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腳也出了好多汗,給你聞聞姐的香襪~”
林弈假借著腰疼的名義坐在地上,而此時的袁婉婉也湊了過來搞怪林弈。
袁婉婉那雙玉手夾著一雙白襪,往林弈的鼻子上捂。
“你惡不惡心呀!”
林弈苦笑著推開袁婉婉的手,說實話,袁婉婉的腳其實并不臭。
而且林弈的注意力都落在了袁婉婉的腳上面。
她的腳很白,腳趾頭帶著些紅,是那種有些肉感的腳。
讓林弈想起來了一個詞:“玉足。”
袁婉婉笑著將襪子丟在一邊,接著說道:“今天晚上你守夜啊,我要先睡覺。”
林弈:“隨便。”
其實他睡不睡覺都沒什么關(guān)系,只要不是兩天不睡覺,對他的精力狀態(tài)似乎都影響不大。
他更想把有些時間留著思考以后。
比如,該怎么樣加速和楚櫻離婚的時間,和她離婚后自己應(yīng)該去做什么,等等。
和袁婉婉匆匆對付了一頓晚飯后,林弈躺在地毯上,看著帳篷外的篝火。
“睡覺咯歐尼醬~”
袁婉婉上完廁所之后,回到帳篷前故意將頭露出來,惡心一下林弈。
然而林弈似乎并沒有回應(yīng)她,這讓袁婉婉好奇林弈怎么了。
“你不是說你要睡覺去嗎?”
見袁婉婉走來,林弈也從剛剛的思考狀態(tài)下清醒過來。
袁婉婉坐在林弈旁邊:“你是不是emo了?因為你老婆和呂明輝又見面了?”
“說實話,你不難受是不可能的,再怎么說你倆也在一起三年了,對吧。”
林弈剛想要說其實也沒什么感情,不是很難過的時候,袁婉婉卻打斷了他的話。
“其實我也挺難受的,我和我那個男朋友分手才半個月,其實我還是挺難過的。”
林弈回想起半個月前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不由得問道:“對了,你和你那個男朋友是怎么回事?”
聊了半個月,袁婉婉從未提及過這件事情。
袁婉婉從林弈的帳篷里拿出兩瓶啤酒,遞給林弈一瓶:“我其實之前還挺喜歡他的。”
“他那個時候體貼溫柔,也和你一樣幽默風趣,什么都能開玩笑,我覺得和他在一起相處很開心。”
“但是時間久了,大概三個月那樣子,他就開始找我借錢,一開始呢我還借給他。”
“不過后來他借的越來越多了,我沒有那么多他就開始和我賭氣。”
“我又慢慢發(fā)現(xiàn)他根本就沒有工作,全都是吃我的喝我的,甚至還和別的女人搞曖昧。”
“我提了分手,他覺得沒人養(yǎng)他了便開始打我,就像你那天看見的那樣。”
“如果不是你的話,恐怕我也要被打的不成樣子咯。”
袁婉婉眼里像是有淚花一樣,啤酒也喝了三四瓶了。
林弈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那天救你我想是個男人都會做的。”
袁婉婉笑道:“你知不知道那天我真的覺得你帥爆了,尤其是你拉著我手腕帶我走的時候。”
她眼神愈發(fā)曖昧的看著林弈。
這樣盯著林弈有些難受尷尬:“哈哈哈,我平時一直都很帥的。”
袁婉婉喝多了一樣,頭靠在林弈的肩膀上:“那天覺得你很有安全感,很有男人味。”
林弈僵住了。
這種感覺是林弈從未體驗過的,一種很特殊的感覺涌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