他沒什么感情的說:“那你得問問你所謂的輕煙,為什么最終選擇了我而不是你。”
“你!”秦思遠被韓君臨輕蔑的語氣氣的不輕。
他咬緊牙關(guān),憤然揮拳揍向韓君臨。
然而沒等他碰到韓君臨,他的手就被人攔停在了空中。
韓君臨冷冷的睨秦思遠,臉上沒有什么表情。
“你以為你打的過我?”
秦思遠手被韓君臨抓住,心里只覺得恥辱,他氣憤的大罵:“那不然呢!就憑你這種小白臉,哪里配得上輕煙,輕煙就該屬于我!”
韓君臨聽著秦思遠的這話只覺得好笑,他輕嗤一聲,滿是不屑:“你所謂的小白臉此時正把你抓的動彈不得,那你這種又算的了什么?”
秦思遠本就因為被韓君臨抓著手而感到羞憤,現(xiàn)在又被他當(dāng)眾揭穿,瞬間氣紅了臉。
他氣憤的大罵:“關(guān)你屁事,放開我!”
“哦。”韓君臨異常的聽話,只是在松手的瞬間他用力的掐了一把秦思遠的手,在順利聽到骨碎聲他才輕飄飄的松開他的手。
“啊啊啊你踏馬的,我不會放過你的!”
秦思遠見韓君臨同意松開他,以為他真的跟他想象中的一樣廢物,誰知道這人竟然趁機掐碎了他手腕的骨頭,瞬間疼的秦思遠嗷嗷亂叫。
不只是韓君臨沒有將秦思遠放在眼里,就連一旁原本還顧忌兩家集團還有合作的冷墨云這時候也對秦思遠沒有好臉色。
冷墨云打斷秦思遠的怒吼,冷冷的說:“周一我們可以談結(jié)束合同的事宜了。”
說完,她又看向韓君臨,臉上的神色柔和了不少。
她說:“師弟,我們別管這些病得不輕的人,我們?nèi)ヅ馁u會吧,應(yīng)該也快開始了。”
他們來的本來就晚,又經(jīng)歷了這些無聊的事,此時時間已經(jīng)逼近她想要的那個藏品的拍賣時間了。
秦思遠突然被冷墨云罵,心里那股怒火燃燒的更烈。
他咬咬牙氣憤的瞪著兩人:“你們給我等著瞧!我不會輕易饒了你們!”
冷墨云隨意的擺了擺手,沒有將他說的話放在心上。
拍賣會秉承著誰有錢誰拿下的原則,冷墨云一點都不擔(dān)心秦思遠會?;ㄕ?。
畢竟如今的秦思遠可是一心想要在秦家證明自己的實力,而這個拍賣會如今就是他的杰作。
這時候的他肯定不會跟錢過不去。
韓君臨對拍賣會的興趣不大,他會同意跟來也是想要見見世面,看看在他與世隔絕的這些年里山下是什么樣子的。
兩人走入負責(zé)人給冷墨云準備的包間,才剛坐下,果然樓下就響起了主持人介紹冷墨云想要的那塊血玉。
頓時冷墨云眼里眸光一閃,快速舉起手中的加價牌。
底下的主持人笑著說:“6號包廂出價5億,有人比5億價格更……”
話還沒說完,他的眼前頓時就是一亮,緊接著他激動地說:“8號包廂的老板太大方了,竟然出價了6億!還有更加價……”
冷墨云面無表情的再次舉牌。
接下來的6號包廂和8號包廂就像打擂臺似的,每次兩人都會直接往上加一億。
一開始還有人跟著他們,弱弱的報了個字數(shù)。
很快在場所有人都被他們的壕所震驚到了。
一塊原價1.5億的血玉竟然被他們的瘋狂炒作到了50億,甚至還有不修不止的意思。
看著眉頭緊擰的冷墨云,韓君臨平靜的從她的手中奪過牌子,平淡的說:“一百億。”
此話一出,全場再次嘩然。
底下的主持人甚至快要腿軟的站不住跌倒在地上。
冷墨云也被韓君臨的大手筆嚇了一跳,她不敢置信的看向他,眼里寫滿了震驚。
“小師弟,你有那么多錢嗎?要是這塊血玉拿不下來就算了,我以后再想辦法。”
韓君臨有些疑惑:“師姐你來之前不是跟我說了一定要拿下這塊血玉嗎?現(xiàn)在又怎么想放棄了?”
冷墨云有些氣惱:“這是我不想拿下來嗎?實在是跟我們打擂臺的那個人太難纏了,我擔(dān)心我會花超了。”
韓君臨搖頭:“師姐你不用擔(dān)心,既然你想要,我就會幫你。只不過是一塊血玉而已,我還是買的起的。”
冷墨云雖然心里很感動韓君臨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但是她仍然覺得這樣實在太冒險了。
她搖頭:“師弟你千萬不要為了師姐我做蠢事,師姐不是必須要這塊血玉不可的。”
韓君臨一看冷墨云這副猶疑的模樣就知道她這是在擔(dān)心他的錢包。
他也沒有過多的解釋,而是看著她認真的說:“師姐你不用擔(dān)心,我不缺錢,這點錢對我來說也不是很多。”
冷墨云瞪大眼震驚:“師弟你哪來的那么多錢?你沒有做什么傻事吧?”
她知道韓君臨不會撒謊,然而也正是因為他不會撒謊才會覺得不敢置信。
在冷墨云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韓君臨平靜的說:“師傅當(dāng)初給我派的那些任務(wù)獎勵都很豐富,這些年積少成多的我也就不缺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