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些年來在老爺家里,她無論是做什么都從來沒有花自己的一分錢,給她的工資,那就是工資都被她自己攥在手里,而他在家里也根本不需要她花一分錢,所以她是有很多積蓄的人,可能說繼續(xù)即便是他以后不工作也夠她花一輩子了,可即便是這樣,他只覺得自己內(nèi)心是空虛的,是寂寞的,畢竟老爺不喜歡自己就會夠了自己可以在他身邊呆著,只要每日能夠看到他就行了。
只要晚上不管多晚能夠看到他安全到家,她也是心滿意足的,可現(xiàn)在好像就連這要求都無法滿足了,從這里離開之后他都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了,這么多年來她都已經(jīng)把這里當成她的家了,雖然這里大部分時間都只有她一個人在家里,可她也已經(jīng)把自己當成這家里的女主人了,雖然沒有名號而已,。
就在她站在那里,情不能自己的時候,忽然看著面前的男人,忽然表現(xiàn)出了異樣的行為的男人,就站在自己面前,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而他的臉和脖子長得通紅。
“老爺,你怎么了?老爺你沒事吧,你不會是為了酒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了這副模樣吧?”
看著面前的男人,這一副不自然的樣子,他有些著急的問道。
“啊,啊。”
可是男人會給她的也只有這嗯嗯啊啊的聲音。
“老爺,你這樣做是何必呢?你知道的你這樣做,我也不會把這酒給你的,今日我這話已經(jīng)說的很明確了,無論如何我都是有保你命的,我不在乎你的生命,那我早就把這酒給你了,我何至于現(xiàn)在這般的管束,你呢是因為我在意你呀,即便是發(fā)生這種事情,我也不想讓你喝酒喝死呀,因為后面還不知道會有什么樣的變化,你也不能失去了信,希望人活著不就是有一個奔頭嗎?如果沒有了奔頭的話,那還有什么呢?難不成今日你想把自己喝酒喝死,到最后那小姐也只會說自己的父親是一個酒鬼呀。”
看著面前男人這副模樣,女人心里只是心痛至極,因為認識這么多年,她從來沒有見過男人這般不理智,可是今日男人所表現(xiàn)出了這樣的不理智讓她無法理解,甚至是心痛。
“啊啊我…。”
而男人就指著面前的女人,摸著自己的胸口,撲通一下栽倒在地上。
這一刻女人才徹底慌了,于是她把手上的酒瓶和酒杯放在了地板上,然后快速的朝男人撲去,把男人抱在自己的懷里,使勁的搖晃著他的身體。
“老爺,你怎么了老爺你沒事吧?老爺你說話呀,難道你是呼吸不過來了嗎?你是喘不上氣了嗎?”
看著男人現(xiàn)在這一刻,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女人才無比的驚慌。
于是她快速的起身將男人平放在地上,然后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到了沙發(fā)跟前兒,拿了電話快速的撥打了120。
就在她掛完電話之后他才著急忙慌的,在這跑過來跑過來之后,看見男人躺在地上,好像是有那么一絲平緩了,他也沒有剛才那般急躁了。
可是看著男人這副模樣,女人忽然感覺到,這就像是生命在流逝的征兆一般,他的心瞬間便慌了。
“老爺,我說什么?但我現(xiàn)在你還不能聽懂我的嗎?幸虧我讓你支持住了,可是你看即便是自己住也晚了不是嗎?如果不是因為久的話,那身體怎么會這樣呢?老爺你在堅持堅持,我已經(jīng)不打了,幺二零救護車應該一會兒就到了,老爺你一定要堅持住,一定不要嚇我,你不要嚇小蓮好不好?只要你能醒過來讓我做什么都不愿意,只要你能醒過來讓我折壽,說我也愿意,你要是不想見我,只要你明日醒來了,我立馬從你眼前消失,但是我求你了,你不要在這個時候離開。”
此時此刻女人心底里痛恨了那酒,卡她就覺得那酒根本就不是什么好東西,如果不是因為這個酒的話,那面前的老爺怎么會可能會表現(xiàn)出這副樣子來。
而男人就那樣平靜的躺在那里,說不出一句話來,沒有人知道他現(xiàn)在想的是什么,沒有人能夠知道,如果他知道自己喝了就會發(fā)生這種事情,他會不會會喝那酒。
窗外喜鵲嘰嘰喳喳的聲音作響,躺在床上的女人似乎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非常疲憊,她的眼好像也睜不動一般,但是忽然她的腦海中像是閃現(xiàn)過了什么畫面一樣,又像是想起什么東西一樣,她猛的睜開了眼睛,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快速的緩解了一下周圍,果然周圍的所有東西都是陌生的,這果然就像是昨天晚上自己所在的房間一樣,她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果然是真的。”
“如果這是一場夢該多好,可是這件事情為什么是真的呢?為什么這件事情就真實地發(fā)生在了我的身邊?我到底做了什么措施?我到底做了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為何上天要這樣懲罰我呢。”
女人根本就沒有任何時間間讓她清醒,一睜開眼睛,她就想到了昨天所發(fā)生的事,她又快速的拿起了枕頭旁邊的手機,再次掃了那短信一眼,果然沒錯,短信是真實發(fā)生的,昨天晚上的事情都是真實發(fā)生的。
看著那短信一字一字的,就像是刀子在扎自己的內(nèi)心一樣,她只覺得這一夜他睡得很疲憊,她覺得如果這件事情要是一場夢就好了,如果這是一場夢的話,自己就不會有任何負罪感了,自己心里也就不會這般傷痛了,可是事實就是發(fā)生了,這根本就不是夢。
現(xiàn)在她清醒了,但是她卻有一種頭痛欲裂的感覺,好像有萬千蟲子在啃噬著她的腦子一樣,一想到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她就覺得自己在男人面前丟人至極,可是現(xiàn)在面子對他來說已然不重要了,丟人無妨,丟人也就丟人了,現(xiàn)在最為重要的就是這件事情以后該怎么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