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謝小姐來了!”
這時,旁邊有人驚呼了起來。
只見一個身穿晚禮服的女子緩緩的走了過來,在這略微有些昏暗的酒店門口,謝婉婷如同星光般耀眼。
汪閔嘉看著謝婉婷眼里也露出了一絲驚艷。
謝婉婷是金陵有名的美女總裁,比起自己名氣大得多。
倒是汪小凱,看著謝婉婷咽了一口口水。
金陵謝家雖然不在十大豪門之列,但也相去不遠(yuǎn)了。
如果自己能把謝婉婷弄到手,汪閔嘉再嫁給張靖宇,那汪家可就真的要一飛沖天了。
想到這里,汪小凱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終于,在他的期待中謝婉婷來到了他的面前。
就在汪小凱思考該怎么搭訕的時候,謝婉婷開口了。
“誰告訴你不可能有女人喜歡蘇牧?”
謝婉婷直接挽住了蘇牧的胳膊:“蘇牧,這就是你的前妻嗎?”
“長得挺漂亮的,就是這眼光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所有人都愣住了。
金陵謝家的小姐竟然和一個無名之輩這么親近。
蘇牧看著謝婉婷笑了笑。
汪閔嘉柳眉皺了起來,兩人剛剛離婚,蘇牧現(xiàn)在就和謝婉婷這么親近。
難道蘇牧入獄前就已經(jīng)給自己戴了綠帽子?
“蘇牧,你這無縫銜接玩的還真的是溜??!”
汪閔嘉心里一陣酸楚,自己之前還因為被迫要和蘇牧離婚傷心,這家伙倒好,竟然轉(zhuǎn)頭就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了。
“汪小姐,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呢。”
“如果不是你和蘇牧離婚,我還沒有這個機(jī)會。”
“畢竟之前這家伙對我的追求可是視而不見的。”謝婉婷臉上有著十分燦爛的笑容。
汪閔嘉柳眉緊鎖。
謝婉婷繼續(xù)開口了:“汪小姐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撿了芝麻丟西瓜的故事?”
“蘇牧這么優(yōu)秀的人你竟然放棄了,選擇這么一個玩意,真的是目光太短淺了。”
張靖宇在金陵豪門圈子里的名聲不是一般的臭。
也就是汪閔嘉不夠資格,不然的話也不會被張靖宇騙到。
“謝小姐,你這樣說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張靖宇眉頭皺了起來。
“過分?”
“一點都不過分。”
“在我眼里,你和蘇牧比起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謝婉婷又看向了汪閔嘉:“汪小姐不如我們打個賭吧?”
汪閔嘉看著謝婉婷沒有開口。
“就賭一個月之內(nèi),你一定會因為放棄蘇牧而后悔。”
“一個月之內(nèi),蘇牧達(dá)成的成就你們只能仰望!”
汪小凱頓時笑了出來:“謝小姐,你這還真的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
“就憑這個廢物,別說一個月了,就是給他一輩子他都不可能達(dá)到張少成就的萬分之一!”
可惡,憑什么謝婉婷這么一個極品女人竟然就喜歡上蘇牧這個廢物。
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我們走吧!”
蘇牧拉著謝婉婷的手就準(zhǔn)備離開。
“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你確定要走嗎?”謝婉婷看著蘇牧好奇的問道。
“這里有我不喜歡的人在,這宴會不會舉辦了!”
蘇牧淡淡的說道。
蘇牧話音剛落,張靖宇就十分夸張的笑了起來:“蘇牧,你不會是想說你能決定今天的宴會開不開吧?”
“吹牛能到你這種境界也是逆天了!”
這可是首富舉辦的宴會。
這個家伙竟然說因為有他不喜歡的人,宴會就不舉辦了。
真是可笑。
“蘇牧,看來這幾年牢把你住傻了,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胡話來!”
“謝小姐,你不會就喜歡這種喜歡嘩眾取寵的廢物吧。”
汪閔嘉也搖了搖頭。
蘇牧的確有點不知所謂了。
首富舉辦的宴會,怎么可能因為他的喜好而停辦。
“好,我們走!”
謝婉婷點了點頭,她并沒有質(zhì)疑蘇牧的話,兩人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看著兩人的背影汪小凱嘴角抽搐了一下:“這謝小姐也不知道被這個家伙灌了什么迷魂藥,竟然還真的為了這個廢物,連首富的宴會都不參加了!”
“好了,別管他們了,我們進(jìn)去吧!”
張靖宇笑著說道。
哪怕他是金陵十大豪門張家的公子,這樣的宴會對他來說也都有著很大的作用。
汪閔嘉點了點頭,她回頭看了蘇牧一眼,蘇牧看來我們真的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以后我們的差距只會越來越大,希望你能接受這個現(xiàn)實吧。
三人朝著酒店走了過去。
這時,一個中年男子緩緩的從酒店里面走了出來。
“這不是首富家的李管家嗎?”
所有人看著李牧恒臉上都有著敬畏之色。
雖然他只是一個管家,但在這金陵卻沒有幾個人敢招惹他。
管家,只有最被信任的人才有資格擔(dān)任。
“非常感謝大家能參加今天的宴會。”
“不過我家老爺說了,今天這宴會取消了!”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李管家,怎么好好的宴會取消了?”
“就是啊,我們在這里等這么久了。”
李牧恒看著眾人眉頭皺了起來:“怎么,你們是對首富的決定有異議嗎?”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閉上了嘴。
而站在后面的汪閔嘉幾人卻愣住了。
首富竟然真的取消了宴會!
“閔嘉,你說蘇牧這小子不會有什么了不得的背景吧?”趙靖宇咽了一口口水。
蘇牧剛剛說今天的宴會不會舉辦了,首富家的管家就出來宣布了同樣的結(jié)果。
這里面沒有點什么他可不相信。
汪閔嘉姐弟二人此刻也一臉的錯愕。
汪小凱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馬上搖了搖頭:“張少,這估計只是一個巧合而已。”
“蘇牧這小子只是一個孤兒而已,連個親戚都沒有。”
“后來更是住進(jìn)了牢房。”
“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有資格左右首富的意志。”
張靖宇松了一口氣。
這樣最好,不然的話和蘇牧搶女人,他的心里壓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反正宴會已經(jīng)不舉辦了,我們就先回去吧。”張靖宇幾人遺憾的離開了酒店。
李牧恒傳達(dá)完趙半城的意思就回到了酒店的套房。
“老爺,已經(jīng)讓他們都離開了。”
趙半城點了點頭:“一個張家的小娃娃竟然也敢得罪蘇先生,你去安排一下,敲打一下張家吧。”
趙半城的眼里閃過一絲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