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難道現在你還看不出來嗎?叔叔,我現在這般病重的樣子,他在里面躺著,也不知道醒來之后意識會不會恢復,而民情的這些人根本就不想管他,而且一點都不關心叔叔,說他們之間是親人,我倒是不信啊,再說了,哪有這種仇恨會記恨十幾年的呀,十幾年來足以撫平一切了,再說了,親人之間這么多年沒有見面,不應該是惺惺相惜的嘛,可是我沒有看到他們之間這種信心消息的模樣,反倒是覺得叔叔是一個很差勁的人,所以看著他們那副樣子,我這心里啊就不爽。”
“而且,那個女孩我也看見了,你沒有發(fā)現我與她說任何話,她都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嗎?而且你看他臉上那種云淡風輕的表情,也看不出來她是否在生氣還是在憤怒,也只是偶爾眉間皺了皺,所以我們即便是說再多的話,對于這個女孩來說也算不上什么話,因為人家一點都不在意呀,所以現在你別覺得我說話傷了她們,她們的心好像是鐵石心腸,說什么對他們都沒用。”
聽了自己母親說的話之后,紅發(fā)女孩跺了跺腳說道。
“我知道,我怎么不明白你呢,畢竟這么些年來是我們與他在一起的別人,別人也只是有一個血緣牽絆而已,這么些年來我可是太了解你所說的為人了,他只要一眨眼睛,我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所以現在我也只不過是覺得他可憐而已,因為這些人他現在變成這副樣子,而他們卻漠不關心,雖然人是來了醫(yī)院,但是我也知道他們是迫于無奈才來醫(yī)院的,也不是真正想要關心她,所以我為你說說我也覺得可惜,覺得不值當。”
傭人說著也無奈的搖了搖頭,似乎一提起那個在床上的男人,她的心里就無限的傷痛。
“媽,我說你也真是的,能默默的在他身邊守護這么多年,你說你要是在海外一直守著也就算了,可是現在他們要回來這里來了這里,你怎么還能一直守著呀?來了這里你肯定要提出你自己的想法呀,你也不能老是讓他猜你的想法,你也知道叔叔是一個大直男,他那大直男哪里會主動為你考慮呢。”
“所以你的事情還得你自己上心才行,你得告訴他你的訴求你,讓他猜他一輩子都猜不出來的,再說了本身你對他這么多年,如果不是因為你對他的喜歡,那么又怎么可能在他身邊待這么長時間呢?所以這件事情也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他心里肯定也是猶如一塊明星一樣,只不過他也沒有把這件事情挑明白而已。”
面前的紅發(fā)女孩看著年齡上小,可是他對著面前的中年女人就是一頓說教。
“多多,你不知道,這感情也很奇怪的,而且你說我們兩個在一起這么長時間了,難道事事都要我主動嗎?你知道的作為一個女人主動久了,心也會變涼的,但是我也想過逃離你叔叔,但是我發(fā)現這么多年來好像已經習慣了,無論他對我好與不好,我凡事也總是會為他考慮,因為在我心里他就是那樣的人,在我心里他不是不喜歡我,他即便是喜歡我,他也會這樣對我,因為他對于所有人都是不冷不熱的,所以這個是我自己的錯,是我自己的性格問題,應該我自己檢討。”
傭人說到這也無奈的搖了搖頭。
因為她覺得自己的性格是沒有辦法掌控的,她也想離開這個男人,離開這個男人之后,她有錢有女兒應該會過得更好,出去之后她也不用老是為這男人提心吊膽,老是每日默默的在家里做好飯菜,等著他歸來,而且每天也只有在深夜的時候才能見到男人一面,可是這對于她來說已經是很歡心的一件事情了,所以這么多年以來,她都已經習慣了,對于這些事她也從來覺得不苦。
而且在她懵懂的時候,就是這個男人一直在照顧她,即便是對他沒有那么關心和傷心,她也只是覺得這男人畢竟不愛表達而已,畢竟男人在外面混世,總不能和女人一樣什么都寫在臉上,總是婆婆媽媽的說那么多,所以她從心底里是認為自己是了解這男人的,所以即便男人對她莫不關心,她也覺得這是男人的性格。
“媽,這些年我對你說的過的已經夠多了,你說我早在幾年之前,我作為一個小孩子,我都能看出來你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你知道叔叔對你根本就是沒有愛情的,你知道嗎?如果說不殺人的話的話,那就只能說明你們兩個之間似乎是有那么一絲親情的,畢竟在一起時間長了兩個人也互相依賴了,可是如果你要想變成他的妻子,那絕對是一件非常難的事情,如果你這種性格不改變的話。”
“你一輩子也別想著成為他的妻子,況且我都服了你了,現在說身體都這般狀況了,也不知好像這個世界上活著,你說你就放心大膽的去追求唄,還有什么好藏著掖著呢?你藏著掖著你這些話說不出來,如果哪天叔叔啥撒手人寰了,有你后悔的,而且,只要放心大膽的去闖蕩,一切都是有機會的,而且很可能還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這些話多多也已經說了很多遍,可是母親也都聽不進去。
所以這些年來她有的話都已經懶得說了。
也不知道是年齡代溝還是什么,看見母親就想不明白,她的心里也是極其憤怒的不知的母親,這么多年來,為何會會如此卑微?還是說她太好拿捏了,被別人拿捏的死死的。
總之提起母親來她就一股氣意,本來今日她也不想管著母親的,只不過在清晨的時候目前打來的一通電話,讓她自己心里也煩亂自己,畢竟本來好好的,突然之間便進了搶救室里,她怎能不著急。
所以她對母親說不通,這些年來,她也已經看透了母親的本質,也知道母親她的內心始終是一個心軟之人,而她也只會這樣一直卑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