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午,陳暮雪辦公室,此時的陳暮雪正在整理文件。
這幾天,自從洛青蓮威脅讓她們破產(chǎn)之后,陳暮雪可以說是惶惶不可終日。
洛家的恐怖勢力有多強大,她心里自然清楚,對于她們這樣的三線家族來說,洛家只要想掃蕩她們,簡直就如同收割韭菜一樣簡單。
所以,為了以防后患,她做了兩手準備。
一方面,她已經(jīng)開始轉(zhuǎn)移財產(chǎn),只可惜流動的資金有限,能夠轉(zhuǎn)移的也有限。
另外一方面,她鐵了心的要和唐塵斗到底,她始終有個誤判,洛家?guī)椭茐m也只是暫時的,對于唐塵這樣一個窮小子,想和洛家攀上關(guān)系簡直是在做夢。
所以,她在等機會出手!
她開始聯(lián)合那些過去和她發(fā)生故事的富二代,包括二線、三線家族,比如賈旺財?shù)热耍@些人因為受到了洛青蓮的威脅,也惶惶如喪家之犬一樣。
而唐塵,包括洛家兩位小姐,根本不想和這些人有過多的糾纏,只要他們不再進一步挑釁,唐塵等人不會去找他們麻煩。
“寶貝兒.......”
正當陳暮雪埋頭整理文件之時,一個齷齪的聲音非常突兀地響起。
陳暮雪抬頭一看,賈旺財?shù)鹬┣?,酒氣熏天地走了進來,順手關(guān)上了房門。
其實,賈旺財已經(jīng)年近五十,按年齡講不應(yīng)該算是富二代,可是這老東西花心得很,特意把自己的輩分降下來,就是想融進陳暮雪等人的圈子,滿足自己那齷齪的欲望。
“小點聲,小心被人聽到。”陳暮雪嗔怪地對賈旺財?shù)馈?/p>
“怕什么,寶貝.......”
說話間,賈旺財已經(jīng)挺著大肚子來到了陳暮雪的身旁。
“賈哥......你......真不要臉.......”
久經(jīng)風月的陳暮雪自然知道怎么把握火候,他始終認為男人就像即將咬鉤的魚一樣,優(yōu)秀的釣手知道什么時候提竿甩鉤。
此時,她自然知道賈旺財旺火中燒,于是,輕甩秀發(fā),讓發(fā)際間的香氣彌散開來,然后微瞇著雙眼,抬起下巴......
賈旺財果然上鉤,完全忘記了這里是辦公室,也忘記了辦公室里的監(jiān)控。
……
暴雨整整肆虐了近四十分鐘才停下來,一股股土腥味隨著涼風從窗戶不斷灌入。
賈旺財癱坐在沙發(fā)上,喘了半天,才緩緩坐起來。
這時候,陳暮雪已經(jīng)整理好衣服,從包里拿出一支雪茄,搖擺著腰肢走到賈旺財?shù)纳砬?,點燃雪茄吸了兩口,然后遞給賈旺財。
“賈哥,你剛才說,有好消息告訴我,說出來是什么好消息,讓我也高興高興。”說著,陳暮雪嬌聲嬌氣地坐在賈旺財?shù)耐壬稀?/p>
賈旺財一把摟住她,仿佛有些意猶未盡,只可惜力不從心。
“說嘛,到底怎么回事?”陳暮雪開始恬不知恥地在老東西的懷里撒起嬌來,此時她頭發(fā)凌亂,面色異常的紅暈,那是屬于經(jīng)過一場激烈運動后的緋紅。
“呵呵,這可絕對是一個好消息,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聽說,最近金陵國藥的肖茹君要為其師弟舉行接風宴,你是不是感覺我們機會來了?”賈旺財狡黠地笑道。
“這,這是什么好消息,我不懂。”陳暮雪沒有聽明白賈旺財什么意思,一臉的詫然。
“寶貝兒,這你就不懂了,在金陵除了那些名門望族,還有一些人,雖然稱不上名門望族,可是名門望族也根本不敢惹他們,比如金陵藥王.......”
賈旺財慢慢說出了真相,陳暮雪漸漸開竅了,說:“你的意思是咱們投奔金陵藥王,然后等待時機.......到時候別說是唐塵,就是洛家........”
說到這里,陳暮雪如同打了興奮劑一樣,騰地一下從賈旺財?shù)耐壬蠌椓似饋恚?/p>
“如此,我們就可以擺脫洛家,洛家再也別想控制咱們,反而咱們可以來一個反殺!”說到這里,陳暮雪越來越興奮,越來越高聲。
“哈哈哈,小蹄子,你終于開竅了!”賈旺財笑得也是得意忘形。
“其實,金陵藥王也不是唯一的選擇,只要進入那個圈子,只要咱們肯花一點錢,使上一點點手段,可以認識更多的勢力,到時候......”賈旺財補充道。
陳暮雪興奮得一把摟住賈旺財肥碩的大腦袋,緊緊地摁在山谷之上。
此時的賈旺財,感覺自己人生已經(jīng)達到了巔峰,仿佛自己異想天開的事已經(jīng)實現(xiàn)一樣,得意忘形至極。
正在兩人在陳暮雪的辦公室密謀之時,唐塵自己獨自一個人在街上逛。
因為晚上要到洛家參加洛老爺子的答謝宴,現(xiàn)在閑來無事,他打算了解一下這里的風土人情。
而他出來最主要的目的,是了解一下這里中藥材行情以及中醫(yī)診所的情況。
走著走著,不知不覺來到了金陵媒體中心廣場,于是坐在長椅上休息一會。
不遠處,一個美女正坐在那里,手里拿著一本書,旁邊放著一杯奶茶。
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知識女性,給人一種知性的美。
夕陽正在落下,落日余暉之下,一襲清涼短袖短裙的女孩顯得骨骼清新,線條柔美,安靜地坐在那里讀書,仿若一尊慈祥的活菩薩,女孩美得令人沉醉,看一眼都想和她發(fā)生點故事。
唐塵剛坐下,就見有三四個穿得流里流氣的年輕人,他立即警覺起來,因為這幾個人直奔女孩而去,一看就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