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天鼎賽馬會。
一輛價值昂貴的紅色法拉利疾馳趕到,引得行人紛紛止步而望。
能來到這賽馬會的人幾乎都是金陵有頭有臉的人物,不少人都認(rèn)出了從車上下來的美女。
不過當(dāng)他們看到車上又下來一個陌生的男人面孔時,不由都是心生疑惑。
“那不是裴家小姐嗎?她身旁的那個年輕男人是誰?”
“不會是裴小姐的男朋友吧?”
“胡說,裴家怎會允許她帶著男朋友來參加鄭家舉辦的賽馬會?那不是純純打鄭大少的臉嗎?”
“八成是哪個遠方表親想來湊湊熱鬧罷了。”
……
注意到旁人的閑雜言語,裴玉夢瞥了一眼秦天。
“這些人還真是的,我跟那鄭榕根本沒有絲毫關(guān)系,說的好像我是他未婚妻一般!”
聞言,秦天呵呵地笑:“走吧,進去會會這個鄭大少。”
他倒要看看是個什么樣的人被林鳳嬌夸得天花亂墜。
居然不顧裴風(fēng)以及裴老爺子的勸阻,也要把女兒嫁給他。
不過安保人員很快便把秦天給攔在了外面。
甚至,出言挑釁:“不知這里閑雜人等不可入內(nèi)嗎?”
秦天眸子微冷,眉頭皺起。
他身后的裴玉夢冷哼一聲:“怎么?我?guī)淼娜艘材阋哺覕r?你怕是不想在這里干下去了!”
安保人員頓時惶恐,賠笑著給秦天放行:“不知道您是裴家的人,多有得罪,還請您見諒。”
“記住,日后抬起頭看人。”
跟著裴玉夢進去之前,秦天回過頭冷聲警告。
“是是是,您教訓(xùn)的是。”
安保不停地點頭哈腰。
待秦天兩人來到觀眾席,賽馬會已然來了許多金陵的富家子弟。
好巧不巧的是,兩人剛好撞見了鄭家大少鄭榕。
鄭榕倒是長了一副俊俏的臉龐。
“玉夢,這位是?”
見美人兒身旁還站著一個陌生男子,鄭榕表面風(fēng)輕云淡地問道。
誰知,秦天忽然攬住了裴玉夢的肩膀,笑道:“你說呢?”
鄭榕一愣,又看裴玉夢壓根沒有掙脫的意思,臉色一變,不過很快便是恢復(fù)如初。
“明白了,敢問兄臺尊姓大名?在哪里高就?”
他下意識地認(rèn)為裴家這是傍了什么大腿。
“秦天,目前無業(yè)游民。”
秦天淡漠地實話實說。
無業(yè)游民?姓秦?
怎從未聽說過有這號人物?
莫不是無名小卒?
鄭榕自傲地頷首,輕蔑一笑,朝著裴玉夢說道:“玉夢,你不想嫁給我,也不用隨便找個廢物啊,跟著他會有什么出息?對于裴家又有什么好處?”
鄭家作為百年銀行世家的頂級豪門,他鄭榕本就是囂張跋扈慣了!
他得不到的,也決不允許他人得到!
還以為裴玉夢巴不得要嫁給自己。
沒想到轉(zhuǎn)頭就跟著其他男人來到賽馬會給自己示威?
還真是個賤貨!
“難道跟了你,就有好處?”
“鄭少,話不要說的那么難聽了。”
裴玉夢臉色陰沉。
“跟了我,你可享受榮華富貴,裴家也會因此得到無盡機緣,你跟了他,什么都沒有。”
鄭榕不明白為何女人這么袒護這個廢物,心情頓時變得煩躁,語氣也是同樣如此。
“看看,我這般說他,他也還是躲在女人背后的慫貨罷了!”
“這樣的人,我真搞不懂你是怎么看上他的。”
秦天止住想要開口反駁的裴玉夢,而后淡淡道。
“我們是來看賽馬會的,不是聽鄭少在這兒唱大戲的。”
秦天的不以為意讓鄭榕的幾番嘲諷好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軟弱無力,有勁使不出。
這可把一向囂張狂妄的鄭榕給氣壞了。
恨不得當(dāng)場就給秦天一刀。
雖然他不清楚秦天的身份,但是有這般氣場倒也肯定不是泛泛之輩。
不過,他可不認(rèn)為秦天的身份背景能夠超越了自己。
否則,對方怎會同五大豪門中的末尾裴家摻和上?
莫非是哪個京城下來的富少?
不過他又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京城那些人物自己又不是不認(rèn)識。
從未聽說過有這號人物。
此時,賽馬會即將開始。
就在鄭榕嘲諷秦天的時候,就有不少富家子弟聚集在身旁。
嗅到濃烈的火藥味,眾人更是興奮不已。
隨即,有人起哄道:“不如鄭少就跟這小子比一場如何?畢竟狂妄是要付出代價的!”
其余人都是紛紛附和,起哄。
“聽到了嗎?小子,你可有膽量跟我賽馬比一場?”
“哎呀,差點忘了,你會不會連騎馬都不會啊,那要不讓玉夢代替你?畢竟你是個只會躲在女人背后的慫貨!”
鄭榕抓住機會狠狠地羞辱著秦天,臉上透露出不屑的表情。
“不得不說,你是真沒教養(yǎng)啊鄭大少,今天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秦天話里話外地開始反諷道。
“你!”
鄭榕氣不打一處來,隨即又冷聲道:“你不會是怕了吧。”
怕?
他秦天早就忘卻了怕這個字是什么感覺了。
這小子還真以為自己治不了他?
“好,那就比一場吧。”
秦天用平淡地語氣說道。
“好!”
“如果誰輸了,誰就跪下磕三個響頭拜對方為師父,如何?”
鄭榕陰笑著立下了賭注。
這小子簡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還真敢跟自己比。
等著吧,到時候我看你怎么在裴玉夢面前丟臉!
這時。
裴玉夢悄然抓住了秦天的衣角,輕聲勸道:“你可不要中了他的激將,別跟他比,你會吃虧的,他可是在賽馬方面很有成就,曾經(jīng)榮登過世界冠軍呢!”
“你就算會騎馬也不定會贏得了他。”
她很是著急,就怕秦天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了賭注。
“相信我,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
秦天絲毫不壓低聲音,高聲說道。
此言令鄭榕面露怒意,圍觀的富家子弟也是覺得秦天實在是太狂妄了。
眾人無不感到可笑至極,這個有可能連騎馬都不會的無名小卒居然這么狂妄。
“我答應(yīng)你的賭注,那就開始吧。”
秦天仍舊是神定自若,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