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兒子呀,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你不是說你今日回不來嗎?你不是說今日有非常重要的眼,周嗎?你怎么回來也不說一聲?”
突然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走到了中年男人的身邊,滿眼激動的看著他。
而女人所說出來的一番話,讓面前的老爺子也有點不知所措。
“咦,怎么啦春香,難道你不知道他要回來嗎?”
而女人則是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那老爺子說道。
“爸你是有所不知呀,在半個月之前我就給他打過電話了,我說今日是你老人家的大壽,五湖四海的所有最重要的人都會來,所以他也必須回來,可是當時他就跟我說他的行程已經(jīng)被排滿了很有可能回不來,所以當時聽到他說這話之后,我都記得一個星期沒有和他說話了,畢竟你老這么重要的日子他怎么能不回來呢。”
女人臉上皺著眉頭說道。
“那這么說這小子今日是給爺爺奶奶一個大驚喜?”
老爺子再次伸出了手,摸了一把自己下巴上的胡子,然后樂呵呵的說著。
“那可不是,本以為他今日都不會回來了,但是你看他突然回來了,我說什么準備都沒有,等一下啊,你還是住酒店去吧,你的房間我都沒有安排一個人打掃,今日是你爺爺?shù)拇髩?,也沒有時間安排這些幼兒園去打掃房間了,比較你看看在家里已經(jīng)忙做一團了。”
女人看著面前的男人伸出手拉住他的手,然后說道。
而男人只是探著腦袋在一群人之中張望著,從樓上到樓下甚至到整個大廳里,他環(huán)顧了一圈,似乎都沒有聽見一旁母親說的話。
“我說,你媽跟你說話你聽見沒有?”
女人收到。
“媽,你說什么?”
男人感覺到自己的耳朵被一股大力給撕扯的傳來一股酸痛的感覺,他才一臉茫然的轉(zhuǎn)過頭看向了面前的母親。
“好你個兒子呀,你是在做什么呢?你這次回來不僅沒有跟我和你爸報備,直接就殺回來了,這一次怕你爺爺傷心,所以你沒有回來的事情,我們都不敢提前跟他說,打算今日趁著人多他能不記得這事兒,不過好在你回來了,這也省得我和你爸解釋了,不過你到底是在找什么?”
女人一臉氣憤不已的說道,然后又再次仔仔細細上上下下的打量一下面前的兒子。
“我說兒子,難道你在海外都是這么一番打扮嗎明明?明明才二十出頭的小伙子,怎么打扮的這么油膩的發(fā)型,還帶著一副金絲眼鏡框,我看外面的年輕人戴的眼鏡框都是一些粗獷,而且也看上去都是充滿了青春洋溢的樣子,你帶著這眼鏡框還有書的這個油背頭看上去就像四十歲的人,都快和你媽我的臉臉一樣大了。”
聽了面前母親說的話之后,男人再次樂呵呵的笑出了聲。
“媽,你不知道我們拉小提琴的經(jīng)常上臺演出,自然是不能看上去那么的休閑,所以自然這種穩(wěn)重的發(fā)型和穿著已經(jīng)習慣了,現(xiàn)在突然之間也改不了,不過你放心好了,今天我回來咱們這里肯定是要入鄉(xiāng)隨俗的,再說最近也沒有什么演出,這一次我起碼要在家呆一個月,等明天,明天我就把自己收拾成一個帥氣英俊的小伙給你看。”
他依舊一臉笑嘻嘻的對著面前的母親說道。
而他邊說的時候眼睛依舊在幻時的,整個房間里好像在尋找什么人的身影一般。
而一旁的中年女人就是伸出親昵的挽住了他的胳膊,然后就往前走。
“行吧,我得帶你去見見你爸,畢竟今日回來,你可是給了你爸一個大驚喜,我?guī)闳ヒ娨幌滤隙〞_心的不知所措的。”
男人也被面前的這個中年女人強行拉著往前走去。
在剛剛離開老人的時候,那女人東張西望看了一下四處無人之后便低聲說道。
“我知道你在找什么人,我告訴你她今日不會來的,因為我打聽過了,今日是一年一度的漫畫展,而且那丫頭是癡迷漫畫,今日她一定不會來的。”
中年女人咬著牙說道。
聽了這話之后,一旁的油頭男子突然伸出手,將女人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拿開,然后一臉嚴肅的說道。
“母親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今日可是爺爺?shù)?0大壽呢,這是大壽是喜宴她怎么會不來呢?她如果不來的話,今日她都說不過去?”
剛才還一臉笑嘻嘻的男子,突然之間就變得嚴肅起來。
“我說兒子,你們兩個人都多少年沒有見了,怎么這樣關心她呢?你這般關心她做什么,再說了現(xiàn)在所有人都虎視眈眈你爺爺?shù)募耶a(chǎn)呢,畢竟雖然從小的時候你爺爺最關心你,對你最好了,可是現(xiàn)在你畢竟離你爺爺遠,關心他也關心不著呀,即便他以前像著你,偏心你,可是現(xiàn)在說不好就會被誰取代了,畢竟在他身邊圍繞著的那幾個子孫,外孫都比較殷勤。”
女人語重心長的說道。
而男人聽了這話之后,卻是一臉的極不耐煩。
“媽,這些事情與我無關,再說了我根本就不操心這些事情,再說了爺爺?shù)呢敭a(chǎn)他想給誰給誰,那是他的自由,也沒有人可以逼著他做決定呀,畢竟有的人想要那么他就會使盡了渾身解除,想要討爺爺?shù)臍g喜,可是我覺得這即便是使出了渾身的邪術(shù)爺爺爺,心里猶如明鏡一樣,別看他年齡大了,他也知道誰是真正對他好的,還有他想真正對誰好,也不是說看面前的人如何表現(xiàn)的。”
男人依舊是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完全沒有把這次的壽宴當回事兒。
“唉,怎么在海外讀了這幾年書,現(xiàn)在都變成這副樣子了,對家里的事情多么不關心了,雖然你不在意,可是我們好歹也是在意名聲的啊,而且你也也在沒有退休之前是多么受人尊敬,本來退休了之后一下子突然感覺到了落差,生活還是有些不習慣的,但是他身上還是有些可以行使的權(quán)利的。”
女人依舊小聲的說道。
“哦哦哦我知道了。”
男人極不耐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