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終于無法忍耐:“能不能少說點(diǎn)廢話。”
石景頓時沉默,他簡直搞不懂這世界怎么了。
大姐,我在奉承你呢!
我救了你啊,我到底做了什么,要被你這樣對待?
旭日初升,紫氣東來。
昨晚睡了個好覺的顧輕舟醒的很早,靈機(jī)一動決定來看個日出。
于是,帶著一眾馬仔,浩浩蕩蕩。
峰頂,他一身華貴白袍,在他身后,一眾仆從。
四靈衛(wèi),十二元辰使,這些他最忠心的‘追隨者’全然在列。
被眾人拱衛(wèi)的顧輕舟,猶如黑夜里的一輪明月般醒目。
他靜靜眺望東邊那輪緩緩升起的旭日,只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
他隨后召出長生道果的個人信息面板。
姓名:“顧輕舟。”
年齡:二十。
境界:假身七轉(zhuǎn)。
體質(zhì):“紅蓮業(yè)體。”
武學(xué):赤霄典、瀚海拔劍術(shù)、顛倒無極功、大魔真身,、九轉(zhuǎn)紅蓮經(jīng)、袖里青龍。
兵器:“古之至強(qiáng)者佩劍‘天問’,中古淫帝佩劍‘惡來”
特殊物品:“業(yè)火紅蓮種,吞噬心印碎片/”
他的目光尤為關(guān)注,象征著‘盲盒經(jīng)驗(yàn)值’的進(jìn)度條——已經(jīng)滿了,似乎有某種變化在發(fā)生。
下一刻。
“叮。”
“盲盒生成完畢,自動開啟,獎勵傳說級神通“畫地為牢”。”
顧輕舟心神一震。
好家伙,這么多天,終于來獎勵了。
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的腦海里多了許多感悟,身體也像是被植入肌肉記憶一般,仔細(xì)查看之下發(fā)現(xiàn)這神通的效果顧名思義是封禁一個人。
但是方式無疑很騷包,是可以在虛空中,憑空摘出來一個小空間,作為牢籠囚人。
“漫長的等待,總算沒有白等。”
顧輕舟喜悅不已。
所謂傳說級神通,大體是根據(jù)創(chuàng)造者的修為等多方面來評判的。
而能稱之為‘神通者’,必是九重劫以上境界的人創(chuàng)造武學(xué)。
而傳說級,顧名思義,對應(yīng)著‘傳說’這一境界。
此方世界的修行體質(zhì),大體分為‘淬體’‘蘊(yùn)靈’‘執(zhí)靈’‘靈河’‘靈湖’‘靈海’‘假身九轉(zhuǎn)’‘法身境’‘九重輪回劫’‘至尊’‘傳說’‘掌道’‘唯我。’
傳說級強(qiáng)者的神通,即便放在玄元大世界的全局來看,也算是超級存在了。
這一神通在小說原故事劇情里也很有名,甚至不虛一些‘掌道級的神通’牽扯到時間和空間之力,神秘莫測。
而在顧輕舟旁邊的人,只覺得一瞬間,顧輕舟周身散發(fā)著可怕的波動,遠(yuǎn)比過去的任何時候都更加夸張。
明顯,在修行上,又是有了大進(jìn)展。
眾人面露崇拜加激動。
不愧是我等跟隨的公子,也就是公子低調(diào),大多時間只待在這‘東域‘
以公子的能力,早就可以出去叱詫風(fēng)云了。
在荒境的九域天驕里也絕對是最出類拔萃的存在,乃至是中州‘青云榜天驕’,也未必就不如。
一個長相如同老鼠臉的中年人,單膝跪地,拍起了馬屁,面露狂熱:“恭喜公子,神功大成。”
其余人見狀,也趕緊跟上,單膝跪地:“恭喜公子,萬古無雙。”
一下子烏泱泱跪倒了一大片。
顧輕舟輕笑:“低調(diào),低調(diào)。”
“都起來吧。”
他看向那個老鼠臉,在手下十二元辰使得代號里,此人是‘子鼠。‘
別看他一副溜須拍馬的樣子,實(shí)際上心狠手毒,實(shí)力強(qiáng)奸,最關(guān)鍵善于謀略,以往就等于顧輕舟的‘軍師。’
這個角色,在這部狗血小說里,也算是為數(shù)不多的智商在線的人物了。
“對了,那個石景,最近怎么樣了?”
阮云錦將‘石景’帶來的第一天,顧輕舟就知道了。
他沒有亂動作,甚至還還讓人不要理他,這種豬腳流人物,越打壓越那啥,他也不想斷‘盲盒進(jìn)度條。’
索性就讓‘子鼠’去盯著。
時候到了,再一桿子打死。
子鼠稟報(bào)道:“倒也沒什么特別的,跟其他新弟子一樣,熟悉情況中。”
“就是偶爾會經(jīng)常找借口往‘阮小姐’身邊湊。”
“哦?”顧輕舟嗤笑,子鼠猶豫了下問:
“公子,是否需要警告他一下,讓他注意自己的身份。”
“不不不,不用管。”顧輕舟連連搖頭。“靜觀其變。”
“可是,小人只怕他會老去煩阮小姐。”
顧輕舟喜歡阮云錦這件事在赤霄宗幾乎是公開的事兒了,以往顧輕舟也是極力喜歡打壓那些跟阮云錦走的異性。
子鼠不太明白,這一回,自家公子為何表現(xiàn)的這么大度。
“管她呢,她煩又不是你煩。”
顧輕舟隨意的道。
“是。”
子鼠點(diǎn)點(diǎn)頭,他感覺最近自家公子好像不太在意阮云錦了,難道是時間久了,放棄了?
也對,這女人整天裝的跟二五八萬一樣。
明明自家公子看上她,是她的福氣,她還自我感覺良好。
這下讓她后悔去吧。
——
玉女峰。
阮云錦沉迷練劍發(fā)泄。
她吩咐的一個盯著宗里動靜的師妹,這會兒前來稟報(bào)‘昨天依舊沒什么事發(fā)生。’
“你確定顧輕舟知道這件事嗎?”
阮云錦不死心的問。
如果顧輕舟知道,為什么宗門如此風(fēng)平浪靜?
“顧師兄定然是知道的。”師妹一邊肯定的說,一邊猶豫問:“師姐,你跟顧師兄,是不是吵架了?”
阮云錦冷眉一豎,語氣酸膩酸膩的道:“誰敢跟他吵架,他可是顧師兄。”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莫名其妙這么生氣。
或許是被無視的不適感在作祟。
畢竟,換作以往,顧輕舟應(yīng)該小心眼發(fā)作,找石景的茬了,而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