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子什么也沒有說,只是安靜的坐在小蓮的身邊,想要聽她的故事,想要聽,究竟那個頭子上身上發(fā)生了什么樣的事情,因為她剛才也從這女傭的話里聽了,出來這女傭自然和他投資商的關系是不一般的,可是她依舊不能明白有什么樣的難事兒會讓親生父女十幾年來都不見面,即便是有再多難以說出口的話來,可是為何能夠拋棄自己的女兒這么長時間不管不顧呢?在他的心里這就是根本不可能會發(fā)生的事情,可現在這件事情發(fā)生了。
“你知道嗎?年輕姑娘的心思有多單純,年輕姑娘的想法有多簡單,年輕的時候真的是可以為了一個人付出自己的一生,為了一個人讓自己這一生都活在陰影中。”
“雖然現在的我已經不年輕,好像和你母親是一半她的年紀,可是你知道嗎?在我遇到老爺的時候,我還是非常年輕的,雖然也不如你這半年輕,可是那個時候的我涉世未深思想和想法也都是非常單純的,所以在遇到老爺的那一刻,我覺得他就是我理想中的男人,因為他有擔當有責任,豪爽大氣,不推諉,有偏愛,即便是那個時候他對所有的女人都推開了,可是我仍然深深的迷戀他,無論他能不能給我名號,我都想一心一意的跟隨他。”
聽著女人緩緩的自白橙子也知道,她現在開始訴說自己的內心了,他已經準備好訴說傾聽了。
“其實我并不會強迫你的,如果這些話你說想說的話我自然豎起耳朵來聽,但是如果這些話會讓你感覺到難過,你并不想說的話,那我也不會非讓你說的,這件事情的主動權在你手上。”
不知為何,橙子聽著這女人說話的聲音,她的心底里沒有任何波瀾不驚不知為何聽,不知為何聽著這女人說的話,她開始無限的愁容,因為為何女人總是在吃苦呢?為何所有的事情也都是在為難女人呢?如果這個時間很多事情都不需要女人來操心的話,那么世界該有多好。
“沒有,我也沒有不想和你說,只不過這些年來我一直待在老姨的家里,我好像已經忘記了豪宅之外的生活是什么,好像我已經不清楚現在時間是正常人過的生活是什么,好像把自己陷在了這個局面之中,我已經習慣了伺候老爺的一日三餐,習慣了每到夜深的時候為他準備一碗醒酒湯,為他準備一碗暖胃的粥,好像除了老爺,我的生活之中沒有別人了,而我活著也都是為了老爺。”
“所以你和那位投資商兩人之間是不是有不一樣的關系?”
橙子緩緩問道。
“是呀,在所有人看來,我們兩個人之間確實應該有一段不同尋常的關系,可是不好意思讓你們所有人都失望了,我和他之間只有主仆關系,其余的關系根本都沒有,你以為他會那么輕易的接受我嗎?你以為他的秘密那么容易敞開心扉和人交談嗎?他一個人將這秘密掩埋了十幾年,我在他的房子里呆了這么多年,他才和我說這事時,你想想別的人他會說嗎?所以知道老爺秘密的也就只有我這一個人而已,其余人并不知道他身上的秘密。”
“但,是你們在一起都十幾年了十幾年,難道你們就沒有發(fā)生過關系嗎?而且像他這種商人在外面闖蕩哪能不喝酒,即便是喝了酒之后也會做出點什么事情來吧,畢竟酒后也總是會亂性的。”
橙子聲音極低,支支吾吾的說道。
“這話我也不是沒有想過的,這些事情在之前我也想過,可是你以為我就是那么隨便的人嗎?既然我能夠不要任何名號和他在一起生活這么多年,還一直遵守著主仆關系,那是因為他對我的感情不一般,我對他的感情也是不一般的,我并不想要他的人,而我想要得到的是他的心,你說這樣的我是不是太過于貪心了?如果我不是這樣貪心的話,如果我想的夠開明,那現在的我肯定就不會是這般樣子了,你說對不對?”
聽了這中年女人極其露骨的自白,橙子不由得皺著眉頭,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雖然她是仆人,可是她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韻味和感覺都不讓人小看,而即便是仆人,那也不是一個這么輕率的仆人。
與此同時,橙子不由得對她刮目相看,因為如果是自己和一個男人在一起生活了十幾年,而且還是深深愛著的那男人,她可能都把持不住自己,可面前這個女人又是如何能把身邊要自己呢,只能說這個女人不是一般人,也只能說這女人太過于厲害了,只能說這女人的心理太沉穩(wěn)了,太有自己的想法了。
“可是你說的這雖然我有一些不理解,但是我卻能夠感同身受,那是因為我知道人對愛情是有極大的抱負心理的,如果自己愛的人不能給自己名分,而且對自己并沒有那種非分之想,女人的心也會如一片死水一樣,可是女人這樣的做法,卻是把自己深陷到了一個求饒之中,這樣的人把自己深深的勸進了那牢籠之中,不得抽身,但是說白了這樣的人可憐的是自己,不是嗎?如果自己不陷得那么深,如果自己百毒不侵刀槍不入的話,那么誰也傷害不了是”。
“看這小姑娘年紀輕輕的,懂得的還不少嗎?竟然能夠跟我在這里討論是非了,看來小小年紀的你身邊肯定也有過不少經歷,而在你身上肯定也發(fā)生過不少感情。”
聽了橙子的話之后,小蓮也轉過頭對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