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嘰!
方寒猛地咽了一下口水,只覺得這個世界真刺激。
第一天上班被潛規(guī)則這種事他也遇上了?
不過有一說一,錢鴻運的身材是真的好,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
這么一看,自己好像也不虧?
“你在看什么?”
錢鴻運也注意到了方寒的眼神,頓時整個人的眼底有了深深的厭惡。
“沒什么,我只是覺得……”
“住嘴!過來!”
錢鴻運兩道命令齊發(fā),方寒只覺得這女人似乎有人格分裂。
不過漂亮女人總有點特權(quán),看在她身材一級棒的份上,只要她不拿出小皮鞭,萬事都好說。
站定在錢鴻運身側(cè),方寒的心里滿是忐忑的情緒,而錢鴻運也趴在了旁邊的診療床上,滿臉全是屈辱的表情。
要不是自己的妹妹剛好出去,而她又剛好病發(fā),她才不會叫這個混蛋來自己的診療室!
這貨滿臉色痞樣,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天明、太和、陰虛,你把手放到這幾個穴位上,按照推拿手法來摁。”
錢鴻運開了口,方寒也按照她的指揮,一一照辦。
“會陰,三交,大陽,落針。”
錢鴻運每說一句,方寒就照著做一步。
而錢鴻運的嬌軀也隨著方寒的動作微微顫抖,雖然沒能完全好起來,但至少比之前的情況好了不少。
只是很快,方寒便停了。
錢鴻運身上的那股舒暢感頓時遁去,她的柳眉也很不爽的緊皺在了一起,“怎么停了?”
“你這是天寒癥狀吧?”
方寒開口,錢鴻運愣了一秒,卻還是硬聲硬氣的開口,“關(guān)你什么事?”
“是不關(guān)我什么事,關(guān)鍵是你給的這套推拿施針辦法,只能緩解,不能根除,而且時間長了……”
“還會有癱瘓的風(fēng)險!”
方寒如實回答,床上的錢鴻運卻不做聲了。
她哪里不知道方寒說的這些?只是天寒是很罕見的先天性病癥,全球都不超過五例。
前四例均在不到二十歲的時候便發(fā)病去世了,她依靠著自身不錯的醫(yī)術(shù),也只是勉強控制住了病情,茍活了幾年。
未來……錢鴻運壓根不敢去想!
方寒卻把錢鴻運的沉默當(dāng)做了傷感,見不得大美女落淚的他趕緊開口,“你別難受,我有辦法治你的天寒!”
“你有?”
錢鴻運愣住了,但更多的是懷疑。
畢竟天寒屬于先天性疾病,沒有一本醫(yī)書記載可以治愈。
“當(dāng)然!這樣,我先按照我的理解給你扎上幾針,你要覺得效果好,我們繼續(xù)!”
方寒提出了意見,錢鴻運還在懷疑,便感到自己的腰窩多了一枚干針,痛的她差點從床上彈起來。
“方寒!你在做什么!”
酸爽的感覺遍布錢鴻運全身,痛的她幾乎無法呼吸,身后的方寒卻一臉無辜。
“這一針是活你全身血脈的,天寒最大的影響就是使人體機能大幅度的退化,出現(xiàn)漸凍人的癥狀。”
“你現(xiàn)在活動看看,是不是你下半身麻木的感覺漸漸消失了,甚至還有痛感了?”
真的!
錢鴻運從疼痛中清醒過來,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腰部以下的肢體漸漸有了活過來的感覺。
那種久違的掌控感,雖然疼,卻足夠錢鴻運喜極而泣!
大滴大滴晶瑩的淚水順著她的眼眶滑落,滴在手背、床單上,方寒也看到了她臉上的金豆豆,一時間忽然有些手足無措了。
“你,你別哭?。?rdquo;
“要是太疼的話,我可以幫你暫時屏蔽五感的……”
“別!”錢鴻運卻拒絕了。
緊握著方寒的手腕,她深吸一口氣,將心中所有的情緒都壓了下去,“繼續(xù)吧!”
“繼續(xù)?不用我?guī)湍惴忾]五感?”
“嗯!”
“接下來的疼痛可能比之前還要強烈,你確定?”
“我確定!”
錢鴻運的聲音很是篤定,方寒卻有些無法理解她的這種小癖好。
都說女人嬌滴滴,一點疼就要死要活的,錢鴻運這種級別的大美女,更應(yīng)該嬌氣的能掐出水來。
可沒想到她……
難道這女人是個抖m?
方寒被自己的猜想嚇了一大跳,看著趴在床上玲瓏有致的大美女,一時間也覺得有些無法直視了。
可錢鴻運畢竟是他的老板,還是他的病人,有句話怎么說來著?
顧客就是上帝!
既然上帝都開口了,他還有什么好說的?當(dāng)然是滿足她了!
“好吧,那我開始了,可能會有點疼,受不了你叫出來就行了!”
方寒話音剛落,提手一枚飛針落在了錢鴻運的后背上,頓時扎的錢鴻運嬌軀亂顫,忍不住低吟出聲。
可以??!這種級別的疼痛,哪怕是監(jiān)區(qū)里那些鐵骨錚錚的漢子都未必能忍得住,這女人居然只是悶哼一聲?有點東西!
可這才哪到哪?接下來才是重頭戲!
飛針!飛針!不停的飛針!
方寒手底下的動作越來越快,幾乎到了令人眼花繚亂的程度。
要是現(xiàn)在診療室里有第三個人,肯定覺得方寒是在表演什么特技,而非在給人治病。
十分鐘過后,錢鴻運的后背都快被扎成刺猬了,而她身下的床單也被她抓透,只剩下幾個破洞。
方寒也抹了一把自己額頭上的汗,直言道,“還差最后一針,第一個療程的治療就要結(jié)束了。”
“不過這一針會很炸裂,你確定不要我?guī)湍?hellip;…”
“廢話少說!你還是不是男人?”
錢鴻運直接打斷了方寒的話,被質(zhì)疑的方寒簡直怒火中燒。
這么霸道的針法,都扎的你嗷嗷亂叫了,居然還質(zhì)疑我是不是男人?
過分!
既然如此,那我只好使出大招了!
捏起最后一枚銀針,方寒深吸一口氣,這就將手中的針飛了出去。
“住手!”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道憤懣的聲音自診療室外傳來。
緊接著一個油頭粉面的年輕男人猛地一把推開房門,瞪向方寒。
“出去!”方寒眉頭緊皺,開口趕人。
男人還想說什么,卻聽得砰的一聲。
落在錢鴻運后背上的最后一枚銀針震開了所有的針,穩(wěn)穩(wěn)扎在了她的穴位上。
撕裂了她貼身的包臀裙不說,一陣暴雨梨花,更是直逼門口的男人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