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人確實拿捏住了在場的所有人,此話一出,不光是他們,就連不遠(yuǎn)處的前臺也被他這話吸引住了目光。
韓君臨聽男人突然提起冷墨云的秘密心里并不是很痛快。
雖然他平時會跟九位師姐開些玩笑,但是并不代表其他人就可以給她們開玩笑。
甚至他還看到了男人的話一出,他旁邊的那群男人目光瞬間就變了。
雖然他前面十多年都待在山上,但是這并不代表他韓君臨對什么事都不懂。
一看這些人的眼神就知道他們的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壞主意,這讓他十分的不爽。
他冰冷的視線在眾人的身上轉(zhuǎn)了一圈,又威脅的看向那個主動提出問題的男人,沉聲說:“你最好說的不是廢話,要是敢造謠你就死定了。”
男人被韓君臨冰冷的視線一掃,寒毛頓起,又聽他這威脅十足的話,又哪里還敢耍什么花招?
因為他顫抖著聲音低微的說:“沒……沒有老……老大,我保……保證我說的都是真的……”
“據(jù)……據(jù)說華東集團的總裁有夜游癥。”
聽到男人說這樣的話,韓君臨嘴角抽了抽。
他還以為這人會說出什么勁爆的消息,誰知道只是這么個無傷大雅的毛病。
不過也慶幸他只是說出這樣的話,要是真的把九師姐的隱私暴露出來,那他可不敢保證他今天到底能不能豎著走出這棟大廈。
男人似乎也知道自己說的話很離譜,在說完之后就羞愧的低下了頭。
原本還一臉期待的眾人則是鄙夷的看著男人。
就在這沉寂的時刻,‘叮咚!’一聲響,話題主人嬌俏的臉從緩慢開啟的電梯里露了出來。
看到倒了一地的眾人和站在不遠(yuǎn)處的韓君臨,她似乎有些意外。
“小師弟,你怎么還沒走?”
剛剛還被他們議論的主角突然出現(xiàn)在面前,剛剛那個男人好不容易才爬起來的腿再次一軟,整個人癱軟在了地上,就連聲音都有些顫抖。
“總……總裁……”
冷墨云抬眸看了他一眼,沒有將他放在心上,而是側(cè)頭看向韓君臨。
“小師弟,我剛好要去拍賣會,你要不要一起來?”
韓君臨深邃的目光在冷墨云身上上下掃視了一圈,最后皺眉:“師姐,他們?yōu)槭裁磿f你有夜游癥?”
此話一出,空氣瞬間凝固。
冷墨云視線游移,不敢跟韓君臨的目光對視。
“小師弟你又從哪里聽到了謠言?師姐我有沒有病難道還能逃的過你的眼睛嗎?”
韓君臨自然認(rèn)可冷墨云說的這話,這世界就沒有任何的病能夠逃的過他的眼睛,只要一個人的身體出現(xiàn)異常,他只需一眼就能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又看了眼那個被嚇得臉色慘白的男人,心想誰才是那個說實話的人。
他很確信九師姐身體沒有異常,那么她為什么要造謠自己有?。?/p>
韓君臨想不通,見冷墨云不想在這個話題上過多談?wù)?,他也沒有逼她,只是默默將這個疑問放在心上,考慮到時候讓人去查一查。
突然韓君臨想到他現(xiàn)在確實沒有手下,如果能夠?qū)⑦@些退役特種兵招為弟子也很不錯。
他再次轉(zhuǎn)身面對一群癱軟在地上哀嚎的眾人,問:“你們有誰想當(dāng)我的手下,舉手。”
“刷刷刷——”
瞬間地上所有人都將自己的手舉得高高的。
韓君臨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但也沒有多說什么,而是點點頭。
“行,既然你們都想當(dāng)我小弟,身為大哥的我自然也不會虧待你們。”
“你們的薪資標(biāo)準(zhǔn)就按照華東集團的安保團來吧。”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地上的所有退役特種兵都將眼睛瞪得大大的。
剛剛那個主動說冷墨云有病的人又試探的開口:“老……老大……您……您知道華東集團的安保一個月月薪多少嗎?”
韓君臨并沒有太在意,而是平靜的問:“多少?”
那人先是深吸了一口氣,接著才咬牙切齒的說:“五萬!這還不包括其他的福利!”
否則也不會有這么多優(yōu)秀的退役特種兵來應(yīng)聘一個安保的職位。
就是因為這個崗位不僅工作輕松,工資福利還高。
能夠成為華東集團的安保甚至已經(jīng)是特種兵里的一種榮譽象征,誰都想要成為下一個提前享福的人。
跟退役特種兵的震驚不同,韓君臨只是淡淡的說:“哦,行,那我就給你們一人一個月六萬。”
全場皆是一片倒吸氣的聲音,每個人都不敢置信的看著韓君臨。
韓君臨已經(jīng)解決了人手的問題,自然對他們的震驚不感興趣。
他直接看著那個一直跟他說話的人,問:“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愣了半刻,在察覺到韓君臨已經(jīng)變得不耐煩地時候才激動地說:“羅亮,老大我叫羅亮!”
韓君臨點頭:“行,今晚你們在阮家等我,我會給你們派任務(wù)。”
說完,他不再管那些人臉上到底有多震驚,而是轉(zhuǎn)身看向冷墨云。
“師姐我們走吧。”
冷墨云‘啊哦’了一聲,才像是突然回過神來似的,點頭:“好。”
看著明顯逃避自己的冷墨云,韓君臨眉頭皺的緊緊地。
他想問冷墨云到底瞞著他什么,只是他又不確定這事跟什么有關(guān),他就怕會觸及到她的傷心處,因此猶豫了很久韓君臨還是什么都沒有說。
兩人來的拍賣會是秦州最大的拍賣會,今天正好是一年一度最盛大的拍賣日。
擔(dān)心韓君臨不認(rèn)識,冷墨云還特意在車上給他解釋了一番。
最后她嚴(yán)肅的說:“師弟,其他的我們都可以不管,但是那個血玉我想要拿下。”
韓君臨還是第一次見冷墨云對一件物品這么上心,不由得好奇。
“師姐,那個血玉有什么用嗎?為什么你這么想要?”
冷墨云只是神秘莫測的搖了搖頭,只不過臉上是異常的堅定。
見冷墨云不肯說,韓君臨眉頭緊皺。
“師姐,我怎么覺得你有事情瞞著我?”
冷墨云眼底閃過一絲慌亂,表面平靜的說:“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