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方元不肯說話,劉師師氣憤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天晚上你身上的味道我可是聞的清清楚楚,本來以為你去找陛下,沾染一點也無妨,但昨日周淑妃那賤人還特意安排一個宮女站在門外說陛下如何威風,如何寵幸她的主子的。”
劉師師惱羞不已,接著繼續(xù)說道:
“我可是知道你和陛下的關(guān)系,陛下可沒那本事,你的本事我是知道,但你竟然與那個賤人……實在是讓本宮難以忍受!”
方元也不能一直裝聾作啞下去,開口解釋道:
“我也是被逼無奈啊,那是陛下的主意,我也不敢違抗??!”
“哼,那你還搞那么久?是不是覺得那賤人身材不錯?”劉師師一想起周淑妃,就氣憤不已,以方元的尿性肯定不會做一次兩次,再想起那個宮女囂張的模樣,就知道方元定不是糊弄過去。
“這……哪有啊,就她那干癟的骨頭,哪比得上娘娘豐滿的身材,再說要不是我怕陛下治罪,我就算是找頭豬也不會找她。”方元知道女人都喜歡對比,只要自己把周淑妃貶低的一文不值,劉師師才會放過自己。
“哼,你知道就好。”
劉師師臉上這才浮現(xiàn)一抹笑意,“要是敢有下次,定不饒你,不對,要是陛下下次還讓你那樣對待周淑妃,你提前告訴我,我讓她痛不欲生!”
“啊,你想到了什么辦法?說來聽聽!”方元也來了興致,劉師師到底讓自己怎樣做才能原諒自己,聽她的口吻,莫不是還要讓自己再與周淑妃梅開二度?
“怎么?你難道還真盼望有下次?”劉師師真是氣不打一出來,看著方元一臉期待的模樣,真想揍他一頓,可她也知道方元不會一輩子拴在她手里。
“不敢不敢。”方元見她還在氣頭上,還是先別問了,以后有的是機會。
“諒你也不敢!”劉師師說完就站起身來,去找秦明心解釋下自己與方元的事了。
……
三日之后。
方元這幾日一直游走于劉貴妃與太后娘娘那里。
劉貴妃也不知道跟秦明月怎樣溝通的,秦明月也沒找自己麻煩,只是安靜的待在冷宮里面。
青鸞這幾天也沒找過方元,她倒是去過冷宮,但方元已經(jīng)提前安排好了一切,長公主穿著小蘭的衣裳,一直待在劉師師那邊,從未出去過,所以青鸞也沒發(fā)現(xiàn)秦明月。
方元一直拖著太后娘娘,讓她整日下不了床,所以張予溪這幾天也沒去靜月殿去找秦明月。
但今天張予溪姨媽來了,說什么也不讓方元再胡作非為,方元還想著后花園也嘗試一下,她可是十萬個不愿意,說方元把她當成什么了,還讓不讓她緩一會兒,然后就氣憤的移駕靜月殿。
方元于是就提前來到靜月殿。
見青鸞還悠閑的躺在長公主的鳳椅上,穿著秦明月的衣裳,一條羅裙根本遮不住那筆直纖細的大長腿,兩腿之間若隱若現(xiàn),但方元也無心遐想,現(xiàn)在事關(guān)緊要,必須想辦法安穩(wěn)住太后娘娘才行。
“女王大人,太后娘娘馬上就要過來了。”方元恭敬的說道。
“都過了這么久了,我還以為她不來了呢。”青鸞輕笑一聲,完全不在意的一副模樣。
“大人,難道一點都不著急嗎?”方元疑聲問道,難道青鸞要關(guān)押太后?還是說威脅她,他也只能想到這個辦法,不然一個大活人消失不見,太后必定會徹查到底。
方元與張予溪的這幾天相處,這知道太后娘娘還是關(guān)心秦明月的,只是考慮道秦明月的年紀,才不得已讓她嫁人。
“放心我早有對策,你先不用著急,過來替本宮揉揉肩!”青鸞擺了擺手,招呼方元過來。
“這……小的遵命!”方元也只好這樣,看看青鸞想到了什么辦法,竟然如此篤定。
輕輕的將手搭在青鸞的香肩上,方元用力的揉搓起來。
“你這幾天干什么去了?怎么不見你來靜月殿?”一陣舒爽的感覺從肩部蔓延全身,青鸞越來越看好方元,這個小太監(jiān)果然有點本事,怪不得受到太后的重視,她這兩天也從吳極那里了解到方元的來頭,與陛下和太后娘娘的關(guān)系匪淺,若是自己調(diào)教得當,說不定會成為自己的一大助力。
“這個小的不是找長公主去了嗎?不過一直沒找到,所以也無臉見女王大人!”方元裝作有點難為的樣子,他是不敢來啊,也是沒必要來啊,現(xiàn)在時機還未成熟,長公主那邊他現(xiàn)在根本無法靠近,一直被劉師師攔著,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本宮還以為你不想奴家了呢?”青鸞嬌媚的瞥了一眼方元,像是一個深閨怨婦一樣在埋怨方元長期不寵幸她一樣。
方元深吸一口氣,賣力的揉捏著青鸞的肩膀。
突然門外傳來韓公公的公鴨嗓。
“太后娘娘駕到!”
方元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驚慌不已,難道青鸞就這樣見太后嗎?
好在青鸞也不是讓方元一直為她按摩,伸了個懶腰說道:“你先藏起來,一會兒本宮再叫你伺候我,實在是太舒服了!”
只見青鸞從案桌上的盒子里面拿出一張面具,然后那個面具直接就包裹住她的整個臉龐,一陣擠壓之后,赫然變換成了秦明月的模樣。
青鸞見方元還愣在那里,笑了起來。
“怎么樣,小方子,本公主漂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