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許多多這一番話,中年女人猶豫了許久,她竟然被堵得啞口無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多多說的她怎么能不懂呢?她心里猶如明鏡似的,只不過她向來如此,她也不想走到那一步。
所以她一直是在拿自己賭,她把自己的后半輩子都賭了進(jìn)去,她覺得別人是有良心的,她在賭那個男人最后會發(fā)現(xiàn)她的好,會也不放心她一個人留在這世上,會把她的后半生給安排好,所有的一切她都是在賭。
可是,這些事情她也從來沒有后悔過。
這即便是最后的男人會傷了她的心,即便是最后她整個人都傷痕累累了,她也在說不惜。
不知為何她天生如此,雖然她是一個用傭人,做著傭人的活,但內(nèi)心仍然是心高氣傲的,所以她相信自己對男人那般好,男人應(yīng)該是不會負(fù)她的。
“可是多多,有的事情是你不知道的,因為在昨天晚上的時候,我已經(jīng)與他提過這些了,可是他內(nèi)心確實很堅定,他覺得我就應(yīng)該站在我自己的位置上,而且我也阻止他喝酒了,我阻止不了,我也出去的晚了,所以才會導(dǎo)致他這般的狀況。”
女人說到這里,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知為何,這些事情她心里都非常清楚,但是女兒說出來的時候,她的心里還是不由得破碎不已,她覺得自己的內(nèi)心已經(jīng)成為了一顆破碎的心,無論如何再怎樣拼湊也拼不起來了。
可是,現(xiàn)在即便是男人對她好,她都覺得自己不會的再被感動了,她覺得自己所做的這一切到頭來終究也只是感動了自己而已,這一次她把自己感動的不要不要的,而那男人卻一直都是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也不知他是否已經(jīng)習(xí)慣了自己這么些年來對她好,也習(xí)慣了有自己的身邊,所以自己要跟他來海外的時候,他竟然一個不字都沒有說,一句拒絕的話都沒有說。
可是那個時候的她心里還是有盼頭的,那個時候的她還是覺得男人還是對自己有別的感覺,不然她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
聽了許多多說的話之后,她就直接站在原地思索了許久,許久一句話都沒有說,一步都沒有挪動。
而到房間里面的鶯鸞和橙子以及無心三個人,就站在那玻璃窗里,透過玻璃看向外面的兩個人,兩個人深情焦急,不知在談?wù)撔┦裁丛挘谀桥亨┼┎恍莸恼f了一堆話之后,那女人突然之間臉色一片冷漠,站在那里,一句話都沒有說好像陷入到了沉思中。
“橙子,你說他們在說些什么呀?怎么站在那里老半天了,不知他們在說些什么,我一向聰明的人竟然不會唇語,不然我就知道他們在商討些什么了。”
無心大大咧咧的說道。
“能商量什么?自然在外面商量,不當(dāng)著我們的面說,那肯定是見不得人的事情呀,再說了,你沒有看到這個女孩來勢洶洶嗎?本來還以為這個中年女人只不過是傭人,一個女人對他也只是超出了傭人的感情,沒曾想竟然還有一個女兒,這女兒今日也是來替她撐腰來了,不過這女孩看上去也不像什么好惹的善茬。”
橙子說的,無奈的搖了搖頭。
“是吧,這女人看上去,就不是那么好欺負(fù)的,不過呀,你們兩個人之間的品位倒是有些雷同呀,你們兩個人肯定也都是些混世之人,不然連的發(fā)色都是同一種顏色。”
“無心,你是不是嘴欠,別把我跟這種人比較,我和這種人才不是一種人,我可是千金大小姐,而那個女人頂多也只是個傭人的孩子,只不過命好,寄人籬下而已,而且他到現(xiàn)在連什么名號都沒有,只不過這一次肯定是遇到了涉及到他們利益的事情,不然這女孩也不會這樣。”
橙子緩緩說道。
“對呀對呀,他們兩個人剛才那焦急談?wù)摰臉幼樱欢ㄊ窃诖蚴裁粗饕?,所以現(xiàn)在我們還是不能掉以輕心的,而且鶯鸞,你現(xiàn)在也別傻,不要不要覺得這么些年沒有見你就恨著他,他的所有東西都與你無關(guān),你也不能那么啥知道嗎?你也是要現(xiàn)實一些的,而且我看今日這女人來那一副強(qiáng)勢的樣子,都不把你這親生女兒放在眼里,我看她呀,就是一副要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樣子。”
無心也收到。
“他們母女兩個人在外面竊竊私語,雖然你們聽不見他們在說什么,只不過這一切都逃不過你們兩個的手掌心,你們兩人這般機(jī)智過人,腦子一轉(zhuǎn)就知道他們在想什么了,不得不說,你們還真是財閥家的少爺和小姐,現(xiàn)在這種時候了想到的也是這個問題。”
鶯鸞面無表情的說道,猶如她剛才的樣子一樣,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那當(dāng)然了,你別看不起人,或者用有色眼鏡看我們,只不過我們相處這樣的環(huán)境,自然之道突然出現(xiàn)的這兩人是何意思,為何在這投資商之前身體好的時候,這倆人沒有出現(xiàn)呢?但是現(xiàn)在人突然病重了,也面臨著很有可能搶救不過來就突然出現(xiàn)了,你說她們這一個個出現(xiàn)能是什么意思呢?還不是想要索取點(diǎn)什么,反正在我心里他們可不是什么好人。”
聽了橙子這話之后,鶯鸞也一只是無奈的笑了笑。
“果然,像你們都是神仙在打架,你們這些人的資產(chǎn)早就已經(jīng)超過了普通人,你們所過的生活也跟普通人的生活是不一樣的,普通人呀每天就想著吃飽喝足,攢點(diǎn)小錢去揮霍揮霍就行了,可是你們這些人從出生就含著金鑰匙了,所以無論再發(fā)生什么事情,你們內(nèi)心的想法都與普通人是不一樣的,我還就真的沒有明白他們兩個是在談?wù)撨@些事情,是在打這個主意。”
“可是我說,鶯鸞,你就真的一點(diǎn)都不生氣嗎?畢竟這些人可都是在揮霍你親生父親的財產(chǎn),這么些年來他沒有為你付出什么,這些年來他所賺的錢也全部付出在了這人身上,也不知你父親究竟為他付出了多少錢,但是如果不給他們付出的話,那么這些錢財最終都有可能是你的,難道你心里真的一點(diǎn)都不難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