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氏樓下停車場。
江楚楚急急火火跑下樓去,拉開車門,就揪住了戰(zhàn)墨爵的衣服。
“是你對嗎?”
江楚楚知道,戰(zhàn)墨爵對她替嫁的事,懷恨在心。對慕榮山更是恨之入骨。
不管是昨晚說過的話,還是今天早上的話,全部別有深意。
她只能理解為戰(zhàn)墨爵變相的提醒。
戰(zhàn)墨爵知道江楚楚問的是什么?
寒潭般幽深的眸子,深深凝視著她。“你這是替慕榮山打抱不平?”
“對,戰(zhàn)墨爵,你對我們有什么不滿,可以明著來。背后算計別人,算什么本事?”
“你為什么會覺得,慕氏的遭遇,就一定是我的算計?”
“而不是慕榮山壞事做盡,遭遇天譴?”
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卻說出了最寒冽的話。深深刺痛江楚楚的心。
“依我看,真正該遭天譴的是你,陰險、卑鄙。明明是好人,卻裝成殘廢來騙婚。這樣的你,有什么資格對別人評頭論足?”
江楚楚聽不得戰(zhàn)墨爵說慕榮山的不好。
慕榮山雖然不是她親生父親,卻是唯一給過她父愛的人。
在她心里,對慕榮山的感情,早就勝過親生父親江振國。
可是,戰(zhàn)墨爵對江楚楚維護慕榮山的話很是不滿。
他倏然掐住江楚楚的下巴,“蠢貨,他拿你當棋子你卻將他當恩人?”
“就不怕,慕榮山利用你,將你變成殺人工具?”
咬牙切齒的話,讓江楚楚心臟一沉。
棋子?
她是慕榮山的棋子?
怎么可能?
她和慕向薇從幼兒園就認識了。
撇開媽媽和慕榮山朋友的那層關系,僅憑干爹對她視如己出這點。
她一點都不相信,慕榮山會利用她,拿她當棋子。
“他不會。”
“異想天開。”
慕榮山連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都不放過。更何況江楚楚跟他沒有絲毫血緣關系。
在慕榮山的眼里,不過是楚楚可憐的寄生蟲罷了!
“楚楚,你是……要回去了嗎?”
身后突然傳來了慕向薇的聲音。
戰(zhàn)墨爵倏然松開江楚楚的下巴,就攔住了她的腰。
手臂用力,就將江楚楚拉入懷。
確切說,他讓江楚楚坐在了他的懷里。
當著慕向薇的面,就擒住了江楚楚的緋唇。沖破牙關跟她深深糾纏在一起。
太過大膽熱辣的動作,無不讓慕向薇瞠目結舌。別人不知道,她知道。
江楚楚除了六年前被人糟蹋那次之外,她的身體和嘴巴,還從來沒被任何人侵犯過。
確切說,江楚楚嚴防死守不肯給。
就連她的親哥慕梟寒,追了江楚楚那么多年,她都沒答應。
此刻,竟然和戰(zhàn)墨爵吻在一起?
天哪!
戰(zhàn)墨爵在干嘛?
他竟然,將江楚楚扎在牛仔褲里的襯衫扯起來,露出完美的腰線。
絲毫沒有停,往上的動作,再一次讓慕向薇屏住了呼吸。
臥槽。
他不會當著她的面,跟江楚楚……
戰(zhàn)墨爵的特助,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身后。
看著慕向薇一臉啞然的模樣,諷刺了句。
“慕小姐,關燈可見的畫面,你確定要繼續(xù)欣賞下去?”
驚掉魂的慕向薇,雙肩一顫,臉頰陡然一紅。
“我沒有想要看。”
明明是戰(zhàn)墨爵太大膽。
公然在慕氏集團大門口,就肆無忌憚秀恩愛。
“慕小姐口是心非,你臉都紅了。”
“只可惜,你錯過了戰(zhàn)少。”
“不過你別著急,我想以慕氏眼下情況,慕董比誰都更想替你找男人。”
助理別有深意的話。
在諷刺羞辱慕向薇的同時,更是在替自家老板打抱不平。
提醒她,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慕向薇被氣的怒了咬牙切齒道:“他只不過是一個殘廢,不行就不行。”
“以為故意做這些,就可以改變事實?只不過自欺欺人罷了!”
慕向薇說完掉頭就走。
她真的快要被氣死了。
沒想著戰(zhàn)墨爵不要臉,他的助理更是仗勢欺人的野狗。
見她就撒野!
黑色勞斯萊斯幻影里,車門關上的瞬間,江楚楚就掙開了戰(zhàn)墨爵的禁錮。
一骨碌從爬起來。
“戰(zhàn)墨爵,你突然發(fā)什么神經(jīng)?”
江楚楚氣的上氣不接下氣,對戰(zhàn)墨爵的行為很是不滿。
剛才,他瘋了一般的親她,磕到了她的牙,還咬到了她的舌。
甚至,她差點都窒息!
最為無恥的是,他的手掀了她的襯衫。
現(xiàn)在她的后腰,還是一片滾燙。
清楚的記得,他粗糲的指腹,劃過她脊椎的感覺。
戰(zhàn)墨爵半瞇著眸子,眼底噙著似有似無的笑。
“跟陸柏川結婚時難道他沒言傳身教?”
“沒教過你,這種時候需要技巧來換氣?”
剛才的情況很突然,戰(zhàn)墨爵是臨時起意才親了江楚楚的。
確切說,他是故意親給慕向薇看。
就連深度,都是他控制的。
陸柏川是玩世不恭,私人感情一向很不收斂。
他以為跟了陸柏川的江楚楚,早就被他調教好了。
不管是親還是床上,各方面都應該是高手。
雖然,昨晚泄憤般的親了她。
卻是不帶任何感情,象征性的修理她??墒?,就在剛才,親她的時候。
他才發(fā)現(xiàn),她這方面是有多被動。
甚至,她木訥的不知所措。
那種青澀的感覺,就好似她從來就沒被開發(fā)過。
反到是,勾起了他的回憶。
聯(lián)想到了六年前的那個女人。
依稀中,感覺好像也是這種反應。
只不過,那個女人會點拳腳功夫,比江楚楚有趣的多。
“啪!”
回答戰(zhàn)墨爵的是狠戾的巴掌。
“王八蛋,差不多,適可而止吧。我不是你隨便玩弄的對象?”
戰(zhàn)墨爵被措不及防的巴掌,打的愣。
很快他就將江楚楚抵在后車座角落。
清冽的氣息,如數(shù)撲在她的臉上。
“你覺得我是?”
他倏然捏住她的下巴就逼近她的臉。
“在你有膽替嫁給我的時候,就該想過,成為我的妻子,應該要履行,作為妻子該履行的義務。”
他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口。
“剛才,只不過是淺嘗輒止的親了你一下。”
“就算我現(xiàn)在睡你,你都不能拒絕!”
說完,戰(zhàn)墨爵撈起江楚楚的身體,就直接丟在了后座上。
俯身下來,將她掌控在他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