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對我們防備,我們只不過是想幫你而已,如果你覺得你們公司是這天底下最好的大好人,我們也沒有什么想法,我們今日只不過是想知道誰而已,既然你都這樣說了京城內(nèi)出了名的溫溫爾雅的公子,也不過就那幾位公子而已,我們兩位也是從京城來的,所以你口里所說的公子,我們一定是聽過名號的,所以你能告訴我們嗎?我們自然嘴巴比較嚴實,也不會說什么的。”
林悠然再次對我面前的女人說道。
“不,我不能說,再說了公子走的時候他答應我了,我在這里最多呆不過兩個月兩個月,等事情過去之后他就一定會來接我的,所以我應該相信我們公司才對,我在他身邊待了那么長時間,我很了解公司的為人,他一定不會把我拋棄在這里的,如果他真的把我拋棄在這里的話,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他的。”
女施主只是這樣憤憤不平的說道。
“天吶,究竟我要怎么說你才能夠明白呀,如果兩個月之后他不來接你,那你能有什么辦法呢?到時候你的肚子會越來越大,你的行動也十分不方便,你說他能給你剩多少糧食呢他?他能給你在這里剩上五年十年的糧食嗎?暫且不說這些身外之物,如果你身體發(fā)生什么不好的行為,你需要大夫了,你需要吃藥了,那么誰來伺候你,那么誰去請大夫來給你看病呢?況且你懷有身孕是十分不方便的,越到后期你的肚子也會越來越大,如果要早產(chǎn)的話,這十里八鄉(xiāng)的,連個大夫都沒有,你又能怎么辦呢?你能拿它如何呢?”
聽了面前聽了面前這女施主說的話之后,林悠然只是滿腔憤怒的說道。
“可能如果真的到那個時候,我可能已經(jīng)回到了余家吧。”
當女施主說完這話的時候,面前的秋云墨和林悠然同時驚呼道。
“你說的難不成是京城余家的余秋水?”
“難道是余公子?”
而面前的女施主,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沒有注意的時候突然說漏了嘴,她立馬伸出了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驚恐的搖了搖頭。
“不,不是不不是我,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有意要說出余公子來的,如果我不小心說出來的這些話被你們所聽見了,你們能答應我不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嗎?如果你們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的話,會對公子的名聲造成不好的影響,到時候這件事情如果被公子知道了的話,公子一定會批評我的,我求你們了,求你們兩位公子和小姐了。”說
在發(fā)現(xiàn)自己說漏嘴之后,女施主驚慌失措的看著面前的兩人說道。
而芳華只是看著面前的秋云墨和林小姐不知所措,畢竟她沒有在京城里呆過,所以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出這些話來的時候,她不由得有些失落。
“看來沒錯,我們兩個說的應該都是同一個人,那么就是經(jīng)常的余公子了。?”
林悠然又再次想起來,那天在京城的小巷內(nèi),他偷走了秋公子的錢袋子,那天他她也見過余公子,余公子確實看起來是溫柔而又溫文爾雅之人,當時他出門并沒有帶任何碎銀,于是便將一旁的秋公子借了錢袋,交到了林悠然的手里。
余公子確實看起來一表人才,確實也看起來是溫文爾雅的公子,可是當?shù)弥嗣媲斑@位女施主是余家丫鬟的時候,她也感覺到了匪夷所思。
“不會不會吧,怎么可能呢?我與公子我們兩個人是好兄弟,他怎么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來,他怎么會對家里的下人做這種事情,如果他真的與你是兩情相悅的話,以他的為人來說,那么他肯定會與他父母提情的,到時候?qū)δ闼矔靼赘蟮娜⑦^門兒。”
在看到了面前這位女施主臉上詫異的神情之后,秋云墨也是一臉詫異的搖了搖頭。
“秋公子,如果你是大姑人家的公子的話,那么你肯定會清楚的,現(xiàn)在都要求門當戶對,即便不是門當戶對那么女方,家家就你要過硬的,而我只是一個壓迫而已,并且我從小便有父母母,如果說要與京城那個大小姐們相比的話,我就像那土里的爛土豆一樣,根本就不會有人多看一眼的,所以即便是與公子他也不能這樣說呀,他如果這樣與父母親說的話,那么余夫人余老爺肯定會對他痛斥一番的,我也不能讓他這樣,豈不是會牽連他嗎?”
“不,這件事情就是他有錯在先的,如果他知道他與府里的下人發(fā)生任何感情的話,那么沒有辦法對下人負責,這不就是害了下人嗎?他這不是就在明知故犯嗎?可是余兄在我的印象里,他不是這種人呀,他怎么會做說這種事情來呢?”
秋云墨不可思議的搖著頭。
“是呀,我作為一個下人,我也從來沒有想到我會以狐貍的公主發(fā)生任何感情,而且他懷了公子的骨肉。”
女施主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的肚子已經(jīng)會被籠起,而她身上穿著寬寬松松的袈裟,兩個人都沒有看出來,她肚子只有在她把手放在自己肚皮上的時候,才若有若無的顯示出來,那已經(jīng)微微隆起的肚皮。
“既然你在余府的話,難道你不知道現(xiàn)如今京城里說出的大事嗎?”
林悠然再次問到。
“你可是說林家為林家小姐招親的那件事?“
女施主問道。
“沒錯,正是此次,所以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一次,秋家和余家兩家在競爭,所以他怕露出馬腳來,所以才把你送來這里。”
秋云墨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