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在車上別下來,我下去看看!”
吳剛叮囑一句直接下了車。
“你們是什么人,竟然敢打我們謝家小姐的主意,是活的不耐煩了吧?”吳剛看著眼前幾人冷冷的質(zhì)問道。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我們的身份嗎?”趙勇不屑的笑了笑。
“我們今天的目標(biāo)是謝小姐,你最好別多管閑事,不然的話,我們恐怕只能殺了你了!”
吳剛身上升起一絲殺氣:“既然這樣,那你們就去死吧!”
車?yán)锏奶K牧臉色微變:“吳剛不是他們的對手,我下去看看!”
謝婉婷連忙跟著蘇牧走了下來。
“小姐,我不是說了不讓你們下來嗎?”吳剛臉色大變。
“小子,我攔住這些人,你快帶小姐離開!”
“你攔住我們,你配嗎?”
杜勇不屑一笑,直接一拳將吳剛砸翻在地。
“先天后期,你竟然是先天后期的強(qiáng)者!”
吳剛躺在地上一臉的不敢置信。
先天后期,在金陵也算是強(qiáng)者了。
“謝小姐,跟我們走吧?”
杜勇一腳把吳剛踢到了旁邊,看著謝婉婷臉上有著驚艷之色。
“早就聽說謝小姐國色天香,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如果不是任務(wù)在身的話,說不得今天要一親芳澤!”
謝婉婷眉頭皺了起來。
“現(xiàn)在跪下來給婉婷道歉,不然死!”
蘇牧走了出來,看著杜勇殺氣騰騰的說道。
“媽的哪里來的小雜種竟然敢這樣和本大爺說話,我看你活得不耐煩了!”
杜勇頓時怒火中燒,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雜種竟然敢威脅自己。
吳剛看著蘇牧表情焦急。
現(xiàn)在哪里是你裝逼的時候。
氣急攻心,吳剛又吐了一口鮮血。
“大哥,還和他廢什么話,讓我弄死他得了!”
“沒錯,殺了他帶走謝小姐,省的夜長夢多!”
杜勇身后幾人紛紛開口。
“看來你是不準(zhǔn)備道歉了。”
蘇牧緩緩的朝著幾人走了過去。
“媽的不知死活的小雜種!”
他的話音還沒有落下表情就變了。
蘇牧竟然已經(jīng)來到了他的身前。
“好快的速度!”
吳剛看著蘇牧一臉的震驚。
這速度比起自己快的不是一星半點。
看來這家伙還是有點東西的嘛。
“不道歉的話就去死吧!”
蘇牧在幾人的身旁游走,只是幾息的功夫,這些人就已經(jīng)全部都倒在了地上。
謝婉婷看著蘇牧那好看的眸子里有著光。
這家伙,上學(xué)的時候文質(zhì)彬彬的,想不到還是一個高手。
“說,到底是誰讓你來殺婉婷的!”
蘇牧踩在杜勇的臉上冷冷的質(zhì)問道。
“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杜勇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一口黑色的血液順著他的嘴角流了出來。
蘇牧眉頭微皺,這家伙的嘴里竟然都有著見血封喉的毒藥。
這分明是有人培養(yǎng)出來的死士。
蘇牧沒有搭理這幾個死人,將旁邊的吳剛扶了起來:“沒事吧?”
吳剛搖了搖頭:“我沒事。”
他看著蘇牧表情復(fù)雜。
如果不是蘇牧的話,今天自己恐怕就要眼睜睜的看著小姐被這些家伙給抓去了。
不對,他們恐怕都不會給自己這個機(jī)會。
想到之前自己對蘇牧的態(tài)度,他就感覺臉有點發(fā)燙:“那個蘇牧,之前是我不對,不該那樣和你說話的。”
深吸了一口氣,吳剛繼續(xù)開口:“不過蘇牧,你最好還是和小姐保持一些距離,畢竟小姐可是和......”
“夠了,吳剛別說了!”
謝婉婷連忙開口呵斥道。
吳剛立馬閉上了自己的嘴。
蘇牧看向了旁邊的謝婉婷,這丫頭身上似乎有什么秘密,而且不想讓自己知道。
不過蘇牧也沒有強(qiáng)求,他相信謝婉婷不愿意告訴自己自然有著她的道理。
這時,又一輛商務(wù)車停在了幾人的面前,十幾個壯漢從車上走了下來。
一個中年男子急匆匆的走了下來:“小姐,您沒事吧?”
謝婉婷點了點頭:“馬叔,我沒事,今天多虧了蘇牧,如果不是蘇牧的話,我恐怕就要被這些人給帶走了!”
馬應(yīng)天沒有回應(yīng)謝婉婷的話,反而是看向了旁邊的蘇牧:“來人,把這個家伙給我抓起來。”
謝婉婷愣住了:“馬叔,你搞錯了吧,是蘇牧救了我啊!”
馬應(yīng)天笑了笑:“小姐,你還是太天真了。”
“您之前一直沒有事,剛剛和他接觸就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難道不可疑嗎?”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些人就是這個家伙引過來的。”
頓時幾個壯漢朝著蘇牧走了過去。
“不是的馬叔,蘇牧是我的朋友,他怎么可能害我。”謝婉婷激動的說道。
“小姐,這個世界上朋友是最不可信的。”
“這個家伙能殺了這么多人沒有絲毫的不適,肯定不是普通人。”
“不過你放心,我現(xiàn)在只是把他抓回去調(diào)查,如果真的和他沒有關(guān)系自然會放了他的。”
“動手!”
看著朝著自己走過來的幾個壯漢,蘇牧自然不會束手就擒。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們就都倒在地上發(fā)出了痛苦的呻吟聲。
“你竟然敢傷我們謝家的人,今天天王老子來了都救不了你!”
馬應(yīng)天指著蘇牧的鼻子說道。
蘇牧直接一把抓住馬應(yīng)天的脖子將他給提了起來。
“蘇牧不要!”
謝婉婷連忙叫道。
馬應(yīng)天是謝家的管家,自己還小的時候馬應(yīng)天就已經(jīng)來了謝家。
在謝婉婷心里一直都是將馬應(yīng)天當(dāng)長輩看待的。
蘇牧直接一把將馬應(yīng)天摔在了地上。
“小姐你看到了吧,這個家伙絲毫沒有將我們謝家放在眼里。”
“他接近您一定不懷好意!”
馬應(yīng)天喘著粗氣說道。
“我不懷好意?”蘇牧笑了起來:“不懷好意的人是你吧?”
這馬應(yīng)天剛剛下車的時候,蘇牧就注意到他看著謝婉婷的目光中有著一絲殺氣。
這殺氣十分微弱,尋常人根本感覺不到,只是在蘇牧眼里自然是無所遁形。
“你什么意思?”馬應(yīng)天臉色微變。
“我什么意思?”蘇牧笑了笑:“你為什么要配合這些人對付婉婷!”
“你胡說八道,小姐是我看著長大的,我怎么可能對付小姐。”馬應(yīng)天連忙說道。
謝婉婷也點了點頭:“蘇牧,你是不是搞錯了,馬叔最疼我了,怎么可能對我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