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鋒利的砍刀筆直的砍向王單的腦袋,發(fā)出一聲金屬碰撞聲。
萬萬沒想到,王單的腦袋竟然安然無恙,反倒是迎面而來的大砍刀斷成了兩截。
“這,這怎么可能!”
周圍的人驚呼一聲,卻見王單已抬起頭來,“現(xiàn)在,該輪到我了吧?”
“咚咚!”
連續(xù)兩聲悶響從王單左右兩側(cè)的男子腹部傳出。
那兩名男子忍不住渾身一顫,“哇”的一聲從口中噴出鮮血。
與此同時,站在他們身后的人群紛紛被一股無形的怪力打飛到樓下,不斷抽搐著。
原本被人群擠得水泄不通的走廊瞬間變得無比的寬敞,這剩下一臉無敵的王單和驚愕的聶無禮
“怪,怪物啊!”
失聲大叫一聲,快步朝著樓下跑去。
可剛沒跑幾步,便感覺被一臺壓路機撞到一般,抬頭一看正是王單。
感受到王單眼中的殺意,聶無禮趕忙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大哥,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
王單面無表情的盯著聶無禮,“漲房租,是誰的主意?”
“是,是云家的主意,是云家的人叫我給她們漲房租的。”聶無禮毫不猶豫道。
“云家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難不成是云家的狗嗎?”王單呵斥道。
房東急忙磕頭道:“大人饒命,我這么做完全是被逼的。”
“本來我看這母女倆可憐,沒想過要給她們漲房租,可就在不久前云家突然派人來強迫我給她們漲房租,甚至還派人來監(jiān)視我,說什么如果我不漲租就要把我這公寓給拆了。”
“云家家大業(yè)大,我不過是一個危房的小房東,根本斗不過他們,還請大人原諒??!”
聶無禮這副模樣,并不像是撒謊的樣子,也就是說,這一切全都是云家搞的鬼。
哼,很好,這些,我又多了一條要滅掉云家的理由。
王單冷笑一聲,直接一巴掌將聶無禮抽飛。
“你若再敢來騷擾我老婆,老子立刻撕爛你的嘴!”
聶無禮顫顫悠悠的從地上站起身,雖然破相,但好在小命保住了,急忙點了點頭,不敢再多說什么,快速離開了。
王單拍了拍走,也走進(jìn)了房間。
楊景山快步走到王單面前,“怎么樣,沒事吧?”
“沒事,房東和那群煩人的蒼蠅被我扁了一頓,現(xiàn)在老實多了。”王單淡淡道。
“你說什么,你把房東打了?”楊景山驚呼一聲。
“不可以嗎?”
“壞了壞了……這下壞了。”楊景山眉頭緊蹙,“你知不知道,星河市的公寓和酒店出都是云家的眼線,聶無禮那小子雖然貪財,但至少他愿意給你們提供住的地方,你卻把他打了一頓,這下你們想再住這難了。”
“沒事,反正我也沒打算在這長待。”王單滿不在乎道。
“你……唉,算了算了,你們還是幾個先來我家吧。”
說著,便不由分說的拉著王單一家離開了公寓。
……
楊景山領(lǐng)著王單一家來到了不遠(yuǎn)處的破舊倉庫中。
從懷中摸出一把生銹的鑰匙,輕輕打開倉庫的大門,一股濃濃的惡臭頓時撲面而來。
王單趕忙掏出手帕幫女兒捂住口鼻,抬頭看了看周圍,到處都是生銹的零件,地上隨處可見老鼠在啃食著發(fā)霉的水果。
論環(huán)境,這里簡直比之前的公寓還要惡劣!
楊景山有些不好意思,“嘿嘿,太久沒收拾屋子了,有點亂,你們別在意哈。”
“老楊,你一直都是住這嗎?”
王單有些疑惑,在自己被抓進(jìn)監(jiān)獄是,楊景山曾經(jīng)是一個水果加工廠的老板,每年的利潤都在六位數(shù)以上,照理“老楊,你一直都是住這嗎?”來說不可能住的如此寒酸才對。
楊景山撓了撓頭,“工廠出了點意外,房子被我拿去做抵押了,只能先暫時住在這了。”
“你老婆呢?”
“跑了。”楊景山眼中閃過一絲落魄,但很快又恢復(fù)樂觀,“不過不要緊,等干完這個月,甲方回款回來,我就能翻身了。”
“你們這幾天沒地方住,就先暫時和我住這吧,小是小了點,但勝在安全。”
“等過兩天我把廠里的事處理完了,再讓你來我廠里工作,我給你安排個大點的員工宿舍,這樣你們一家三口就能住的舒坦點了。”
在外人眼中,王單不過是一個剛出獄沒有工作的可憐蟲,那怕是王單曾經(jīng)的兄弟也將他視作眼中釘,恨不得將王單一家折磨致死。
唯獨楊景山把王單看作親兄弟,愿意冒著風(fēng)險來幫助自己。
“謝了,兄弟。”王單真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