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我剛才說這話,只不過也是在逗你開心而已,剛才你那淋雨的樣子是叔把我嚇到了,不是別人看這雨都是避而不及都是躲著走的,可是你看了那雨,竟然沒有半分想法,竟然就直接淋在那雨里,簡直是讓我刮目相看呀,所以剛才看你在那雨里竟然還有點享受的樣子,你可不知道我有多著急。”
兩人已經(jīng)到了醫(yī)院的走廊里,聽到外面狂風暴雨,所有的人都站在走廊里,有人在避雨,有的人都是站在窗戶旁,一臉愁眉苦臉的看著外面的雨,而有的人卻是一股愜意的樣子,因為剛才的天氣實在是太煩悶了,所以現(xiàn)在人的心里應(yīng)該也都是煩悶的,但是突如其來的一場雨瞬間讓空氣涼快不少。
“橙子她在哪里?”
進來之后看了一眼周圍的人都是不認識的人,也沒有半個熟人,于是浮殤又問道。
“橙子剛才還在這門口站著呢,去她哪里了?可能女人都有三急吧,也可能是去洗手間去了,但是應(yīng)該不會進去了,因為這里面幾個人正在談?wù)撌裁粗匾氖虑槟?,可是剛才看著橙子那表情我就知道,他們在里面談的事情一定很關(guān)鍵,所有人都不得而知,但是你放心吧,我相信鶯鸞也一定會告訴你的。”
他只是說了一下之后便伸出手指了指病房門口。
“你說房間里面有三個人?哪三個人呢?不是就是舅媽來了嗎?除了舅媽和她之外還有什么人?”
聽了男人的話之后,無心卻表現(xiàn)出了一臉的神秘,他皺著眉頭說道。-
“你可不知道呀,不知為何舅媽和那個投資商可是十分熟悉呢,也不知他們兩個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但是倆人見了面之后就等我到了那消防通道里在竊竊私語,所以不知道為何兩人表現(xiàn)出來的這副樣子,但是我總覺得是有貓膩的,你說兩個人應(yīng)該從未見過面才對,而且這件事情畢竟是應(yīng)亂學習上的事情,她應(yīng)該也不會對舅媽提起呀,可是那個男人卻表現(xiàn)的那蠻自然的樣子,竟然和舅媽不再談?wù)撔┦裁丛捔耍灾苯痈嬖V我那個男人一定不簡單。”
說了這話之后,浮殤臉上也是表現(xiàn)出來的一臉抽搐。
而他又聯(lián)想到了母親與自己說過的話,因為在母親的眼里鶯鸞一直是一個有秘密的人,而他身上不知道有什么秘密,但是這個秘密對于他來說那就是天大的秘密,而母親看著一向很準,果然在我聽說了這話之后,浮殤的心里也忐忑不安。
“你就不要在這里胡說八道了,很有可能都是為了鶯鸞的事情而已,也不知道他們在談?wù)撌裁?,但是我們能做的就是在這門口守著吧,等一會兒橙子見了我肯定會對我披斗一番的,但是她在責備我的時候,你最好不要說話,如果你說話的話,小心我再次罵你一頓。”
浮殤只是看了無心一眼,像是在用眼神警告他,也像是用眼神殺死他,一般讓面前的無心大氣不敢出。
“為什么我這么可憐?為什么你們所有人都敢責備我呢?明明我什么都沒有說,明明我那么聽話,讓我來我就來讓我去,我就去讓我男扮女裝,我就男扮女裝,我覺得我已經(jīng)夠卑微了吧,可是為何現(xiàn)在所有人都會對我指責,我好冤呀,我難道上來就是一個受氣包嗎?我不服,我不服。”
再看到面前的男人對自己這樣說,又想到了剛才橙子也是對自己一番指責,無心心里突然就感覺到委屈死了,不止為何自己這么好的一個男人沒有被好的女人發(fā)現(xiàn),而且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責備,這是他所不能夠理解的。
“難道,你不覺得這是你的緣分嗎?正是因為這樣我們才能和你成為朋友呀,這是因為有你這樣的人在才能讓我們心里那么舒暢,不用每次都憋著忍著,所以你應(yīng)該感覺到幸福才對,總因為有你這樣的人,所以你身邊的朋友才會那么信任你,有什么事情才會叫上你,如果不把你當朋友的話,根本就不會把你帶來的,你不知道嗎?而且交給你的事情都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不是嗎?”
聽著無心那般難過的深情,浮殤突然感覺有些滑稽,但是他還是盡力的咽下自己的情緒,忍不住偷笑著。
“浮殤,你這話是真是假呀,你剛才那樣一副兇巴巴的樣子,簡直都讓我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那你說這話好像確實有幾分道理,但是聽到你說這話就覺得好像是在誆我呢,我不知道說這話。是對是錯,但是總感覺你說這話讓我有點不明所以,我如果就這樣相信你的話,是不是說明我是個傻子?如果我不相信你有質(zhì)疑的話,你就會覺得我是個傻子,所以兩頭都讓我難做,那我就是全體天底下最傻的傻子了嗎?“
無心說完這話之后,他忽然有些不明白自己說了些什么,但是也總結(jié)出了一個道理,好像自己真的是個傻子,無論自己說什么,別人也總是有理由,而他自己也找不到半點可以反駁的話,所以現(xiàn)在他覺得自己真的像是個傻子一般,當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身病后忽然傳來了一道女聲。
“你說誰是傻子?難道你覺得我騙你了嗎?還是覺得我對你做了什么不同的事情?從一開始你都是自愿跟我去的,我又沒有把刀架在你脖子上,又沒有綁著你去,怎么現(xiàn)在你反過來這樣說我呢?你這樣說那我這自然是不服氣。”
聽了這話之后,他的心底里自然事事跟不情不愿的。
而說這話的人正是橙子,在聽著橙子說話之后,他臉上非常明顯的露出了一副難以言喻的神情。
“沒有,沒有,橙子大小姐?我怎么敢說你呢,我說的人只不過是他而已,你說他過不過分了,這件事情跟她自然是沒有什么關(guān)系的,但是他就突然這樣說,自然是讓我心里不是滋味。”