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還敢說多話,趕緊夾著尾巴消失在了林川的視野之中,心砰砰亂跳的不行。
我發(fā)給雪雪的私密照,他該不會都看到了吧?
會不會覺得我身材不夠好……
哎呀!早知道這樣的話,我就把照片拍地更好看一點了。
但是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
看著手機上的電話,陸小楠一臉的滿足,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
手機嗡嗡振動,彈出來通訊頁面,陸小楠一看是路雪雪,趕緊接過電話,激動萬分。
“雪雪,今天多虧了一個帥哥幫了我們家大忙,那帥哥離過婚,我真不知道是哪個女人這么瞎!”
“這么好的男人都不要!”
“老天爺肯定是看我單身太久太可憐了,所以派了一個這么完美的男人給我。”
“我跟你說……”
電話那頭的路雪雪很是驚訝。
陸小楠的眼光很高,向來看不上別的男人,這還是路雪雪第一次聽到她這么對一個男人如此贊不絕口。
等陸小楠將今日之事說完,路雪雪也對她口中的男人生出了幾分興趣,倒沒忘了說正事。
“小楠,其實我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
聽了路雪雪訴求,沒想陸小楠嘆了一口氣:“雪雪,不是我不幫你。”
“而是今天遇上了那帥哥,都讓我懷疑我出國這幾年修學(xué)都白念了,我竟然連個漢代玉蟬和現(xiàn)代仿玉都分不清。”
“你這件事這么重要,我怕我打眼了……”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陸小楠都快沒信心了,突然,她眼前一亮。
“不過我要到了那帥哥的電話,你可以找他商量一下,能不能麻煩他幫你掌掌眼。”
“要是聘請他來公司上班那就更好了!”
陸小楠眼里滿是崇拜,想想能和那人當(dāng)同事,她心里雀躍的不行。
路雪雪對閨蜜的話向來深信不疑,能比小楠還厲害,說明這人是真厲害。
要是留在公司,為自己所用,不防是個不錯的選擇。
不一會兒,陸小楠就將電話發(fā)到了路雪雪的手機上……
而這邊的林川,目送著陸小楠的背影離開以后,不由得哂笑了一聲,走到了一處岔路口。
早就在附近等待多時的火鳳,驅(qū)車來到了他的近前。
車上下來的火鳳,替林川打開了車門,素手遮在林川的額前,恭敬地護著林川上了車。
“龍王。”
“喬家來訊,找到了那目擊司機的女兒,那女人一直跟在李家大少爺李狄身邊,在他公司當(dāng)模特。”
“李家今日有珠寶會的展覽專場,就在市百貨商場二樓大廳舉行,那女人也是展覽珠寶的模特之一。”
林川唰地一冷。
李狄,這名字他一點也不陌生。
當(dāng)初他下山留宿在路家之時,李狄作為路雪雪的頭號追求者,沒少排擠自己。
丈母家王彩霞對李狄很是滿意,要是自己沒橫空插上一腳,恐怕路家的女婿就是這家伙了。
李家公司主打珠寶產(chǎn)業(yè),名下的世紀珠寶已經(jīng)成為了全球品牌,吸引了不少明星紛紛代言。
但這些年世紀珠寶在被李狄接手以后,一直在走下坡路,流失了不少顧客。
所以李狄才想出了用模特宣傳,進行珠寶展覽會。
不過這種商場展覽會,請的都是一些小模特,或者是李家自家公司培訓(xùn)的模特。
在去百貨商場之前,林川先行去了一趟墓地,將師父的骨灰安頓好。
等到百貨商場時,商場里人聲鼎沸熱鬧非凡,在外頭還能聽到里頭主持人激昂的高呼聲。
見到這般場景,火鳳臉色一沉:“龍王,要不你在車上等屬下,讓我把那女人帶出來。”
林川擺了擺手,人擠人又算的了什么,他在山上跟老頭趕集,那場面比這壯觀多了。
“不用。”
“用武力將那女人帶出來,只會讓她提防我們,從她嘴里套不出話來。”
“留給我們時間不多了,我要她心甘情愿跟我們走。”
好在也就一樓大廳人潮擁擠了一些,進入二樓,人流明顯少了許多。
市百貨商場雖然是誰都能進,但每一層樓都有規(guī)矩。
一樓都是普通人能去的商鋪衣店這些,而進入二樓就需要驗資,卡里得有五十萬才能進入。
因為二樓是賣珠寶首飾奢侈品的地方,所以會有要求。
商場總共有六樓,每一樓的驗資額度都會提高,基本上在六樓還會有vip通道,一般人都進不來。
二樓珠寶展覽會現(xiàn)場。
寬敞的舞臺上,站著一名名身材高挑面容精致的模特,她們穿著時髦,打扮清麗。
隨著音響里播放的音樂,她們按著節(jié)奏,擺動著撩人的臺步,展現(xiàn)著她們身體的每個部位。
她們的身上,除了脖上戴的珍珠項鏈,還有手上戴著的珍珠手鏈。
在場的過客,也紛紛停下腳步,目光聚集在了舞臺上,看地一陣入迷。
吸引男人的是女人。
吸引女人的是珠寶。
林川方才驗完資上來,就看到了舞臺上,朝著他正面走來一個女人。
女人臉上畫著濃厚的舞臺妝,但是妝容掩蓋不了她精致的五官,她如同誤入人間的精靈,俏皮地展現(xiàn)著身上的珠寶。
“龍王,就是她了。”
“她就是司機的女兒宋寶兒。”
就在那女人轉(zhuǎn)身之時,腳下一個不穩(wěn)崴在了地上,整個人跌坐在地。
而她身上的珠寶斷開,噼里啪啦散了一地,看地周圍眾人一陣唏噓。
“這珠寶看著好看是好看,就是太容易斷了。”
“還想買她身上帶著的這套珠寶展覽品,沒想到質(zhì)量這么差。”
“散了散了,去對面買珠寶吧,對面那家珠寶品牌也不錯。”
“世紀珠寶這幾年不行了,質(zhì)量都在走下坡路。”
人群中一位西裝革履的青年,聽著周圍人的議論聲,臉色陰郁的可怕。
等周圍人散了以后,那青年擺了擺手,舞臺旁邊的音響剎那間停聲。
他邁上了舞臺,一步步朝著那模特走去。
宋寶兒嚇得如同受驚的兔子,連忙爬到了青年腳邊,苦苦哀求。
“李……李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